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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龌蹉的男人,還能要嗎?(六)一個晚上,我有了很多的疑團!隻不過是七八過月的時間,感覺和原來的生活越來越遠了。這個晚上

作者:月貝情感驿站

如此龌蹉的男人,還能要嗎?(六)

一個晚上,我有了很多的疑團! 隻不過是七八過月的時間,感覺和原來的生活越來越遠了。

這個晚上,徐明沒有回來!

當我再次走進駕校,沒有看見徐明。原來的一些教練都是熟人,畢竟我在駕校呆了很長的時間。駕校訓練場地,各個點都有學員在有條不紊的訓練着,駕校的生意應該還不錯的。

辦公室的李阿姨我們很熟。當談到徐明的去向,阿姨隻說最近學員馬上要考試了,徐明正在聯系相關的工作。三兩天都不在駕校裡。

我像一個外人,坐在辦公室裡,無所事事的。隻見李阿姨正在整理一摞報名發票,在網上核對着資訊。

我現在對駕校的工作一無所知,對徐明的行蹤更是不知道。我心理不覺有點失落。毫無收獲的回到家裡。母親看出了我的疲憊。問我最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發生。面對母親我淡淡的笑了“沒有事啊!隻是每天都照顧孩子,有點煩,想找點事情做了!”

我是不能讓母親看出我的落寞。不能讓他們擔心我!

母親決定把孩子帶回她那裡,我好好的休息幾天。

徐明回家應該是半夜了,我沒有睡着,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隻聽見抽屜有拉動,窸窸窣窣的翻找聲,一會兒腳步就到了外面。

我真的不想再去考慮太多。不知不覺我睡了

才早上九點,我的電話鈴響起。“小月,快來!甜甜發燒,還有點抽搐!”母親急促的說着。聽到閨女有事,我不顧一切的沖出了房間。

駕車把孩子送到醫院,直奔兒科。值班醫生趕緊對孩子進行檢查,肺炎必須住院!辦入院手術的時候,我看到了徐明,難道是他聽說了什麼,趕到醫院看孩子嗎?

剛想迎上去時,隻見一個年輕的女人走到了徐明身旁,手裡拿着一疊單子,說着什麼?朝着病房走去。

我不由得跟上腳步。透過玻璃我看到了病床上:一個五六個月大的男孩,徐明站在靠窗子那面,女人靠床這面。徐明躬下腰,逗着床上的男孩。男孩兩手伸着,是求抱抱的模樣。孩子鼻子還插着氧氣管。徐明準備抱,但年輕女子好像在制止。

我看到這一幕,簡直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幕!我的閨女,我和徐明的親閨女,何時得到過徐明如此親密的舉動!在月子裡,徐明對我照顧得好,但很少抱過孩子,總是說孩子軟骨軟手的,不敢抱。孩子大一點,更是沒有抱過。我們隻當是徐明工作太累,早出晚歸的和孩子總是錯過時間。

在還沒有證明前,我不能妄下結論。通過朋友的幫助,下午我就看到了孩子的資料。孩子姓徐,父親一欄:徐明,母親一欄:劉玲,孩子住院的症狀:淺表淋巴結腫大,高熱,拉黑便等症狀。診斷結果還沒有。

閨女的病情有了好轉。我滿腦子都是徐明和陌生女子的畫面。孩子隻有五過月大,他們在一起的時間,應該就是我孕期最難受的時候。當時,吃什麼土什麼,每天都渾渾噩噩的。徐明都是準時的上下班,給我準備飯菜,他是什麼時候,和年輕的女人滾在了一起?

想起我就感到一陣惡心。想到了他的父親住院,他上班早出晚歸,我背着孩子買菜、煮飯、照顧。可能那個時候,我像一個陀螺停不下來,他正和那個女人莺莺燕燕的吧!

不覺後背涼飕飕!一起這麼多年,徐明的真實面目到底是怎樣的?這兩年駕校的收支,我從沒有管過,現在會是什麼樣子的?我不知道徐明把我在到什麼位置?駕校是他在全面負責。

還有他的原生家庭,就是一個填不滿的無底洞。這麼多年,他父母總是各種理由的要錢,這些都是明的,就算孝敬老人的。誰知道暗地裡,徐明給的會有多少?

還有外面那個家,都是我家的錢養着。我要清楚所有的進賬才對!想到這些,我感到眩暈!從骨頭裡滲出了寒氣,讓我徹底的寒透了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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