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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天笑:我甚至不喜歡搖滾這個标簽,好聽才是硬道理

作者:南方都市報
謝天笑:我甚至不喜歡搖滾這個标簽,好聽才是硬道理
謝天笑:我甚至不喜歡搖滾這個标簽,好聽才是硬道理
謝天笑:我甚至不喜歡搖滾這個标簽,好聽才是硬道理

《笑》《雞》《每一個音符》《最佳編曲》4首歌是一個完整的故事。"

謝天笑:我甚至不喜歡搖滾這個标簽,好聽才是硬道理

這張專輯的名字考慮了"超越懸崖","它不再重要","時間改變了一切"......最後安定下來叫做"笑"。

謝天笑:我甚至不喜歡搖滾這個标簽,好聽才是硬道理

謝天謝地,笑可能是"最梗塞"的中國搖滾樂手之一,其中不乏"老梗",而新專輯《笑》則提供了一些"新梗"如"雞"和"恭喜"如"最佳編曲"。無論外界如何"玩梗",謝天謝地笑都有自己的邏輯。

将"知道命運",感謝上帝笑着自己有比較獨特的了解,也有比較獨特的期待。至于《田野之王》和《海陸》,他也有自己相對獨特的接受方式。感謝上帝笑,希望「笑」是一種獨特的音樂,希望他們能成為「世界級」的藝術家,有一種「我微笑著天空」的浮華。

在這次采訪中,我們使用第一人稱聽寫來恢複這種"自我接觸"和"奢侈"。

撰稿:南都記者 丁惠豐實習生 張偉

一個

OK國王

我感到非常幸運,

無論是在音樂上還是在生活中,

總有一群朋友。

我的老樂隊是"冷血動物",然後是"感謝上帝笑和冷血動物",現在是"感謝上帝笑和OK國王"。以前的樂隊我管理太多了,音樂,溝通,很多去問和張璐。現在樂隊,主要是我們的音樂總監張偉成立,我們一起錄制,一起表演,長期合作,我有更多的時間去思考音樂。

制作新專輯《Laughing》、《OK King》的樂隊陣容完全固定下來,除了我和鍵盤手張偉,貝斯手是王磊(原寶佳街43号樂隊),鼓手是王斌(沙陣等),音樂的品質包括技術、音色、專業性,不敢說宇宙是最牛,也是地球上最牛。

張偉和我一起工作了很久,王斌是全國最好的鼓手,除了樂隊,很多藝人的錄音也是他的鼓手,2009年我們合作了《古筝雷鬼》。

我和王磊都很年輕,16歲就知道了,當時我在學校遇到麻煩,辍學了,然後兩人都去了北京,在各自的樂隊裡做音樂。"OK King"樂隊都是老熟人,在音樂上節省了大量的溝通費用,他們都是非常專業的音樂家,技術和能力都在那裡,我想演奏的東西基本很清楚。

《笑》我們用的是同期錄音的方式,這是這麼多年來第一次使用同期錄音,因為需要吉他低音鼓有特别強的技術,國内能做同期錄音的樂隊真的不多,一定是大家特别牛逼做的, 整個樂隊的力量聚集在一起,一個人從鍊條上掉下來就得回來。

我以前做的專輯都是分錄的,這個決定是在同一時期錄制的,因為通常一起排練,整個過程很順利,十天整個樂隊都完成了錄音,但準備時間特别長。

我特别幸運能有一群朋友,無論是在音樂上還是在生活中,一起做專輯是你必須做的事情。像我和王磊一樣,第一次來到北京的時候概念不一樣,這麼多年過去和一起演奏音樂,也是一種命運。

之前有幾位冷血動物,像吳瑞現在在野外的孩子,平時也很忙,李明也從美國家裡回來了。你想重新聚在一起,如果我說這是不可能的,而且太違背了内心的想法,沒有不可能的事情,但如果有可能,而且更遙遠,不知道為什麼要重新組合,是出于一種感覺,音樂還是那些音樂,我覺得沒有很好的理由。

B

我不是在談論诽謗,

確定有其音樂性和獨特性。

你寫了一首歌叫《老友記》。

我不能寫一首名為"知己"的歌嗎?

現在的我,隻想嘗試各種音樂,沒有新鮮的話會很無聊。

《笑》比之前的音樂更亮一點,曲調更大,原曲基本上不涉及奇數節拍,但像《哈哈笑》是5拍的歌,這種氣質我能把握,但是聽歌的人并不是那麼容易了解和接受,歌曲的難度和深度決定了它的聽人群, 但對我來說是一種享受,因為特别難找到合适的節拍,也是一種挑戰。

做"笑"就是把音樂做好,品質做到最好,我現在做的唱片都不缺錢,不管做什麼都自己喜歡。以前我有很多标簽,Grunge很好,雷鬼,我不喜歡,現在我甚至不喜歡搖滾标簽,這些東西都不重要,音樂好是硬道理。

但我說好聽不是一首唾沫橫飛的歌,一定要有它的音樂性和獨特性,藝術水準應該有,無論什麼風格是什麼類型,一定要好聽。

很多人聽《最佳編曲》就說,就像鮑勃·迪倫的歌詞,徐偉的旋律,這麼說的人,一是看不懂徐偉,二是不懂我,三是看不懂鮑勃-迪倫。有問題的歌詞結構不是由鮑勃·迪倫創造的,古希臘詩句早已不複存在。我沒有像鮑勃·迪倫那樣的詞。就像你寫了一首叫《老友記》的歌,難道我不能寫一首叫《老友記》的歌嗎?

而《風中吹》是一首反戰歌曲,而我的歌比鮑勃·迪倫(Bob Dylan)有更大的意義,另一個領域,《最佳編曲》沒有任何反對它的東西,它是一種包容。

至于說旋律像徐偉,也就是說,不懂徐偉,徐偉的旋律完全是另一回事,當然,張偉也在幫徐偉作曲,但是我們的音樂潮流不是一回事。

《最佳安排》其實很積極,和往年一樣,我一定覺得特别痛苦,但這種痛苦可能會帶你去更好的地方,隻要你今天感覺到,那就是之前最好的安排。也像"每一個音符",是一種相當青春的感覺。

音樂要做,有些人一定喜歡有些人不喜歡,有些人說,這些說法不會影響我的創作,如果太受這些影響,那就太脆弱了,沒有資格成為一名藝術家。

有人覺得"笑"這個名字很奇怪,其實原專輯就想叫"在懸崖上",去年疫情爆發期間我寫了很多歌,其中一首叫"懸崖上",原本想叫這個名字,公司也感覺很好,我自然就去網上看看有沒有同名的, 看了張藝謀的電影,立刻的反應就是改名。

在我考慮過"一切都不再重要",考慮過"時間改變一切"之後,原本決定叫它"都不再重要",但最後一張專輯的名字是"那不是我",都是否定句,後來我以為叫"哈哈笑"會更好,我馬上叫張偉,他的第一反應也是這個名字牛。

"笑"可以有很多意義,我的名字是相關的,公司同意。

C

場景之王

我認為這是對的。

我是場景之王。

這不是自信,這是現實啊。

如果沒有很多交通,我不會難過,

這是另一個行業。

其實我不在乎别人怎麼稱呼我,我也沒有那麼強烈的自尊心,我的自尊心已經受到了傷害, 無所謂。

但就像《現場之王》,我覺得沒錯,我是"場上之王",這不是自信,這就是現實啊。我想我作為一個感謝上帝的微笑,這一生的遺憾是沒有辦法看到自己的場景。我認為我的場景絕對可以被稱為國王,這就是現實。《新教父》也是,這是别人對你的認可,應該開心啊。但我認為這現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很多人說音樂節正在壓軸,我已經壓軸這麼多年了,但是為什麼我一年四季都在占據它,現在有一個新的樂隊,讓其他樂隊來壓軸也是一個自然的規則。但無論我有我的位置,我都有我對音樂的貢獻,這是我的事情。

交通這個東西,我看重有用,但這是另一份工作,需要員工操作,我的事情就是把音樂做好。你不能讓每個人都喜歡,喜歡自己更重要。如果流量不大,我不會難過,這是另一個行業。

近兩年,因為綜藝,很多樂隊都起床了,很多樂隊都有流量。但是我沒有去看綜藝節目,我沒有看,我不能責怪别人,例如,我不能責怪别人。但我認為中國搖滾真的快要死了。因為你在那個舞台上,你正在争奪這些東西,而你已經輸了。

其他人可能有各種各樣的原因,例如音樂可以更好地推廣,讓更多的人知道。但我不能評論,我不能評論其他樂隊。

D

地球和海洋

說實話,我認為你的音樂抄襲了西方,

學習西方才是真正的地球。

完全是小屋西部岩石,

玩完全一樣,

那才是真正的地球,

這是應該擔心的。

有人看了看《笑》的封面,包括字型,說大地,怕自己不生氣。其實封面上有很多意思,但我不用解釋,包括爐子旁邊的我的頭像,象征着很多東西,火可以象征希望,也可以象征毀滅,也象征着本能。

但這種火隻出現在一側的一側,我們經過深思熟慮,也可以象征這種産品火,解釋太多了。

MV也是,《笑》《雞》《每一個音符》《最佳編曲》4首歌是一個完整的故事,我想了很久才走到一起,很多人也說地球。但是我不會去和說"地球"人打仗,難道我得為了外國的空氣,去表達我的外來精神去打别人嗎?

那些說我不懂音樂的人,其次,是低自尊症狀的攜帶者,肯定是看不起自己,看不起中國文化,總是想着外國精神。

再說,我有點土,我不認為"地球"是一個貶義詞,而那些說"我"的人,我不知道,他們與我無關,我為什麼要關心一些與我無關的人,我不必愚蠢地依靠他們做任何事情, 它們不存在于我的個人生活中。

很多人聽新專輯,說想念"陽花",想念"阿什瑪",想念聽,為什麼抱着我這些。你讓我不做,你允許我一點不能,我不知道為什麼一定要這樣,一定是歇斯底裡,一定是特别通風。

如果你想聽到空氣,去交響樂,你認為這個覆寫土壤你不能看它。

我不太明白為什麼我一定要這麼做,這種人隻是沒有真正吃過西餐,然後每天說要吃,用筷子拿叉子給你。你說我做音樂土壤,說實話我覺得你的音樂抄襲了西方學習的西方,也就是真正的叫地球,完全是山寨西部搖滾,演奏一模一樣,那才是真正的地球,那是應該擔心的事情。

作為一個藝術家,很多事情應該讓人說啊,最可怕的是沒人說你,沒人說你不是地球,好壞,那是一件應該重視的事情,是以我感謝那些說我土的人。

誠然,大多數中國樂迷不懂音樂,或者對音樂知之甚少,西方音樂迷很多自己的樂器,都能彈吉他。但很多中國樂迷并沒有明确的立場,聽說這種情緒要遵循。另一方面,我的球迷品質也不低,為什麼我能在中國有一個體育場之旅,表明我的球迷有基礎,或者我怎麼能欣賞。

E

"世界級"

我活着的時候可以彈音樂,

拿起吉他,你可以表演,

我不會停下來。

我出生于1972年,老話也快"認識神",我對以前做過的事情不是很滿意,因為我覺得很多事情還沒有開始做,沒有開始,其實我浪費了很多神給我的禮物,"知道命運"還為時過早。

我覺得謝天謝地笑是那種世界級的藝人,就像很多國内樂隊一樣,而我根本不是一個級别,是以他們說我沒事,我不能說他們在欺負他們。我覺得我離實作我的想法太遠了,還有很多事情我剛剛開始。

前兩年我和索尼談過,它今年要在歐洲巡演,在美國也有計劃,但是因為疫情爆發,一切都搞砸了,是以我沉下了心,把它放在音樂上,先完成了它。我是一個雄心勃勃的人,是以我不太在乎事情。

世界級的不一定是一首全球性的歌,因為我無法取代西方西方藝術家,但你應該避免自己的弱點,發揮自己的優勢,更加強調音樂性,更加強調音樂的獨特性而不是歌詞。

我是中國人,不能像成龍那樣成為西方藝術家,在好萊塢拍電影,但他永遠無法取代施瓦辛格,他就是要做龍,做中國功夫,是以他成就了他。

我不能做一個"我們是世界",這不是我應該做的。我現在不僅很清楚,而且我正在這樣做。

我見過世界上最好的樂隊,很多我見過的最好的樂隊,我敢說"OK King"是這個星球上最牛頭的樂隊之一,因為我在演奏中國搖滾,我在玩地球,你在西方演奏,你沒有任何演奏,因為你在玩你剩下的東西。

希望别人尊重你,你應該玩的應該是你自己的東西,具有中國特色是最珍貴的。我想将來我會在世界上占有一席之地。

我的妻子是意大利人,我太了解西方人對中國藝術家的看法,是以我非常有信心我能在歐洲發展。再舉一個例子,你去美國開了一家餐館,賣意大利面。我做重慶火鍋,做煎餅卷洋蔥,那是我的,誰也跟我競争不上,站在天下台下,你知道火鍋有多重要。

這是一項讓疫情盡快結束的任務。我活着彈音樂,拿起吉他就能演繹,我不會停下腳步,别人的評論對我沒有任何影響,其實我覺得我浪費了很多時間,但我覺得我有很多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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