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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要啥的女人,也要有好運氣(155)

作者:宇媽說說
知道自己要啥的女人,也要有好運氣(155)

衛長鶴跟龔自強一樣,寵女人是真寵,錢能解決的都不是問題,從不吝啬,但是你得有與錢比對的能力。

當初他喜歡上常曉涵除了男女間的沖動,就是看她會來事兒,又拿得出手,更是讓他老來得子,更是歡喜。

把她養在别墅裡,錢随便花,她說要啥就給啥。

常曉涵是比較聰明的女孩,懂上進,擅學習,把衛長鶴伺候得妥妥的。

孩子不能成為兩個人之間的障礙,保姆照顧就好了,衛長鶴在家的時候,多讓他和兒子互動,她的任務就是伺候好兒子的爹。

她很清楚,女人多的是,誰都可以,兒子是他的兒子。

是以常曉涵自己開店,明面上依靠的是自己,衛長鶴不在家,她就出去玩,他隻要一回家,始終能看到常曉涵,作為一個小夫人,非常有自覺和職業道德。

對男人來說,尤其是成功男人,女人是錦上添花的存在,家就是休憩的港灣,在外面爾虞我詐,勾心鬥角,回家嬌妻在側,兒子繞膝,家宅安穩,就是最好的狀态。

常曉涵深谙這一點,她做得十分到位,衛長鶴就十分喜愛她,然而,他的底線也是,不允許常曉涵插手他的生意,他甚至都沒有告訴她自己做的都有那些生意。

聰明如常曉涵,她什麼不清楚,隻是扮豬吃老虎而已。

做生意就很奇怪,自己做生意的時候,各種問題,一年下來除去人工,幾乎不賺錢,這有錢了,不在乎賺不賺錢的時候,反而生意好的很。

常曉涵生意不錯,錢和兒子都有了,她的任務就是取悅衛長鶴,報了化妝,廚師,瑜伽課,就為了取悅他。

衛長鶴白天見過許曼,人精一樣的他已經讀出了許曼的不尋常。

和常曉涵是朋友?常曉涵她沒有說起過,以他對她的了解,有許曼這樣的朋友,她不會不說,隻能有一個解釋,要麼不熟,要麼不是朋友。

許曼說有點誤會,在他們圈子裡說有點誤會,那就不是誤會是過節。

因為男女問題,這個他想不明白,如今許曼的意思很明顯了,讓他回家問自己的女人,而且為什麼牽連到自己的食品原料供應商呢?

其它的都可以忽略不計,唯獨最後一條,他是忌憚的,這個可是關乎企業的事情。

知道自己要啥的女人,也要有好運氣(155)

衛長鶴在回去的路上給常曉涵發了資訊,他到家的時候,常曉涵已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了,看見他回來,對正在地墊上和阿姨一起玩耍的兒子說:“寶貝,快看,爸爸回來了!”

衛長鶴換好鞋子,過去抱住兒子,心啊肝的在懷裡親,常曉涵嬌笑着說:“哎喲,我都吃醋了,看爸爸就知道親你!你說爸爸辛苦了!”

她自己表演,衛長鶴把孩子交給阿姨,抽了一張紙巾把臉上的口水擦幹淨說:“曉涵,你跟我上來。”

常曉涵站起身,笑着跟兒子說再見,她跟着衛長鶴一起上樓,兩個人一關門,衛長鶴說:“你最近忙什麼呢?”

常曉涵說:“我能忙什麼啊?不就是烘焙店那點事兒,現在找個靠譜兒的人多難啊!”

衛長鶴說:“也不是非得出去不可,你天天在家帶帶兒子,逛街做美容多好,你賺那仨核桃倆棗的,一個月下來還不夠你買個包的,有合适的人轉出去吧!”

常曉涵一聽就撒嬌說:“老公,人家不想什麼事兒都依賴着你,你就讓我開着店吧,我絕對不會耽誤照顧家和孩子的,好嗎,好嗎?”他拉着衛長鶴的衣袖來回搖動。

衛長鶴問她:“你和景鴻的董事長許曼是朋友嗎?我怎麼沒聽你說起過?”

常曉涵說:“哦,她以前是我店裡的會員,也算朋友吧!”

衛長鶴說:“哦,這樣啊,你們兩個最近有什麼事兒吧?”

常曉涵想起她和許曼在天井的較量,他摸不準衛長鶴怎麼這樣問,她說:“沒有啊,她現在是我的房東,我和她能有什麼事兒,她現在也很少過去,我聽說她新上任不久,比較忙!我們兩個交際很少的。”

衛長鶴說:“就這些?我怎麼聽她說,你們兩個有什麼誤會?”

常曉涵在心裡把許曼罵了千萬遍,她摸不準許曼對衛長鶴說了什麼,她嬌笑着說:“老公,你也認識許曼啊,以前許曼有個男朋友是個詐騙犯,她親自把他送進了監獄,那男的騙了很多人,我也是受害者。”

衛長鶴眨巴着精明的小眼睛說:“哦,還有這事兒啊?真看不出來啊!我說呢,你們兩個能有什麼誤會?曉涵,你有機會可以跟許曼聯絡聯絡感情,我打算跟景鴻合作,長久以來都沒有找到突破口,許曼最近動作很大,景鴻恐怕要變天,你有這層關系,就好好利用,說不定這是個機會。”

常曉涵笑着說:“老公,能幫你的我一定幫你,你放心好了!”

常曉涵沒想到許曼會用這種方式警告自己,她氣得晚飯都沒吃,跟衛長鶴折騰了半夜,後半夜她聽着震天的呼噜聲,瞪着眼睛想對策。

早上,把衛長鶴伺候到上班走,她拿起電話發了一個資訊,回房睡覺去了!

在家裡休息了兩天的陳莉,跟晨晨和媽媽度過了兩天的安靜時光。

陳莉覺得這樣不行,她說:“晨晨,明天媽媽送你去學校上課好嗎?總在家裡也不行,沒關系的,不要管别的同學說什麼,你并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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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晨還在猶豫,陳莉說:“這件事,你就别管了,媽媽會跟學校協商的,好嗎?”

陳莉下午就去找了學校,表示如果學校不等結果就處分晨晨的話,她就把學校告到教育局,她說:“這件事兒是李文碩長期騷擾徐亦晨才造成了現在的局面,學校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你們老師失察不說,出了事兒一味推诿,現在事情沒有明朗,你們就想着處分,如果學校一味錯下去,那你們這個學校我們不上也罷,但是,事情沒有結果之前,徐亦晨有權利回來上課,如果再發生學生騷擾或者诽謗,老師恐吓我的女兒這種事,你們等着吃官司吧!”

陳莉在教政辦公室有多霸氣,出來就有多虛脫,她是媽媽,她不能慫,為了孩子拼盡全力也得去做,她必須保護好她。

徐亦晨上學的當天下午,陳莉又接到了李文碩爸爸的電話,他說:“你這樣拖着是什麼意思?我兒子還躺在醫院裡,你女兒居然回去上課了,你們等着吃官司吧!”

陳莉說:“我不怕你,你告我吧!還有你們去做傷情鑒定吧,是賠償是坐牢,徐亦晨是處分還是開除,我都接受,随你吧!”

她挂斷電話,坐在車子裡嚎啕大哭,有個路過的阿姨站在她車旁邊久久看着,終是忍不住敲了敲車窗。

陳莉滿臉淚迹地擡起頭,她搖下車窗,阿姨趴在窗戶邊說:“閨女,你怎麼啦?你沒事兒吧?”

陳莉搖了搖頭,胡亂地用手抹着眼淚,阿姨說:“沒有過不去的坎,别哭了,回家吧!”

陳莉擠出一絲笑點了點頭,哽咽着說:“我沒事,我沒事。”

晚上的時候,網絡上多平台爆出榮盛食品原料公司偷稅漏稅的消息。

有一名曾經在榮盛任職的會計實名舉報了這件事兒。

在醫院的李文碩看着平闆裡彈出來的消息,他點開後播放給她媽媽看。

李媽媽罵罵咧咧,不到一分鐘就把那名會計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個遍。

李文碩躺在病床上刷短視訊,高興得手舞足蹈,她媽媽看着短視訊,滿面愁容。

第二天事件持續發酵,舉報視訊沖上熱門,相關稅務部門給出回複,絕不放過一個漏網之魚。

相關部門動作很快,審計人員速度到位,李文碩爸爸一夜間蒼老了很多,他胡子拉碴地坐在辦公桌前,電話不斷地響着,他不看也不接。

以前他想要宣傳自己的公司,那得花大價錢,如今,他隻想安靜的時候,記者們不知道那裡知道了他的電話,從昨晚開始,他的手機快要被打爆了。

他已經忘記了他的寶貝兒子還在醫院裡。

陳莉在這鋪天蓋地的新聞之下,暫時得到了喘息,狠話已經放出去,她靜等李文碩爸爸的消息。

生活似乎已經恢複了正常,陳莉每天接送晨晨,不讓她再騎車。

第二季度的銷售額下來,書店在黃齡的手上得到了很好的發展,除了線上小程式裡的交易額,黃齡自己發短視訊書單,已經有十幾萬粉絲了,算是她盡力的福利,盡管她用的書店資源做的個人賬号,陳莉什麼也沒說,反而鼓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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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齡的第一場直播就賣出了幾萬塊錢的書,雖然資料不太好,但已經很不錯了。

陳莉給她相應的報酬,書店的名氣也打了起來,第二個季度的營業額已經開始有盈餘,陳莉已經不是每天從早到晚都待在書店裡了,她嘗到了用好一個人的甜頭。

一個店,不是靠老闆整天站在店裡的,要放權,要給她們盡情發揮的空間。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為什麼員工不早起,因為沒有好處,陳莉加大獎勵制度,隻要通過自己手段賣出去的書,通通有提成,每個月完成售書任務,階梯獎勵,有全勤獎,年終獎,銷冠獎,各種獎勵之下,卻沒有懲罰制度。

陳莉覺得還是氛圍放松,壓力小點更好,不賠錢就是掙錢了!

學校也不再提處分晨晨的事,但李文碩還躺在醫院裡,這件事兒終歸還是要去解決,它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一樣壓在陳莉的心上。

許曼周末約了衛長鶴一家吃晚餐,她也約了陳莉。

陳莉好久沒見許曼,最近焦頭爛額的事情太多了,陳莉說:“我要接送晨晨去拳館,可能不太友善。”

許曼說:“你就在家,我去接你,我讓許文博去接送晨晨,我找你有事兒!”

陳莉聽說一起吃飯的是常曉涵,她就不想去,她想起常曉涵明裡暗裡編排許曼,心裡就難受。

能避開盡量避開吧,那還要上趕着去吃飯的,她能做的就是拂袖而去,盡量不和她接觸 。

惹不起,躲得起就好了,不是一個圈子,硬擠在一起,大家都不舒服。

許曼說:“去吧,你不去,好戲怎麼開鑼?”

陳莉一頭霧水,許曼都安排好了,她換了一身得體的衣服,畫了一個淡妝,看着很精神,多日的陰霾也一掃而空。

晨晨站在卧室門口笑着說:“媽媽,你可真漂亮,你是要去約會嗎?”

陳莉笑着說:“嗯,去約會。”

晨晨說:“和闫叔叔嗎?”

知道自己要啥的女人,也要有好運氣(155)

陳莉驚恐地看着她,晨晨笑了說:“我覺得闫叔叔喜歡你,你可以和他約會的。”

陳莉說:“感情的事兒,有點複雜,你一個小孩子不懂的,我跟你許阿姨約會。”

晨晨說:“哦,那嫂子也會去嗎?”

陳莉說:“不會,你哥哥嫂子去上海,還沒有回來,等他們回來了,我們一起聚聚好嗎?我們家也沒有别的親戚了。”

晨晨說:“好,媽媽,對不起!”

這件事發生以後,晨晨表現得異常冷靜,就連李文碩的媽媽在拳館來回推搡她,她都沒有一點反抗,這讓陳莉十分自責。

徐長富在的時候,她不會這樣,這說明在她心裡,她是沒有靠山的,她隻能靠自己,她不能給媽媽和外婆添麻煩。

她太早熟了,陳莉心酸地抱着她說:“說什麼對不起,媽媽不怪你,而且這件事不是你的錯,有些人就是壞人,你不要自責。”

晨晨已經比陳莉還要高了,她抱着晨晨,把頭放在晨晨的肩膀上說:“看,你都可以讓媽媽依靠了,你坐下的時候,也可以依靠媽媽。”

陳莉心裡很難過,這件事後,她也想了很多,闫國偉跟她表白,她并沒有接受,這些天發生這麼大的事,她不讓闫國偉參與,他仍然每天都會發資訊給她,盡管她總是回一個笑臉。

這也算是一種默契吧!

許曼接上陳莉,她說:“你這太端莊了,走,我帶你換種心情。”

兩個人在商場就像是走秀,陳莉暫時忘記了煩惱,跟許曼開心享受時光。

許曼給陳莉選的衣服,淺粽針織真絲百褶長裙,不規則的拼接設計,看起來俏皮又時尚,外搭米白無袖寬松西服馬甲,在妝吧畫了一個微醺妝,紅唇和淡淡的腮紅相得益彰,這是一個成熟又魅惑的少婦。

許曼則要大膽一些,最近幾年的職場風瞬間轉化成了寂寞少婦風,和陳莉同系列長裙,比起陳莉的保守上裝,她的長裙是米白斜肩大領款,外搭一件肖薄的黑白色拼接長款褴褛風風衣,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頹敗的寂寞女人。

陳莉無語地看着許曼的裝扮說:“不是穿在你身上,我還以為那衣服是破的,說實話,你把你的頭發搞亂,地下通道一坐,豪不誇張,再端個碗,就能直接營業了。”

許曼說:“這叫時尚,你懂不懂?你好歹也是個文化店主,沒事兒的時候看看時尚方面的書啊?”

陳莉說:“我看不進去,我隻看醫書和雞湯,前者讓我覺得活着,後者讓我沉醉其中,沒什麼用,就是可以安慰我,我喜歡。”

許曼結賬的時候,店員說是新款是以沒有折扣,許曼兩指夾着卡就遞了過去,陳莉撩起馬甲的吊牌一看八千多,彎腰扒拉裙子的吊牌,兩萬多的價格,讓陳莉瞬間就要跑回衣帽間換衣服。

許曼死死拽住她說:“是朋友就穿着吧!”

陳莉說:“你個敗家娘們兒,這兩件衣服,是我兩家診所的利潤啊,有時候,開支完,還剩不下這些。”

許曼說:“你懂什麼?戰衣就是要貴的,貴的晃眼就是好的。”

陳莉笑着說:“去吃個飯,還去戰鬥啊?那我不去了,我最近铠甲上身,都快要磨出繭子了。”

許曼撒嬌說:“啊~去吧,我一個人太孤單了,我害怕,你就給我一個将功折罪的機會吧!”

陳莉看着她笑着說:“你犯罪了嗎?”

許曼說:“啊,就是有那麼一點點罪,走吧,别讓我們的好朋友等着急了。”

她們兩個到的時候,衛長鶴和常曉涵果然已經到了,許曼笑着說:“衛董,不好意思啊,我先斬後奏,帶了朋友來,您不介意吧?”

衛長鶴哈哈笑着說:“許董那裡的話,兩位美女肯賞臉,是我的榮幸,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會怪罪,這位美女是?”

許曼說:“哦!這是陳醫生,她可是曉涵的姐姐呢。”

衛長鶴已經知道常曉涵和許曼之間的一點事兒,他知道彼此的關系是别扭的,但這又來一個姐姐是怎麼一回事?

常曉涵手心裡捏着一把汗,她猜不透許曼今天帶了陳莉來是什麼意思。

衛長鶴是個老狐狸,這些人在他面前都不是個兒,雖然摸不透許曼,陳莉和常曉涵之間那詭異的關系,但是,誰近誰遠他是知道的。

更何況自上次許曼跟他一起打球,到榮盛的稅務危機,都透着不尋常,這中間一定是有什麼事兒是他不知道的。

想到此的衛長鶴說:“陳醫生啊!聽曉涵說起過,今天能見到真是榮幸之至。”

陳莉一頭霧水,摸不着頭腦,她看着許曼跟衛長鶴過招,你來我往,心裡感歎,這個許曼什麼時候也這麼雲山霧罩的啊!

一陣寒暄過後,兩個人落座,許曼說:“曉涵,不跟陳姐姐打個招呼嗎?許久不見,你不問問陳姐姐過得怎麼樣嗎?以前陳姐姐可是非常照顧你的。”

常曉涵哪敢在衛長鶴面前造次,她尴尬的說:“陳姐姐最近怎麼樣?”

陳莉說:“還好吧,我一直都這樣!”

陳莉根本不想搭理她,許曼推了推陳莉說:“什麼還好?你好嗎?晨晨被榮盛的太子爺騷擾,又訛上了,不是還要告你呢嗎?曉涵今非昔比,資源很多的,我今天帶你來,就是跟你牽線搭橋的,你問問曉涵,有沒有相熟的律師介紹給你。”

衛長鶴淡淡笑着,看着許曼表演,誰不知道景鴻擁有最厲害的法務部,現在在這兒這翻做作是什麼意思?

等等,榮盛的太子爺?跟曉涵有點誤會,最近翻車的榮盛稅務問題,還有這位愛答不理,一臉不屑的陳姐姐,難道這事兒跟曉涵有關系嗎?

衛長鶴看着常曉涵,他說:“許董說笑了,曉涵她天真單純,你說的這件事兒,不知道我能不能幫的上忙?”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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