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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原著“故意提齊衡情史”的申氏,是對明蘭最精明的試探

關于申氏的容貌,雖然不及明蘭美豔,卻不失高雅文靜,原著中這樣描寫道:

那申氏生得并不及美豔,

但勝在

眉清目秀,雅緻高涵,整個人宛如江南煙雨般淡雅。

申氏是齊衡第二任老婆,齊衡頭一次婚姻失敗後,平甯郡主的脾性收斂了很多,對這位新進門的兒媳,很是寬容,俨然沒有以前的那股子跋扈勁兒。

原著中這樣寫道:

申氏的命已好過世上許多女子了,名門嫡出,自小受疼愛,不需要在閨閣裡就開始

勾心鬥角

,成年後嫁得門當戶對,夫婿年少俊美,有才華,肯上進,又不花心,更難得的是婆媳和睦。

《知否》原著“故意提齊衡情史”的申氏,是對明蘭最精明的試探

女子嫁人,日子過得不過就是“婆媳關系”和“夫妻關系”兩樣,如今申氏和平甯郡主的關系沒得說,可她與齊衡的關系,就略顯緊張。

表面上,她和齊衡是一對很登對的夫妻,舉案齊眉,相敬如賓。可實際上,齊衡的心思根本就不在她身上,這一度讓申氏很是發愁。

偶然間,申氏從家中婢女的口中得知:齊衡以前喜歡過明蘭。這便引發了申氏的好奇心,想要見一見讓齊衡癡迷的女子,到底是什麼樣的性情和品貌。

終于機會來了,在澄園修建成後,明蘭和顧廷烨大宴賓客之際,申氏心心念念的機會終于來了。

女人看女人,眼睛都是X光,裡面外頭都清清楚楚,跟男人不一樣。

申氏在人群中那一聲“二舅母”,明蘭便知道“來者不善”。

《知否》原著“故意提齊衡情史”的申氏,是對明蘭最精明的試探

試探

明蘭聽到申氏管自己叫“舅母”,臉色甚是古怪,急忙對申氏說:快别客氣了,咱們年歲差不多,何必拘禮。你我二府雖有親,卻早出了五服,這個何必......

申氏自當沒聽見明蘭的解釋,依然擺出一副“晚輩”姿态,始終謙遜有禮的和明蘭對話。

其實申氏是在用所謂的輩分稱呼提醒明蘭:齊衡管顧廷烨叫二叔,那麼齊衡就該管你叫二舅母。我叫你一聲舅母,是在提醒你,你得清楚你和齊衡的關系。

其實,申氏大可不必這樣。關于齊衡和明蘭的關系,早已是陳年舊事了,如今該嫁的嫁了,該娶的也娶了,除非是那種不識趣的人,才願意把自己老公的陳年舊事抖落出來。

《知否》原著“故意提齊衡情史”的申氏,是對明蘭最精明的試探

申氏此次來澄園做客,擺明了就是“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的架勢”。

申氏貼着明蘭坐下,笑着對明蘭說:在家中就聽母親說舅母為人最和善不過了,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明蘭被迫戴着申氏給自己的高帽,突然間隐隐有些不安,她有點害怕,害怕申氏提以前,畢竟自己和齊衡的事情,曾經鬧得沸沸揚揚,如今在齊衡現任面前,難免有些不好意思。

可明蘭回過頭來想想,自己和齊衡又沒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何必這麼害怕,

大不了

兵來将擋,水來土掩。

就在明蘭略有思忖的時候,申氏終究還是提到了從前。

申氏試探性地說:說起來,我早聽說過舅母的許多事了。

明蘭一聽此話,就知道來者不善,但是,縱使内心很慌亂,臉上卻絲毫不露半分難堪地說到:

年幼時,曾随着兄姐一道讀書,那會兒衡兒也在,可惜莊先生要緊着教棟梁之材,就把我們不成器的姐妹三個給開革了。

《知否》原著“故意提齊衡情史”的申氏,是對明蘭最精明的試探

明蘭的心多玲珑剔透啊,豈會輕易上當。申氏故意提從前,不過是想看明蘭在自己面前露餡,可明蘭偏不。她順着申氏給自己的稱呼,當即就拿出舅母的口吻,稱齊衡為“衡兒”,然後再特别強調,那時候是年幼之時,其實就是在暗暗對申氏說“你該不會對小孩子之間的感情也過分猜忌吧”?

申氏見此招,對明蘭沒什麼用,便将話鋒一轉,說道:常聽說舅母自小就愛說笑,叫人聽了,

如沐春風,喜不自勝。

明蘭聽到“如沐春風,喜不自勝”這幾個字,就像腸子裡墜了個鐵駝子,一下子慌了神。這八個字,是齊衡曾經送給她的那對瓷娃娃上刻着的字。

《知否》原著“故意提齊衡情史”的申氏,是對明蘭最精明的試探

明蘭佯裝鎮定,一副長輩的口吻:

我也常聽人說,你自歸齊家後,孝順長輩,

妯娌

和睦,衆人皆是誇贊的。

明蘭心想,這樣的對話趕緊結束吧,可老天偏不随她願,就在明蘭想着怎麼結束這樣的

對話時

,讓她想不到的是,申氏卻逮住了明蘭的話柄,輕起愁雲:我是沒用的,相公一直不開心,我生得笨,又不知如何開解,常叫母親煩心憂憂,真是不孝之至。

明蘭當時的心情很複雜,“女人何必難為女人”,看這架勢不妙,明蘭還是走老路子,擺長輩的架子說道:

大丈夫志在四方,衡哥兒正是報帳上進之時,我雖是女流之輩,也知如今朝堂上諸事繁忙。衡哥兒憂心朝務,正是上進之舉,難不成要日日鬥碟畫眉毛才算夫妻和睦?你們夫妻互敬,阖家昌順,便是最大的正道。

明蘭知道,這樣的官話套話是堵不住申氏不斷地向她發問的欲望的,她明明沒做什麼什麼對不起申氏的事情,可面對申氏不斷的發文,她的内心卻從沒停止過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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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齊衡的感情,早已經成為過去時。如今再被申氏明裡暗裡地提

出來時

,她的内心還是會被撼動。因為,她曾經真心實意地喜歡過齊衡。

明蘭曾經答應嫁給顧廷烨的時候,齊衡在明蘭面前坦白說,隻要明蘭有半分願意跟他的意思,他便會拼死一搏。

而明蘭卻說:

你太好了,事事都想做到最好,我要不起,你的心太大了,也放不下。

明蘭拒絕齊衡時,并不是說她不喜歡齊衡,不愛齊衡,恰恰相反,她喜歡齊衡,可喜歡卻終究隻能是喜歡而已。她拒絕齊衡不過是她看透了現實,自己沒什麼可倚仗的,唯一能倚仗的,不過就是自己的這份清醒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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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那份清澈的喜歡給了年少時的齊衡,而把後半生的日子托付給了顧廷烨。

就像張小娴曾說的:

與所愛的人在雨中漫步是一種人生;任由愛你的那個人在雨中默默地走在你

身後

,又是另一種人生。

明蘭示弱

明蘭眼看着自己被申氏逼問到了絕境,于是乎,她決定反其道而行,把自己放在弱勢一方,讓申氏對自己産生憐憫之情。

在申氏的步步緊逼下,明蘭突然話鋒一轉,一臉愁容,說起自己的在侯府的處境。其實并不像外人看到的那樣光鮮亮麗,裡頭的陰溝多得要命,少于不慎,就會閃了自己的腰。原著中這樣寫道:

明蘭壓低聲音:名人面前不說暗話,我家的事,郡主娘娘大約都告訴你了。今兒半日,已有七八位夫人誇過我有福氣了,直說的我便如掉進了蜜糖鋪裡一般。可在我後院兒,有前頭夫人陪嫁來的妾室,有自小伴侯爺長大的通房,後頭有人家送來的才貌雙全的姑娘,裡面有個七八歲的大閨女,外面還有個至今下落不明的庶長子和他的生母。我若撂不開這些,便是愁也愁死了。

《知否》原著“故意提齊衡情史”的申氏,是對明蘭最精明的試探

明蘭說道這裡,申氏的态度才略略轉變。明蘭想表達的是,跟你比家庭的幸福程度,我差遠了。你看看你,多好啊,婆婆和善,夫婿上進還不花心,後院兒也沒這麼多女人跟你争風吃醋,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再多要,就貪心了。

人性往往就是這樣,見不得别人比自己好。當别人過得比自己差的時候,内心的優越感才會升騰起來。

明蘭正是摸準了這點,才将自己的處境說得如此不堪。

其實,明蘭說的那些不堪,也隻是外人看起來的,關起門來,顧廷烨還是很向着自己的,隻這一點,陰溝就不算是陰溝,日子也是明媚的。

而申氏,看起來阖家歡樂,夫妻舉案齊眉,但關起門來,齊衡的心根本不在她心上,即便過得再光鮮亮麗,那也隻是面子,裡子早就漏風了。

《知否》原著“故意提齊衡情史”的申氏,是對明蘭最精明的試探

看着申氏的态度和表情略有緩和,明蘭不忘乘勝追擊說:自小大到,我都覺得生而為女子,真真是個苦差事。當中的苦滋味,隻有做女子的,自己才知道。

其實明蘭不過是想告訴申氏:過日子,每家的鍋底都有灰,每家的女人都有自己的難處,家裡為難咱們自己女人已經夠多了,咱們作為女人,出了門,自己就别再為難自己了。

申氏也是個明白人,看明蘭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便輕輕地回應了一聲:誰說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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