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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芳:玩兒的那些事

張小芳:玩兒的那些事

每到新年,總是會有想見的朋友。

某夜獨坐燈下,執一盞茶細品,着眼于素白玉胚的青花瓷,思緒漸漸飄遠。指尖輕輕劃過桌上的青花瓷瓶,那釉色卻如絲如雨般流進我的心中。素白玉胚素面無華,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目之所及,皆是韻味典雅,清朗飄逸。如此情境,不由讓我想起了忍痛割愛,成人之美的文玩老友于先生,曾慷慨相贈此祥瑞之物。恍惚間一切如塵事流年,頓時思緒萬千心潮澎湃,懷舊之情油然而生…….

對于一個文玩玩家來說,自己的每件藏品,都是心頭肉,更不會随便送人。對此,于先生卻有着與旁人不同的看法。他說,人與人之間相識相知靠的是緣分,相處靠的是與共性的吸引。萬物相通都講個“緣”字,這些文玩老物件也不例外,求的是“眼緣” ,既然你與此物有緣,送你便是了。

而對于我一個文玩“小白”來說,求得一寶貝,自然是喜愛至極,因而“玩”性大發的我,感懷陳年舊事,難舍的文玩情懷如此便一發不可收,與文玩古文化結下了不解之緣。盡管隔行如隔山,但我的确也是以對文玩産生了濃厚的興趣,并常常請教老友于先生一些鑒賞文玩藏品的基本常識。

“文玩無貴賤,人心有高低”,你喜歡它就是個寶,你若不喜歡它就是根草。有人覺得玩兒充滿貶義,認為玩物喪志,我始終認為玩是一種境界,也是一種生活态度,傳承的更是一種文化精神。

于先生說,要想幹好一件事,内心必須要有一種精神,大到中華民族有民族精神,小到女排有女排精神。即便是一個企業,也要有自己的文化精神。在于老潛移默化的熏陶下,也讓我一個接觸文玩不久的迷友, 猶如牙牙學語的三歲稚童,暢遊在文玩浩瀚的海洋裡面,對文玩古文化有了一些淺顯的認識。

借用郭德綱老師的話來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哪行出色都能成家。說相聲說好了叫表演藝術家,唱歌好了就叫歌唱家,戲唱好了叫戲曲家,同樣,玩兒好了叫玩家。”

于先生可謂是引我入門了解文玩藏品的一位頗具造詣和研究的資深玩家。在我的記憶中,好像沾玩的事,于先生沒有不玩的。文玩老物件是應有盡有,大到古建築中的一磚一瓦,小到文玩把件,鈞瓷、字畫、奇石、根雕,紫砂茶具、珠寶玉器那是一樣不落,個個通曉、樣樣精通。在于先生看來,每一件古董文玩都是有生命和故事的。每每提起自己那些珍藏無數、如數家珍般的院中藏品時,他總說文玩最大的魅力就在一個“玩”字,玩的是一種情懷,切記别攀比,如果一味追求其中的經濟效益,文玩也便索然無味了。毅力、耐心、悟性、智慧、品德、和氣、雅緻與樂天互相融合才是真正的文玩人應具備的修養。這就是我眼裡的于老師,一位風範猶存“骨灰級”的文玩大家。幽默風趣、樂施好善、廣結善緣,以茶會友,在他心中,玩兒比天大。在此真心支援于老師想玩什麼就玩什麼,将玩兒進行到底……

以匠人之心,琢時光之影,這些淡出人們視線的老物件,簡直是我愛不釋手、樂不可支的精神财富。直至今日,我仍然堅信不疑地認為自己與文玩之間有種命中注定的别樣情懷和特殊緣分。

文玩老物件所具有的極大魅力和誘惑力,令我傾心許久,打骨子裡喜歡。從小的飾品,各種手串到毛衣鍊吊墜,身上戴的、書房擺的,我總是喜歡把這些别緻獨特、各有眼緣的寶貝收為己有,然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這大概就是自己為自己傾盡心力,營造的一個理想的容納靈魂的處所吧!

像文房四寶、像蜜蠟、崖柏、紫檀、水晶、金銀手镯手串,像字畫雕刻、根雕收藏,我在樂此不疲的收藏過程中,不僅拓展了視野,也更加豐富了精神世界。文玩讓我快樂,文玩讓我将生活過得如詩如畫,文玩讓我更加感覺到作為一個中國人的自豪與驕傲。文玩讓我更熱愛生活,更加對我們文明古老的華夏文化産生無窮無盡的大愛。小視角,大情懷,這就是博愛!

感恩遇見,一路同行的“玩界大咖”于老師,因為有你,讓我從不同視角領略到,文玩折射出的深厚曆史文化及它令今人心靈怦動,折射出的樸拙自然之美。在時光中穿梭,讓我懂得随緣處事,也讓我成熟了很多。伴随着時間的流逝和歲月的更疊,不斷改變着的是人的容顔,永遠不變的是那份鐘愛文玩的情懷,讓我開始知道欣賞和鑒品歲月的痕迹,原來他們是那麼的美麗。

一件好的文玩,是一種精神的物化承載,或大或小、或巧或拙,都經由歲月的洗禮,為生活添一份賞玩之趣。

責編:王芳 遠岫 若谷

作者簡介

張小芳:玩兒的那些事

張小芳,河南濟源人,文學愛好者。供職于濟源北鬥勘測設計院有限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