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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夫人做了一件事,李自成感動得将她抱起來,向不遠處卧榻走去

作者:紅牆說史

話說李自成一天閑着無事,聽到手下侍衛青猴兒說師父在外面有一個相好的,李自成來興趣了,想知道其中有沒有什麼隐情,就把臉一橫,問道:“他咋就認識那娘們兒的?”

青猴兒立時顫顫抖抖地一叩首便回禀道:“回大王,當初剛進西安的時候,有一回,師父帶領幾個弟兄到北街一帶巡察,正巧碰上幾位兵士欺侮一位十七、八歲的姑娘,師父見此不平,便把她救下了,沒曾想,那姑娘以後便以身相許,說是要報以救命之恩。”

李自成一聽說自己的軍營裡,竟然發生了兵士欺侮民女的事,心中大怒,頓時義憤填膺道:“那欺侮姑娘的兵士可曾捉拿歸案?”

如意夫人做了一件事,李自成感動得将她抱起來,向不遠處卧榻走去

“回大王,當時是晚上,黑燈瞎火的,師父和幾位弟兄都未曾看個明白,那幾個兵士一看有人來,立即趕緊溜掉了,不過,據一位弟兄講,看樣子這兵士中有一位極像是牛軍師手下的親兵護衛應時亨,可是這畢竟隻是猜測,沒有真憑實據,師父說總不能憑空污人清白,這事兒也就不了了之了。”

青猴兒一看李自成怒氣沖沖的樣子,于是又趕緊道:“大王,事情都已過去了,不若還是由奴才陪大王下棋解悶兒吧!”

“得了,得了,你既是不會,又何苦來為難自己,再說,孤也會不了幾手,就知道圍住便是,還是當初你那師父教的。不下也罷,免得讓你見笑。”

說完,他點頭笑了笑,然後又用手去掏了一下鼻子,随即戲谑道:“你師父既養了小,你是怎樣想的,難道不想也有個女人?”

青猴兒一聽,趕緊柔聲道地:“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好生侍候大王便是!”

“瞎!屁話,那日,孤看你和皇後身邊的蘇蘇眉來眼去,你還當孤是傻瓜不成。”

李自成眼睛一挑,便又是一笑。

青猴兒立時便誠惶誠恐。确實,他一直是對高夫人身邊的貼身侍女蘇蘇有意的,再說,那蘇蘇也似乎有意于自己,是以,時不時地他們沒有碰面之機,二人總會眉目傳情,暗送着無限的深情與愛戀。

可是,二人均是礙于身處宮内重地,總不敢大大方方地公開談情說愛,可不曾想,這時不時的眉目傳情竟沒能逃過李自成的眼睛。

是以,青猴兒一想,這畢竟是實情,要想否認必得落個欺罔之罪,便橫豎一條心,承認了便是,看他如何處置。

于是,他把心一橫道:“是。奴才罪該萬死!罪該萬死!隻是……”

他話還沒說完,李自成一看他那副惴惴不安的樣子,便大笑道:“孤并沒說弄個女人就有啥不好,孤本不好色,但别人若為個女人弄得神魂颠倒,那倒也是讓人肅然起敬的,再說,蘇蘇那孩子也是蠻不錯的,待啥時候,孤擇個吉日,為你倆成全了便是。”

如意夫人做了一件事,李自成感動得将她抱起來,向不遠處卧榻走去

青猴兒一聽,頓時喜形于色,便趕忙叩頭謝恩,然後又是三跪九叩幾個大禮。

李自成被他逗樂了,心情也輕松了許多,也有點犯困了,就走向了屋裡。

快五更天的時候,他一覺醒來,沒有讓人侍候便自己身披衣服,來到殿外的露台上。這時,天空已是灰朦朦的,仿佛要露出魚肚白似的,雖然不時有冷風迎面而來,但是在殿門上那兩盞大紅燈籠的映照下,這冷風襲殺的世界似乎又充滿了陣陣暖意。

李自成默默地仰望着這正在豁然朗照的天空,看着不遠處正巡行而過的一隊巡防将士,再目睹着黑暗中殿前院落裡那幾棵直刺蒼天的巨槐,一種自得與意滿油然而起,可是,當他企盼着這黎明的朗照時,似乎在冥冥中,他對這黎明到來後的光景又充滿了疑惑。

也是,誰能保證,黎明以後不會來一場狂風暴雨,而在這寒冷的冬天裡,誰不一定會下一場讓你永遠沉懷默想的大雪呢?

一想到這裡,他不禁下意識地拉緊了衣服。

這時,貴妃陳氏也在貼身丫環菊香的陪伴下來到了露台上,她小心翼翼地為李自成披上一件狐裘大衣,然後跪叩柔聲道:“大王請回,這外面可冷得很。”

說完,她輕聲地咳了一聲,又趕緊用手蒙住嘴唇。

李自成眼見陳氏如此看顧自己,不禁大為感動,他趕緊俯下身子扶起陳氏,并一面道:“貴妃不必多禮,快快請起。這外面冷得很,又出來做甚!”

一說完,他即把陳氏拉到自己的懷裡,并用狐裘大衣一下裹住,頓時,一股暖流襲過陳氏的全身,而一種同樣的暖流與芳香也同時透徹了李自成的胸懷,一時間,二人不禁大受感動。便緊緊地抱在一起。

見此情景,遠遠地站着的菊香也不禁大受感染,她竟為他們流下了激動的眼淚。

如意夫人做了一件事,李自成感動得将她抱起來,向不遠處卧榻走去

連日來,李自成隻因一直忙于稱王建國的事,似乎竟把那夫妻溫情的事倒搞忘了,無論是高夫人還是陳氏,他都少有看顧,而兩位如意夫人看見他日理萬機的樣子,既心焦着急,卻又隻能默然觀望,畢竟他正忙上忙下的都是至關緊要的軍國大事。

再說,高夫人自被封了皇後以後,裡裡外外操持的也就多了,這大順朝規模不算很大卻也是像模像樣的後宮,她也就成了實實在在的内當家,這幾日,因忙于整治内宮太監們的工作與料理,她似乎也難得抽出時間來細心看顧自己的夫君。

昨天晚上,因安排春節祭祖的事實在太累,今兒一早竟還在蒙頭大睡哩!

倒是陳氏,她一向就溫馴善良,不多言不多語,總是默默地觀望并冥想着李自成所幹的一切,對她來說,世界似乎既沒有太大的憂,也沒有太大的喜,一切都那麼平淡。

但是,在她那平淡的胸懷之中,似乎又沉積着浩瀚無比的大海乃至某種焦渴熊熊的火焰,進而有着一個讓人無限地沉懷默想的空間。

對于她的被封為貴妃,她沒有絲毫的激動,似乎這貴妃就與她無關似的,貴妃對她隻是被人外加而她是以也不得不完成的儀式似的。

一切升座、封賞、大宴等諸典禮,在她心目中,似乎全都是儀式化的公事公辦,而她每每也隻是公事公辦地參與其間。

每當她陪同李自成及高夫人參與完成了某一大典儀式,她都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她仍是她。在她的心目中,作為新成立的大順朝的君王,李自成與其說是一位至高無上而又神威無比的存在,倒不如說是一個凡夫走卒或是一般官宦人家甚或入城鄉民在新的曆史條件下的幻化。

對她來說,李自成即使披衮戴胫了,可他李自成卻仍是李自成,他對于她來說,其首要身份仍是她的夫君,而決非罩在她頭上的九五之尊,同樣,她過去是他的小妾,而今則仍然隻是他的小妾,隻是而今這小妾被封上了一個貴妃的名稱罷了。

是以,連日來,當李自成乃至宮裡宮外的一切人等都在忙于這稱王建國的大事時,她則在自己的房裡繡着花,或是不時找個話薦兒和貼身丫環菊香說上一陣。

每每天還沒亮的時候,當别人還在冬天的被窩裡做着酣夢時,她則早早地起來,在菊香兒的陪伴下,到這殿前殿後的院落裡呼吸這寒冷卻不無新鮮的朝氣。

今兒一大早,她又在菊香的陪伴下出來感受這清晨的新鮮,剛一轉過殿角,遠遠地竟看見李自成正站在殿前的露台上望着黑黑的天空發呆,于是她趕緊吩咐菊香回去拿了件狐裘大衣,然後一起輕手輕腳地跟了過來。

也不知是什麼時候,李自成擁着陳氏回到了屋内,在屋内那幾盞宮燈和案桌上那幾根大紅蠟燭的映照下,一切金碧輝煌都透現無遺。

如意夫人做了一件事,李自成感動得将她抱起來,向不遠處卧榻走去

李自成仍然擁着自己這位嬌媚無比的如意夫人,他輕撫着她他的發髻,感受着她的臉龐和纖纖玉手,他一下充滿了無限的愛戀。

于是,他竟情不自禁地用他那罩滿胡須的大嘴唇去輕輕吮吸着她的雙眼,直至鼻翼與芳唇,壓根兒就忘記了那個遠遠地站着的丫環的存在。而這如此柔情缱绻的風景雖羞得菊香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卻也不能不感動萬分。

李自成把陳氏似乎抱得更緊了,他一邊輕輕地捏着愛撫着她的玉手,一邊細細地打量着這位跟随自己多年南征北戰的如意夫人,他的目光慢慢地掃過她的雙眼雙頰直至芳唇玉頸,他似乎突然發現,自己的這位如意夫人竟是那樣的光彩豔麗而又妩媚動人。

一時間,對于他來說那種幾近于身外之物的欲望竟油然而升,且如火山噴發般在他的體内凝聚着,膨脹着。

于是,他猛地一下把他的這位如意夫人抱了起來,邁着堅定的步伐向着不遠處的卧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