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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有涯對無垠,欣喜于每一次相逢(六)讀周國平《思想的星空》62

作者:斑駁光影逝流年OYJ

繼續我的碎碎念。

以有涯對無垠,欣喜于每一次相逢(六)讀周國平《思想的星空》62

肆行無礙憑來去

為什麼兼有哲學式的人生态度的詩人,才有得以安享天年的可能?我沒想明白,“好讀書不求甚解”,閱讀也像旅行,說不定走到哪就“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美感作為感覺,是在對象化的過程中實作自己的。

不能超脫的詩人,總是執著于某一些特殊的對象。他們的心靈固結在美感上,他們的美感又固結在這些特殊的對象上,一旦喪失這些對象,美感就失去寄托,心靈就遭受緻命的打擊。

這是審美上的異化。

以有涯對無垠,欣喜于每一次相逢(六)讀周國平《思想的星空》62

為有源頭活水來

自由的心靈本來是美感的源泉,現在反而受自己的産物——對象化的美感即美的對象——的支配,進而喪失了自由,喪失了美感的原動力。]

對這段話我的了解是,追求生活中的美就像演員演戲,真正的演員從某種意義上說,是用自己獨特的生命體驗寫詩的人,他的詩作就是鮮活的角色。

我們又何嘗不是自己人生舞台的演員,詩的名字就是“我這一輩子”。

有的演員入戲太深,拍完之後久久不能從劇中人物中抽離出來,在這個掙紮的過程中,個體喪失了自由,被自己傾注心血創造的角色支配了。

以有涯對無垠,欣喜于每一次相逢(六)讀周國平《思想的星空》62

戲如人生

如電影《霸王别姬》中的程蝶衣,這個角色有一句“差一年,一個月,一天,一個時辰,都不算一輩子。”這句話就透着如瘋魔般的執著,已經隐隐透出人物悲劇走向的苗頭。

以有涯對無垠,欣喜于每一次相逢(六)讀周國平《思想的星空》62

藍色憂郁

“你可真是不瘋魔不成活。唱戲得瘋魔,不假,可要是活着也瘋魔,在這人世上,在這凡人堆裡,咱們可怎麼活呀?”人物的命運已經在無力抽離的固結裡跌入墜落的軌迹,無從掙脫。

以有涯對無垠,欣喜于每一次相逢(六)讀周國平《思想的星空》62

問君能有幾多愁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又正如飾演蝶衣的張國榮,莊周夢蝶,孰為蝶,孰為莊周?

終究是不能太過執著,“須得退步抽身早”。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