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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曉邑:為了能有一個舞台表達對世界的觀點

作者:第一财經YiMagazine

記者|袁瑩

編輯|孟佳麗

在舞台中央,一束光照射在少年的身上,他慢慢擡起身子,小心翼翼地拿出寶寶的"閃光燈",這是一道紅光,也是他和另一個世界相連的信号。

行星23,一個由一個少年創造的世界,承載着他所有的天堂和馬匹,在那裡他不是一個被父母管教的孩子,而是一個可以打敗龍來拯救世界的戰士。

然而,在夢境之外,無論是少年還是成年人,他都無法戰勝現實世界的"大飛龍"。無休止的工作,電話,以及巨大的生活壓力包圍着他,他逐漸忘記了星海的心。

小生命的到來再次喚醒了童年的星球,昔日的伴侶回到了自己的身邊。從寶寶的搖籃裡,他看到了久違的"閃光",而這一次,他終于能夠坦誠地選擇熄滅......

這部關于《23号星球》的木偶劇是綜藝節目《戲劇新生活》的最後一部作品,在閉幕之夜獻給觀衆。"就像一個神奇的夢,一個我們都有過的夢。黃磊哽咽了好幾聲,"我們什麼時候都有翅膀。"

劉曉軒是該劇的編劇兼導演,也是負責制作劇中的木偶,他的多才多藝通過這個節目看得出來,然後在另一檔人生級綜藝節目中,《向往的人生》被放大了。

對于劉曉軒來說,2021年确實是值得紀念的一年。兩檔高分綜藝讓他走在人群前,走在路上就能認出來,演出後有觀衆可以直接喊出他的名字,這一切對于他十幾年的職業來說還是很奇怪的。除了戲劇之外,他還有一個新的身份,一個父親,正如《第23号星球》所展示的那樣,他成為重複生活的希望。

在戲劇《新生活》的結尾,鏡頭轉向幕後,一個被閃閃發光的燈光照亮的世界,一個裝有手工制作的工具和用過的道具的舊工作台,到處都是斑駁的痕迹。對于舞台上的主要創作者來說,這些破舊淩亂是他們小心翼翼地握在手中的"閃光點"。

"不要放棄。"在舉着白色蠟燭的人群中,有人喊道。

"永不放棄。"毫不猶豫,劉曉軒脫口而出。

01 将刀放到光滑的一面

劉曉軒擅長雕刻木偶,是以得了個綽号——烏鎮魯班。

他的傀儡有個特點,線條粗糙,刀痕明顯,這是他刻意保留的。"我做了一個中國木偶世界不認識的娃娃。這是他在節目中說的。

在他35年的成長過程中,挑戰既定的标準和架構似乎是他一直在做的事情。劉曉軒總是選擇刀的光滑面,使它們沾滿刀雕斧鑿的痕迹,棱角分明。

與節目中展現的成熟和溫暖不同,劉曉軒在童年時代做了很多叛逆的事情,是老師眼中的"壞小子"。從三年級開始,他就一直住在學校裡,熟悉校外的叢林規則。在他執導的音樂劇《悟空》中,有一個場景是基于一個破舊的學校廁所,這是校園暴力經常發生的角落。

在劉曉軒的童年世界裡,父母不在,但他也有大多數同齡人沒有的選擇。放棄六年的足球生涯,從14歲開始跳舞,被很多人視為一個冒險而荒謬的決定,劉曉波并不認為,"每個人都告訴我,這有點晚了,但我自己并沒有覺得太晚了。"

由您自己做出決定。劉曉軒的基地可能基于過去頻繁的試錯,素描、中國畫、滑冰、籃球、遊泳、羽毛球......當時,課後班不是要收錢的,隻要老師問,劉曉軒就敢下報。"當沒有人關心你時,這意味着沒有人會扼殺你的好奇心。這就是他如何驅使自己帶着主觀的好奇心和興趣,朝前方的方向看。

這個固執的性格注定了他付出比别人更高的代價。長期的體能訓練給了他很好的靈活性和協調性,但要趕上已經跳了多年的同學,他不得不更加努力地工作,留下了傷病。

練舞的辛苦,遠遠超出了劉曉軒的想象,但他不敢半途而廢。在自主性的背後,意味着沒有人可以依靠它,為自己承擔責任。

北京舞蹈學院是唯一的目标,"别無選擇,那是舞者眼中的殿堂。如果你沒有得到舞蹈的測試,就好像今生沒有未來。"

北方舞蹈有教學方法,從地面到杠杆,從腳的心髒,腳踝到膝蓋,胯部,胸關節,到頸椎,都有非常嚴格和統一的标準。

劉曉軒的班級一共有20人,男女分開,隻剩下六個男生組成了難得的小班教學。但即便如此,學校也很少擇優地進行教學,"北方舞蹈的基礎教學很強,但或多或少地制約了舞蹈的個性化表達。"

最終取決于個人是個性化表達還是成為标準化的一部分。劉曉軒選擇了前者。小時候,他盡了最大的努力進入舞蹈領域的高中,但作為一個成年人,他試圖擺脫它。

2012年,一部體劇《怪物》讓圈内的人記住了他的名字,劉曉軒被認為是他生命中的重要節點。

"怪物"這個名字來自馮唐的小說《如何成為怪物》,其核心取自喬治·奧威爾的《1984》,小說中引入了幾個詞:"在栗樹的樹蔭下,我背叛了你,你背叛了我。他們躺在那裡,我們躺在這裡,在陰涼的栗樹下。當他們沒有意識到時,他們從不歡呼,如果他們不這樣做,他們永遠不會醒來......"

《怪物》在北京國際青年戲劇節兩場演出中,演員用舞蹈和肢體語言表達欲望、誘惑、死亡等命題,他們戴着小醜面具,做出性隐喻動作,肢體糾纏,表達青年獨特的叛逆和反思。

"《怪物》的靈感來源不是像大學學校那樣跳舞。這就是身體劇的基礎,"我會告訴演員在這裡像風一樣扭曲,然後他們會發現風是如何工作的。打破所有正常動作,找到動作的源頭,動作的内在力量,故事的内在核心。"

劉曉軒被觀衆的熱烈反應所打動,"很多人站起來鼓掌歡呼。"雖然該劇在兩場演出後被禁賽,但劉曉軒和團隊終于在擂台上占有一席之地。

劉曉邑:為了能有一個舞台表達對世界的觀點

劉曉軒和演員們正在讨論劇本。圖|觸摸實驗室

02 劇院很安全

劉曉軒喜歡泡在戲院裡。他在劇院裡,用平常的生活看他就像兩個人。或者,更确切地說,舞台和排練帶來的一切都會讓他成為另一個人。

當他采訪劉強東時,他正在劇院裡排隊,準備他們的新劇目《打鼾和咕噜咕噜的詩歌之旅》。第一場戲結束後,年輕的從業人員會立即投入到第二場戲的準備工作中。整個過程持續了将近一個小時,搭建了一個平台,設定道具,調試燈光和音樂。

劉曉邑:為了能有一個舞台表達對世界的觀點

演員們在舞台上排練新劇《打鼾和咕噜咕噜的詩歌之旅》。圖檔|潘玲

在其他群體中,這樣的工作可能會留給外包公司,但在他的團隊中,他有自己的堅持,"我認為作為一名演員,隻有你住在這裡并融入其中,你才能被稱為戲劇藝術家。"

他在工作狀态下有點敏銳,在很多延遲的時刻他會脾氣暴躁,但是當他退出導演的狀态時,他的聲音再次放松,他的聲音會慢很多。

"導演有時需要民主和專制。這段經曆來自劉曉軒2014年與國劇《戰馬》的經曆。

該合作于2013年啟動,由中國國家劇院和英國國家劇院牽頭,是中英兩院戰略合作的首部作品,曆時兩年才登上舞台。

劉曉軒稱"戰馬"是人生的驚喜。他不僅在1500多名候選人中脫穎而出,成為劇中演員,而且還經過層層選拔,成為中國木偶團的導演,管理着一個150人的團隊。如何保證150人不犯錯,安全結束業績,呈現出高品質的業績成果,是劉曉軒管理能力的考量,"大項目就是這樣,需要導演有一個準确的判斷,這是最重要的事情。"

該劇的馬娃娃《Joy》長3米,高2.4米,重108磅,讓這樣一個巨大的木偶在舞台上表達出豐富的情感層次,團隊付出了很多努力。他們在北京郊區的一個馬場住了一個半月,給馬洗澡,梳頭,讓馬、馬、馬糞,做着他們必須做的一切。他們還系統地研究了馬的生理系統,消化系統,神經系統和骨骼肌。"馬的耳朵非常靈活,對聽力的敏感度是人類的40倍以上。這位馬頭演員手裡拿着兩根杆子,看起來像自行車刹車,一根捏在左耳上,一根捏在右耳上,每隻耳朵的運動代表了馬的不同情緒。馬的尾巴由演員在後腿上操作,左杆是捏是上下擺動,表示緊張,右杆捏是左右搖擺,表示快樂。前腿部分,我們稱之為心髒部分,用于控制馬的呼吸,可以傳達馬的情緒。在之前的一次采訪中,劉曉軒詳細回憶了《戰馬》的準備。

這部劇是劉曉軒的高光時刻,但該劇更大的價值在于,他學到了很多東西,而不是它帶來的贊美和榮譽。

他不止一次地談到他過去在英國學習的震撼和感動,國家劇院的倉庫,自劇院成立以來所有戲劇的系統性和完整的記錄,足夠精細,可以在抽屜裡找到每個道具和服裝中每個按鈕的備件。"這種先進科學的制度和管理確定了批量生産的運作。"劉說。

"戰馬"的經曆,為劉曉軒打開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強化了他出去看一看的念頭。他之前在意大利有過即興喜劇的經曆,然後是法國的身體劇,2019年他去了捷克共和國學習木偶制作。"在普通捷克人家裡,大人可以搭起凳子為孩子玩木偶戲,藝術不需要很多障礙,不需要良好的條件,可以随時開始。回到家後,劉曉軒将木偶制作方法分成幾門課程,教給孩子們。

劉曉軒似乎把自己所有的激情都獻給了舞台,而在戲的外面,他很安靜。他不太喜歡交流,這在綜藝節目的片場很明顯。他不像其他客人那樣活躍,除了他自己的大戲,這讓他更活潑了一點。

在《向往的一生》中,他也是那個話不多,但很善于謀生的人。移動冰箱,涼亭,架構,烤肉串,他都在努力工作。就在他和章子楓去摘苔藓的時候,他似乎打開了盒子,輕輕地想着那條小苔藓,一個童話故事正在發生。

"劇院是我去過的最安全的地方。劉曉軒覺得,隻有在這裡,他才能真正做出一個自我坦白,"想說什麼,想批評批評,想快樂就快樂。"

如此之多,以至于每次他陪妻子去電影院或劇院時,都是他睡得最好的時間。封閉的空間和黑暗的環境是他安全感的源泉,最熟悉的環境讓他放下了戒備。但他不喜歡在劇院裡看别人的戲,他總是覺得很難從觀衆的角度欣賞。

在劇院呆太久,也會讓劉曉軒對劇院外的世界感到陌生,是以他現在喜歡巡演。"這次旅行将看到光明。這是他喜歡的,去不同的城市,去不同的劇院,結識不同的人,一起喝酒聊天,分享自己喜歡的作品。"我們多年來一直在努力争取有一個舞台來表達我們對世界的看法,僅此而已。

03 停不下來的人

排練結束時,一段在舞台左側的白布上播放的海底視訊,藍色的水包裹着水下生物,悄悄掠過視野的鏡頭,隻有水聲和呼吸的聲音,沒有精彩的畫面, 但可以讓人與深海一起空虛。

這是劉曉軒在潛水時拍攝的照片。"潛水最吸引人的地方在于,潛水後什麼都不做,隻專注于你的呼吸,你的心跳,非常安靜,但同時你可以聽到很多東西。

2018年,在劉曉軒情緒低潮時,潛水救了他。

在《關于23号星球》中,有一幕刺激了許多成年人的淚腺。長大後,少年從床上爬起來,按鍵盤,接聽電話,然後睡着了,又被拉起來,按了鍵盤,接了電話,然後繼續暈倒......在短短的一分半鐘裡,這個動作不斷重複,少年試圖停下來,但直到風吹來,他才停下來,他崩潰了,哭了起來。

這是劉曉軒最喜歡的場景,"最現實的就是這個,時間走路,風吹,你想賺錢吃飯,隻關心眼前的工作點。"這也是劉曉軒2018年生活的一個片段。當時,他是一家文化創意公司的創意總監,扛着KPI,把巡演的錢轉化為業績名額,才能讓節目登上舞台,為了在全國各地都有演出頻道,酒局的晚宴不是不可缺少的。

身體和精神上的疲憊引發了他的抑郁,在他最糟糕的時候,他甚至想放棄。他去看心理醫生,然後停止工作,花時間休息。

那段時間,劉曉軒頻繁下潛,一點一點地把焦慮和抑郁扔進海裡,然後撿起自由。這是他一生中為數不多的停頓之一。大多數時候,劉曉軒是一個停不下來的男人。

在《怪獸》演出後,劉曉軒在劇場圈變得鮮為人知,但還不足以源源不斷地獲得源源不斷的工作。在他空蕩蕩的兩三個月裡,他和朋友一起開了個攤位,在北二環一個街區門口賣烤肉串。

那是2012年的夏天,世界杯是一個觀看比賽的人喜歡在看台上訂購豆類和燒烤的夜晚。劉曉軒的燒烤攤位很随意,每天晚上賺兩三百元就夠了,剩下的食材,他經常給客人。

隻是沒持續多久,當劇中找到他時,他關上了攤位。"後來經常來訪的人看到我,問我:'你想什麼時候吃豆子?每當我回想起這段決出人生,劉曉軒都覺得很有品位。

和練習室一樣,木偶戲也不是劉曉軒計劃的一部分。因為在《戰馬》中遇到了一位專業的木偶師傅,木偶就成了他主要的創作表達方式。

但是,說他有多喜歡木偶并不太合适,他更喜歡把它作為他的職業和職業。"重要的是要投入一件事,現在很多孩子會說,'我這樣做是因為我喜歡它,我認為這傷害了很多人。劉曉軒說,現在不會按照自己的意願做事,要做到專業,正是因為投入了足夠的時間,愛情是脆弱的。"當你真的想成為一名專業人士時,你對它沒有感覺,而專業的行為和工作技巧使你成為一個大師,而不是一個愛。

劉曉軒的時間總是充實的,他保持着一年一部商業音樂劇、七八部兒童劇的工作節奏,在作品間隙他還參加了兩部綜藝。到了晚上,他隻有時間吃一個漢堡包,匆匆忙忙地咀嚼了一下,然後去了劇院,在那裡他去上班了。

豐富可以接管他的大腦,這樣他就不用擔心他無法改變的驚喜,但流行病的重複就像他們這群線下劇作家偶爾的定時炸彈。原定于8月中旬登台的兩部戲因為疫情推遲,但場地租房時間已經定好,排練如往常,但該劇何時可以上演,誰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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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曉邑:為了能有一個舞台表達對世界的觀點

在劉曉軒的世界裡,一切都是平的,有生命。一些無用的補給品,在他的指揮下,可以變成"生命"道具。圖|觸摸實驗室

這時,劉曉軒還是會短暫陷入焦慮,他不想停下來,也不得不停下來。最近,他給自己買了一個能産生少量電的手持式睡眠器皿,白天他手裡拿着橢圓機。

04 每個成年人都是孩子

劉曉軒最近繁忙的日程,大概是從他當爸爸的那一刻開始的。

孩子的外表打亂了原來的生活節奏,大大壓縮了他的睡眠時間。人生突如其來的沉重,要求他在短時間内掌握許多新技能,他買了一堆育兒書籍,經常咨詢醫生。當你是一個父親時,一切都是一種奇怪而未知的經歷。

女兒學會母乳喂養的那天,劉曉軒哭了起來。從産房出來,他一路陪着妻子,按照醫生的訓示,一次又一次地把孩子放在母親身上,看着幫助她找到母乳。"兩天的學習特别難,她不能喊,隻能哭,但她沒有眼淚,她無法表達自己。那一刻,劉曉軒忽然明白,即使是人類尋找母乳的本能,就像需要外界的幫助一樣,"在你人生的任何階段,當你認為自己能做到的時候,其實你也需要别人的幫助。"

從孩子們身上,劉曉軒收獲了很多靈感。盡管他已經進入了inscredite的一年,但從情感和創作的角度來看,他從未與"孩子"分離,他喜歡童話故事,但也同意童話故事的一部分可以代表他的經曆,他也創造了一個童話世界,讓每個孩子進入劇院觀看。

在《向往的一生》中,劉曉軒和他的搭檔肖布萊克拿着行李箱為村裡的孩子表演了一場木偶戲《做翅膀的男人》,這是一個關于夢想、奉獻和愛情的故事,在節目的最後,他把紙和筆送給在場的每一個孩子和大人, 要求他們寫下自己的夢想。在這些願望清單上,有的想"永遠和好朋友在一起",有的想"吃很多好吃的食物",有的想成為鳥兒,有的想成為警察,成為畫家,成為宇航員......

"我們不應該教育我們的孩子,而是向他們展示我們生活的世界是多麼美好,有無限的可能性。劉曉軒認為,要走得遠,創作者必須保持與孩子一樣的事物視角,"是新的,是知識"。從我們失去的東西中學習并養活自己。"

2012年,劉曉軒、曾金、張志雄共同創立了戲劇工作室"Touch Lab",以兒童劇和偶發劇為主要演出,曆時10年。

在劉曉軒的創作世界中,他沒有主觀上區分孩子和成人,在他看來,"大人也是從孩子成長起來的,歸根結底是做'人'的事情。"

然而,對于孩子來說,了解戲劇和創作者想要傳達的世界觀,價值觀和藝術美學并不比做其他戲劇更容易。劉曉軒覺得,做兒童劇就更難了。"孩子們必須保持幹淨,這是你做過的最幹淨的事情,在很多世俗的事情之後,對生活有很多了解。

劉曉邑:為了能有一個舞台表達對世界的觀點

圖檔|潘玲

姓名:劉曉軒

星座:射手座

職業:導演、演員及編舞

易:易雜志

L:劉曉毅

易:你說你是一個停不下來的人,你沒有工作的時候做其他事情,你會怎麼做?

L:我一生都在創作中,所有的事情都與創作有關,我現在主要有兩件創作的東西,一個是我自己的觸控實驗室,每年近200場演出和新内容研發,另一個是在上海做一些大型音樂劇。現在還有一個,花點時間走變種。

時間基本滿滿,之前是滿的,更别說品種多了,因為你的團隊需要吃飯,市場需求量會越來越多。但我也在做一些調整,也許将來音樂劇的比例會下降,因為制作大型音樂劇很累。我可能會更專注于我自己球隊的原創劇本。這是我現在工作的重點,我必須把一切都留給孩子們。

Yi:你當舞會編舞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賺了很多錢,那麼是什麼讓你選擇離開并創辦自己的劇團呢?

L:你隻能做一件事。同時做很多事情,我做不到,我在一段時間内做一件事,精力隻能集中在創造上。如果我不能集中注意力,我就不能做好事。那時候做劇團的時候,一方面覺得别人的戲不好看,二也是因為他們想表達的東西,有自己的想說,強烈想說出來,這樣強烈的欲望逼迫我演戲,其他載體不能給,隻能自己來。

沒有人能幫你,你自己的欲望不夠強烈,誰也幫不了你,但是欲望足夠強烈,别人幫你一點點就是幫了不少。

易:你如何看待商業和藝術的平衡?商業和藝術之間有平衡嗎?

L:我從不平衡,你必須進入商業系統,你必須進入商業系統,你。除非你有很多錢和一群人一起玩,否則你可以。

我覺得人們生活起來很開心,因為你這個東西是和大家分享的,你的東西有些人喜歡有些人不喜歡,你會發現人們的口味不一樣,然後你在這裡和大家一起玩,你會發現它特别有趣。

本文的版權屬于第一金融,

未經許可轉載或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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