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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昌輝正與北王妃恩愛,東王府來人傳令,韋昌輝意興闌珊,那傳令官剛說九千歲,韋昌輝裝糊塗問道:“天國什麼時候出了一個九千歲

作者:語陌泣離傷

韋昌輝正與北王妃恩愛,東王府來人傳令,韋昌輝意興闌珊,那傳令官剛說九千歲,韋昌輝裝糊塗問道:“天國什麼時候出了一個九千歲?誰封的啊?怎麼也不給本王說一聲!”

那傳令官知道韋昌輝和楊秀清不對付,且北王一直觊觎九千歲這個稱号,那韋昌輝裝糊塗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了。

東王可以不在乎北王的意見,但傳令官隻是東王府的蝦米,上頭神仙打架,隻求不傷到自己

傳令官心中念頭轉瞬即逝,随後說出了精心雕琢的回答,“前日東王偶感風寒,天王特來探望,感激東王對天國大業盡心竭力,于是特賜東王九千歲的稱号!”

韋昌輝當然知道是洪秀全加封的,心底既怨恨楊秀清的跋扈倨傲,也不滿洪秀全賞罰不明

臉上怒氣消散,擠出一個玩味的笑容問道:“東王兄為國事操勞,殚精竭慮,加封九千歲怎麼夠?本王這就進宮請天王再行追封”

那傳令官看韋昌輝臉上挂着的實誠笑容,替楊秀清到了聲謝便離去。

待傳令官離去,韋昌輝臉色陰晴不定,婢女端來一杯茶,韋昌輝一氣之下摔在地上

北王妃吉小圓從後堂出來看到這一幕,柔聲問道:“王爺怎麼了?好端端怎生這麼大氣”

韋昌輝看到自己的愛妃,臉上的陰霾消散了一半,揮了揮手,左右會意退了下去。

韋昌輝拉過吉小圓坐在腿上,歎了歎口氣,無奈說道:“洪秀全耍了我一道?”

吉小圓聽得心驚肉跳,站起來急問緣由

韋昌輝起身拉過受驚的愛妃,說道:“那日天王讓我在朝會,阻攔楊秀清出兵北伐的計劃,為了讓我涉險,洪秀全答應我;事成與否,都會加封我為九千歲,哪知天王竟然是一個反複無常的小人,被楊秀清不痛不癢的威脅了幾句,就讓步了。本王不甘心啊!”

吉小圓心中了然,吻了韋昌輝一口,慢慢滑向中央,媚眼如絲問道:“王爺準備怎麼做?”

韋昌輝被吉小圓挑逗得不行,手已經不老實了,嘿嘿說道:“明日再說!”

……

第二天韋昌輝天明就入宮,談了将近兩個時辰

回到府中神采奕奕,吉小圓見夫君心情不錯,便問今天和天王談得如何

韋昌輝故作高深的說道:“佛曰,不可說”

吉小圓一聽這話,冷哼一聲,嘟了嘟嘴,把頭撇過去不看韋昌輝

韋昌輝哄了半炷香,總算說動吉小圓去幫自己沏杯茶,吉小圓剛剛轉身,韋昌輝冷笑道一聲“楊秀清,你的死期到了”

吉小圓心底駭然

韋昌輝去翼王府找石達開密議,吉小圓趁這個空檔,借口母親有恙回去看望。

母親伍氏見女兒回來,母女談話,自不免談及一些機密。

俗話說知女莫若母,伍氏見吉小圓言辭閃爍,知道女兒定有苦衷,但女兒不說,當母親的也不好多問

吉小圓突然問道:“請問母親,父母與丈夫誰重要?”

伍氏想了想說道:“未嫁時父母最重要,出嫁之後自然是丈夫最重要”

吉小圓默然,說是想去看看嫂子,于是便給母親告辭

見到嫂子,兩人客套了幾句,吉小圓猝然問道:“兄妹與夫妻誰最重要?”

吉夫人以為妹妹是來刁難自己,想了想答道:“兄妹乃同姓,夫妻是不同姓,誰重要還用說嗎?”

吉小圓終于言歸正傳:“我哥哥是不是東王的人?”

吉夫人正義凜然曰:“元哥是太平天國的人!”

見吉小圓不說話,吉夫人點了點頭

吉小圓又問道:“那我哥現在能跟東王府斷絕來往嗎?”

吉夫人搖了搖頭曰:“為時已晚!”

吉小圓聽罷癱坐在床上

吉夫人看到妹妹魂不守舍,正想安慰,吉小圓起身就走,這時忽報東王妃來訪

吉夫人忙請進房裡,關上房門立馬吧把吉小緣所說的話告訴東王妃

東王妃沒有多少意外,冷笑道:“韋昌輝早就想殺楊秀清了,楊秀清本就該死,但是韋昌輝有這個本事嗎?”

吉夫人想不到東王妃會如此說,叮囑道:“還是請東王小心為上!”

東王妃點頭,但是無可奈何道:“楊秀清向來不把韋昌輝放在這眼裡,我也不是沒有提醒,每次都當成了耳旁風。楊秀清雖然該死但是不能死,請夫人多和北王妃走動走動,看看北王府的動靜!”

韋昌輝看到吉夫人隔三差五就來找吉小圓,心底疑惑,因為二人少有來往,如今怎會如此親近

一日,吉夫人打着找吉小圓說些閨房密事的幌子來北王府

韋昌輝留了個心眼,在門外聽兩個婦人談話,當聽到東、北兩王交惡之事時,大驚失色……

韋昌輝正與北王妃恩愛,東王府來人傳令,韋昌輝意興闌珊,那傳令官剛說九千歲,韋昌輝裝糊塗問道:“天國什麼時候出了一個九千歲
韋昌輝正與北王妃恩愛,東王府來人傳令,韋昌輝意興闌珊,那傳令官剛說九千歲,韋昌輝裝糊塗問道:“天國什麼時候出了一個九千歲
韋昌輝正與北王妃恩愛,東王府來人傳令,韋昌輝意興闌珊,那傳令官剛說九千歲,韋昌輝裝糊塗問道:“天國什麼時候出了一個九千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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