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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活過的那些生生世世并非你,雖然同時它們是由你而來

作者:陳璋寫字的地方

你所活過的那些生生世世并非你,雖然同時它們是由你而來。

恩寵的狀态是這樣一種情況,在其中所有的生長都是不費力的。一種透明的、喜悅的默許,那是所有存在的基本要求。你自己的身體從它出生時即自然地、輕易的生長,它沒有預期阻力,而把它奇迹似的開展認為當然,以偉大的、優雅的、具有創造性的的攻擊性的「放任」去運用它所有的一切。

是以,你将會死在一種恩寵的狀态裡。不管有沒有人給你說什麼特别的話,或把有油或水澆在你頭上,你們和動物及所有其他生物共享這祝福。你沒法掉出恩寵之外,它也不能由你那兒被拿走。

你可以忽略它,你可以懷抱使你對它的存在視而不見的某種信念,而你仍将被恩寵,但卻不能感覺到你自己的獨特性和完整性。并且對其他也是自動賜予你的屬性視而不見。

「愛」看出别人的優雅與被寵。就像自然的罪惡感一樣,在動物裡,恩寵的狀态是無意識的,它卻由所有它們的動作裡透出來,而他們安居于它的做法的古老智慧裡。再說一次,它們并沒有有意識的記憶,但細胞的器官的本能記憶保住了它們。按照物種的不同,所有這些以不同的程度适用在它們身上。而當我說道有意識的記憶時,我在用你們熟知的話——我是指一種在任何時候都能透過它自己向回看的記憶。

在某些動物,這種有意識的記憶的升起是很明顯,但卻仍非常的有限和專門化。一隻狗也許可能記得它最後一次見到它主人的地點,卻沒有辦法召來那記憶,而它的行事不能依靠你們所謂的那種聯想。它與外界的關聯将會是更有生物性的,而無法提供像你們自己的精神狀況所容許的那種餘地。

狗不會追憶起它過去的恩寵狀态的喜悅的欣賞,也不會預期它在任何的未來時刻重新發生。然而,因意識心所提供的很大的自由,人類卻背離了存在的偉大的内在喜悅,忘了它,不相信它,或用其自由意志去否認它的存在。

對生命的美妙的生物性的接受,不能被強加于人類正在萌芽的意識上。是以為了要有效,有效率,并且以覺知的新焦點出現,恩寵必須由組織的生命擴充到感覺、思想和思慮的過程上。于是,恩寵變成了自然罪惡感的輔助物了。

當人安住于他的意識範圍之内時,他對他的受寵狀态變得有所察覺,因為他把意識轉向了自由的新世界。當他沒有侵犯别人,他是覺知到他自己的受寵的。當他違犯了别人時,恩寵跌回到細胞知覺的層面上,如同動物那樣,但他有意識地感覺與他被與之切斷而不再受恩寵了。

自然罪惡感的簡單性,不會導緻你們所謂的良心,但是良心卻也是依賴那将你們與動物分開主要關鍵的那「檢討的一刻 」。如你們所認為的良心,是由一個兩難之局和一個對你們肉體生存所設的條件的誤解所引起。良心是由人造罪惡感的出現而生起。

就其本身而言,

意識心造成的差別,它把原先無意識的資料的整個形态帶到了覺知的表面,然後以不斷變化的形式集合并組織它。透過有目的的集中焦點,真正的無限量的這種資料能被無意識地整理分類,而後隻有想要的成分會顯露出來。

意識心具有無窮盡的創造力,這适用于意識心思考的所有範圍。它也是實質資料的組織者,是以「自然的罪惡感」變成了各種節奏的基礎,而這些節奏密切地追随着人的宗教與社會的組合,而後者也是能覺知的心智有能力玩味、混合、重組感受與經驗的結果。

意識心也天生地能看到它自己的信念,并檢討和評估它們,是以如果人按照本來應該的樣子去運用這個工具,它會自動地幫助人認識他的信念及其效果。這偉大的自由是為了使人覺悟是他創造了他自己的實相。自由意志是必要的,它所給予人的餘地,容許人把他的概念具體化,在實質經驗中接觸它們,然後再親自評估它們各自的妥當性。

動物沒有這種需要。它舒适地窩在它本能的限制之内,同時它也探索這些也将更完全地成長為有意識的覺知。如果你能安靜地坐着,而覺悟到你的身體的各部分正不斷地取代它們自己——如果你把你的意識心轉向考慮這種活動——那你便能覺悟你自己的恩寵的狀态。如果你能感覺你的念頭穩定地取代它們自己,那你也能感覺你自己的高貴。

然而,你無法自覺而有罪而享受到這種認知;至少不是當你在有意識的層面上自覺有罪時。

如果你發現你為了昨天或十年前所做的某事而貶低自己,你那樣子并不是美德。最可能的是你正卷入人造的罪惡感。即使當真發生一個違反,自然罪惡感并不涉及贖罪。自然罪惡感的意義是一件事發生之前的預防措施,一個提醒。

我們幾乎完全沒有提到過轉世投胎,但此地容我說明,轉世的理論是意識心以直線方法所作的诠釋。一方面它是極為扭曲的。另一方面它是當意識心與它所了解的實相遊戲時,所作的創造性的诠釋。但照一般用語而言,并沒有作為懲罰而必須償付的業報,除非你相信你犯了你必須補償的罪。

再次的,我用這些概念,是因為它們為你們所熟知。在時間的世界裡,它們顯得像是真的。我們再回到那「檢討的一刻」,因為就是在此地,原因和後果兩者都第一次出現。以你們的話來說,它可以借着觀察至今徘徊在地球上動物,而朦胧地追溯,實在根本就不存在。然而它是在那兒,潛伏着。

現在,你檢討的「那段時間」越久,在事件和事件之間就仿佛經過了較多的時間。

你似以為,在轉世的存在之間有那麼一段時間,一次轉世跟着一次,就如一段時間似乎跟着另一段時間。因為你看到一個因與果的實相,你乃假設一個實相,在其中一生影響一生。抱着罪與罰的理論,你常想象你在這一生被上一生所收集——或更糟的,經過幾世紀的聚集——的罪惡感所牽累。

這些多次的存在是同時且無止境的。以你們的話來說,

同時,當你的「存在」在自然地伸展它多方面的能力時,就立即展現了你多重的人生。

「立即」并不暗示一個完成的完美狀态,或一個所有的事都已完成的宇宙的情形,因為所有的事仍在發生中。你也仍在發生中——但包括了現在的與未來的自己;而你過去的自己也仍在經曆你認為已完成的事。

更有甚者,它正經驗着你沒有記憶的事件,而那也是你向直線形調整的意識所無法感覺的。

你的身體内有着與生俱來的——奇迹似的力量和創造能量。你很可能把這句話當作是自我在暗示一個無止境的青春狀态的可能性,而那也是你向直線形調整的意識所無法感覺的。

你的身體内有着與生俱來的——以你們的來說——奇迹似的力量和創造能量。你很可能把這句話當作是我在暗示一個無止境的青春狀态的可能性。雖然青春能在肉體方面「延長」到遠遠長過它現在的時間,這卻非我在談的。

想象一下當你的氣息離開你的身體離開你的身體時,它到哪裡去,也許它溜過一扇開着得窗,而變成了外面的空間的一部分,在那兒你再也不會認出它了——而當它離開了,它已不再是你之為你的一部分,因為你已然不同了。是以你所活過的那些生生世世并非你,雖然同時它們是由你而來。

在肉體生命裡,當訊息跳過神神經末梢時,有段時間的流逝,在其他的說法及在其他的層面上,這是相當于那「檢討的一刻」,發生在當人的意識由動物的意識脫穎而出。

更就另一種說法及在另一個不同的層面,這段時間發生在——這檢討的片刻延伸它自己——當自己跳離了肉體形式之外(正如細胞有時舍棄了身體)

試試把「自己」的一生想作是跳過一個「多重次元的結構」,再次的,和你的身體一樣地真實的結構的神經細胞末梢的一個訊息,并且也把它相作是對這樣的一個多面人格的說的一個較大的「檢討的一刻」。

我作了這樣的比喻,因為它們是恰當切題的,但我也明白它們可能令你們自覺渺小,或為你們作了這樣的比喻,因為它們是恰當切題的,但我也明白它們可能令你們自覺渺小,或為你們的本體擔憂。你們是比通過一個超我的廣大界域的一個訊息來得重要。你們并沒有迷失在宇宙裡。

我們應該在你的想象力之内喚起關于你和所有其他實相之間的親密關系的一些感覺。到某個程度,受恩寵的感覺是對你在存在的地位和權利的天生本有的感激,和對你存在的必要、目的和自由的情感的認可。

。在意識上,因為你們的時間觀念,你們把那些同時的生命以轉世輪回來诠釋,它們好像是一個在一個前面。

你們有意識的概念,期望和信念指揮細胞的健康和活動。

細胞沒有你們所謂的自由意志。它們天生有能力形成其他的組織,但不是當它們與你聯合在一起的時候,要離開你它們必須改變形式。到某個程度,在它們天然的架構之内,你決定它們的健康。它們也幫你維護你的健康。就意識而言,那存有更大的你比你知道的要多得多。

你的确有自由意志,因為雖然那存有的心靈結構與身體相比,它卻是遠為廣大的次元的一部分,并居于其中。所有這些可能仿佛與你個人實相沒多少關系。但你日常的經驗卻與你的「自己」或存有連在一起,就如它是你肉體形式的細胞相連一樣。

在一個細胞與另一個細胞之間,有很明顯的親密關系。在身體本身奇迹似的肉體結構之内,有經常的互相取予以及知覺的組合。你對實相的概念和經驗與任何細胞的概念和經驗有很大的不同,但每個卻都是彼此相連的。

一群細胞形成一個器官。一群「自己」形成一個靈魂。我不是說你沒有一個你可稱之為是自己的靈魂。你是你靈魂的一部分,它屬于你,而你屬于它。你居于它的實相之内,正如一個細胞居于一個器官的實相之内。

你所活過的那些生生世世并非你,雖然同時它們是由你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