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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鼠大戰油坊》半個世紀前,皖南某古鎮發生過爺孫聯手大戰碩鼠的故事。古鎮有家老字号油坊,相傳建立于元末明初。這家油坊制油

作者:智慧的聽老婆話有飯吃

《人鼠大戰油坊》

  半個世紀前,皖南某古鎮發生過爺孫聯手大戰碩鼠的故事。

古鎮有家老字号油坊,相傳建立于元末明初。這家油坊制油用的是祖傳工藝,且傳男不傳女,傳侄不傳婿。油坊榨出的油醇香可口,沁人心脾。用出自這家油坊的香油炒出的菜,味道隻能用三個字形容~~好極了。這家油坊榨出的油成為多家大城市飯莊和酒店的專用烹饪用油。十鄉八裡的村民在油坊外大壺小桶的排隊買油成為一道亮麗街景。

"50多年前的這件怪事,活了90多年的我莫說是前眼所見,怕是聽都沒聽說過。幺爺往青磚上磕了磕煙鍋裡的灰燼,眯縫着眼睛又說道,"當年我是四十來歲的壯勞力。白天在油坊做榨油工。晚上是我本家二叔守夜。那時的他已年過古稀,身體硬朗,一頓能吃滿滿兩藍邊碗飯。"

幺爺說,他清楚的記得二叔說過有驚無險的人鼠大戰故事: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伸風不見五指,凜冽的西北風戳的臉皮生痛。二叔老習慣:一壺老白幹,一碟油爆花生仁,一碗蒸鹹肉,兩根醬黃瓜。二叔自斟自飲做起了酒中仙。喝得迷迷糊糊,暈暈乎乎,不知不覺間有了做神仙的感覺。酒足飯飽的他倒頭呼呼大睡,十分香甜。不知過了多久,尿意脹醒了他。準備起床小解的他感覺門外木制樓梯有異響。仔細側耳聽去,二樓至一樓的樓梯發出咚咚有節奏的聲響,均勻的像鼓點聲。聲音自上而下,漸行漸遠。幺爺說,二叔說,這種奇怪的聲音以前有過發生,隻是當天夜裡格外響亮。

幺爺說他二叔沒讀過書,對自然知識的認知隻能局限于口口相傳和道聽途說的淺薄層面上。是以他認為,聲音可能是由于油坊半年前已去世的榨油工,對自己工作的地方感情深,死後不肯安心在陰間生活,心裡惦記着油坊,是以趁月黑風高亡靈宜出行吉日,來了個故地重遊。 幺爺說,二叔說自己心裡尋思道:我一沒禍害過誰,二沒做過對不起油坊兄弟和十裡八鄉父老鄉親的虧心事。過世的兄弟既然舍不得油坊,想回來就回來呗,我倆井水河水兩不犯。他遊的他的,我睡我的。他要是玩乏了,肚子餓了,我就請他陪我喝光剩下的老白幹。

幺爺的二叔當時有個讀國小的孫子小小。當時同學之間流行手抄本《恐怖的腳步聲》。 小小親手抄過,也看過這本手抄本。小小告訴爺爺,手抄本裡有幾個字抄寫得像天書,是以弄不懂作者表達的意思,是以他隻能毛估帶猜,勉強能弄清楚大概意思。

幺爺繼續說老故事:小小聽爺爺繪色繪色有關油坊奇怪腳步聲的講述後,問爺爺,不會是潛伏在鎮子裡的國民為黨狗特務在裝神弄鬼吧?狗特務可能是借助黑夜的掩護,在油坊裡幹些見不得人的反動勾當。而奇怪的咚咚聲可能就是女特務的高跟皮鞋踩在樓梯上面發出的咚咚聲響。

幺爺從兜裡掏出皖煙,抽出一根叼着嘴裡,又摸出火柴,劃燃後點着煙卷,深吸一口,又說開了老故事:小小吵着嚷着要同爺爺一塊兒去抓狗特務,并大聲嚷嚷,"這案子要是破掉了,拿它做為寫作文的素材,肯定精彩得不要不要的,比我才看過的《恐怖的腳步聲》還要精彩百倍。小小忽閃着大眼睛,興奮道。

幺爺說:聽完孫子的話,小小的爺爺,也就是我二叔摸了摸他的腦袋,呵呵笑着答應了。二叔心裡說,權當今夜陪孫子逗逗樂子,尋尋開心呗。臨去油坊時,他沒忘記将家裡的大花貓也一同帶去了油坊。二叔和孫子睡覺前,大花貓喵喵着,乖乖蜷縮在房門口做爺孫倆的哨兵。

夜半時分,小小臉蛋紅撲撲的,鼻翼發出輕微的鼾聲。爺孫倆睡得香甜之際,爺爺分明又聽見咚咚的聲響。

床邊的大花貓一個激冽,睜開溜圓的眼睛,喵地一聲,接着就嗖地飛快向樓梯處蹿去。緊接着,樓梯那邊傳來翻滾撕打聲。 花貓凄厲的喵喵聲裡分明還夾雜着吱吱吱的慘叫聲。聽聲音應該是老鼠發出的。

爺爺一骨碌掀開被子,赤腳下地,拎起柴刀,箭步沖出房門。驚醒過來的小小揉揉腥松的雙眼,沒顧上披衣裳,光着腳丫,跟着爺爺也殺将過去。

昏暗的白熾燈光照耀下,大花貓正在同一隻體積同它差不多少的動物撕咬糾纏着,翻滾在一塊兒。

說明遲,那時快,小小的爺爺沖到近前,在小小的呐喊聲中,奮力揮刀劈向與大花貓扭打成一團的孽畜。

剛才還勇猛無比,不服輸的家夥頓時血肉模糊,肚皮朝天,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仔細看,它在輕微抽搐着。小小的爺爺湊到近前細瞅,那孽畜分明就是隻油光瓦亮的大老鼠。再瞧它的塊頭,竟然跟大花貓竟然差不了多少。尤其令人稱奇的是,這隻碩鼠尾巴末端有乒乓球一般大小的圓球。

再瞅瞅可憐的大花貓,耳朵居然讓碩鼠撕咬得鮮血淋漓,渾身上下遍體鱗傷。若非爺倆及時出手相助,這場貓鼠之戰鹿死誰手還真得不好說呢。

《人鼠大戰油坊》半個世紀前,皖南某古鎮發生過爺孫聯手大戰碩鼠的故事。古鎮有家老字号油坊,相傳建立于元末明初。這家油坊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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