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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豔遇,撿了個漂亮的女戲子,我享受了樂趣,她感受了溫暖

作者:愉悅的風鈴X7

原創

作者真實的故事,略有改動。

望着院子漂落的雪花,不由得想起了多年前的那個夜景,也是漂着小小的雪花,就在那個漂着雪花,寒冷的冬夜。

晚上十一點,對完庫房的貨,總算可以下班了,說是早七點半上,晚七點半下,但幾呼是每晚十點左右下班,我還得代值班員對貨,在當時就業潰乏的年代,我們每個人都珍惜這份職業。

天空漂着雪花,我騎上自行車飛快的往城邊的出租屋趕,忙碌了十幾個小時,又困又乏,我得盡快趕回去,自已生火做飯,完了早點休息。

當我經過火車站旁時,看見有七、八個人圍着一個披肩發的姑娘七嘴八舌的說着什麼,我好奇的停下自行車湊到旁邊,姑娘操着外地囗音,帶着哭腔時不時的回答圍觀人群的提問,當時九幾年,社會還很亂,由其火車站,不象今天的夜不閉戶。

姑娘說的是隴西本地話,圍觀的人可能大多數聽不懂,但我能聽懂,因為舅媽的娘家在隴西,今常聽舅媽的隴西話,還跟随舅舅,舅媽在隴西住過一段時間,我發現圍觀的人裡多半不懷好意,各有各的打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了,有幾個開始拉姑娘跟她走了,我當時看到姑娘慌鞏而又無助的任那幾個人拉來拉去,不由得用隴西方言問姑娘,首陽鎮灘家莊你知道不,姑娘已經精神崩潰了,聽到我的隴西話,象掉到大海裡漂泊了幾天,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掙脫了拉扯她的人,沖到我面前,大聲哭叫着,哥,救救我,救救我,我沒有思索,讓姑娘跟我走,幾個人上來擋住了我和姑娘的去路。

我挽了挽袖囗,大聲對他們吼道,讓開,我是張村人,就在旁邊鐵路貨場幹活,你們想在這混了,那幾個人心不甘的讓開了道,張村是城邊幾千人的村莊,我租住在張村,這些車站上的混混輕易不敢惹那裡的人。

那時的人們很少出遠門,她也一樣從未出過遠門,這是第一次,從她的叙述中,才知道她本來是和在我們市裡二一三廠工作的哥哥電話聯系好,坐氣車來他那裡,他哥在汽車站接她,但沒趕上氣車,隻能坐火車,火車又晚點,下車十一點了,又沒哥哥機關的電話,和哥哥失聯了。

漂着雪花的夜晚,又冷又餓,托着疲憊的身休,我帶着姑娘找了幾家飯店都已經關門了,隻能找家旅館先幫她住下,但快到春節了,嚴打時間,找了幾家旅店,她沒有身份證,也沒證明都不讓住宿,無奈我隻能帶姑娘到我的出租屋。

到了出租屋,凍的麻木的手,開亮了燈,眼前的姑娘讓我驚呆了,說是美若天仙,并不為過,我呆呆的站在那看着姑娘,姑娘看着我的失态,低頭笑道,大哥,你生火,我作飯,我回個神來,這才敢覺肚子餓的直叫。

我們一邊聊,一邊生火作飯,并不感覺默生,象多年的朋友,在聊天中,我得知她二十一歲,家在隴西農村大山裡,在隴西秦劇團是一個跑龍套的小演員,每月有四十多元的工資,這次來天水是哥哥給她介紹了個家在效區,在二一三當合同工的小夥子,她來先偷看一下小夥長的咱樣,也看一下天水有沒有隴西條件好。

我也告訴她,我比她大五歲,家住山區,在貨場打工,租住在老婆娘家村子,她問我一月多少錢,我也告訴她三百六,七十。在當時是高的很的工資,可能是她的職業,還是我幫了她,對我很好奇,嘴很甜,問這問那,問我是不是天水的小夥都象我一樣帥,問我老婆漂亮不,問我山裡人怎麼找了個城邊的老婆,是包辦,還是自找的,總的她好奇的問個不停。然而我心裡有多難為。

姑娘還不停的問這問那,我打斷她的話,給她說今晚怎麼睡,她說她坐在火爐旁,我睡我的。我說那怎麼行,我讓她睡床上,我呆火爐旁,她死活不肯,最後她說我們一倒一順都睡床上總可以了吧,我開完笑的說,我可學不了柳下惠,她也笑着說,不希望我學柳下惠,但她是黃花大姑娘我不吃虧。

她的一句話讓我不知所措,讓我沒有一點疲勞感,也讓我感到後背陣陣發涼,這個多情的姑娘是以身相許來報答我對她的收留,我定了定神,對她嚴肅的說,玩笑開重了,又對她說,我領你到一起的工友那,他那床小,你睡他那,他來我這和我睡,我的床大。

頭頂的雪花還在零零星星的下着,漆黑的夜晚我帶着姑娘,打着手電,七拐八拐的來到工友的出租屋,對工友講了姑娘的來曆,商量着叫他踉我一塊睡,可好說呆說他不同意,他說我一有家室的人和人家一姑娘呆一屋不道德,讓姑娘留下,他一大小夥和一姑娘呆在一屋才合理,說着說着我倆吵起來了,不料姑娘一把拉住我的手說,大聲說道,哥、咱走,我甯肯在外凍死也不睡這流氓的屋,說完轉身就向外走去。

我們倆回到我的出租屋,姑娘下定決心那也不去了,我也下定決心不能把她留在我的屋子裡,我好說呆說才把她說動,騎上自行車,我把她帶到集裝箱值班員那,我給他說,姑娘是我親戚,剛從車站接上,沒地方住,讓他想想辦法,好心的值班員聯系了鐵路飯店,我把姑娘送到了飯店,已是晚上三點多了,走時我告訴她,睡起後坐九路車,下車後再打問二一三,她确說,她害怕那都不去,在飯店等我。

第二天我遲到了,十點多才到工地,一到工地工友們都圍上來,說我遇到豔福,上班遲了好幾小時,他們胡說亂道,越說越象,原來是作晚我找過的那個工友為了發洩私憤,說的比親眼見的還象,我怎麼解說他們都不信,最後我說我把她領到鐵路飯店了。

工地班長要我和他去飯店,證明我說的真假,我解說,人家早都走了,磨到下午一點多,我實在沒招了,就帶着班長來到了飯店。

我敲了敲飯店的門,不料門開了,姑娘笑着說,哥,我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我很内疚,要不是工友們讓我實在沒招,以為她早走了,我根本不會再來了,沒想到她還傻傻的等着我。

我們把她帶到面館,她吃了碗面,也給我們倆一人要了一碗,我們把她帶到車站,她堅決不上車,說是怕又遇到作晚的情況,也不想找她哥了。

無奈我們把她帶到了貨場,到值班房,工友們知趣的都出去了,她對我說,她那都不去了,我去那,她跟到那,她本是相親來的,可能是緣份,她跟定我了。我笑着對她說,我有家有舍了,我也很愛我的老婆,你這次相親,相的小夥孑可能比我強多了,你不能因為我幫了你,你反過來再害了我,她肯定的點了點頭,說她不會相親了,這輩子也不願聽到天水這兩個字了。

我打電話聯系了新印廠,有他們提的貨,讓他們下午七點前必須提走,因為新印廠離二一三不遠,我幹的是裝卸,由于幹活認真,其實代值班員每天管理着庫房的進出貨。

六點多車到了,他們提完貨,我讓他幫過親戚到二一三,一定讓她見到接他的人,我對姑娘也千叮咛萬囑咐,告訴她,讓她給誰說都是我表妹,是親戚。

司機打開車門,她腳踏上車的那一刻,突然回過頭,跑到我面前,抱住我,聯哭帶說,我恨你,誰讓你那麼早結婚,工友們都讓她的舉動吓呆了,我也呆在那,因為從我接上她到現在,她都是以微笑面對我。

第二天送她的人給我說,他找到姑娘的哥,親手交給了他,他哥但心了一天一夜,但無從下手,為了感謝他,給他送了兩條煙,兩瓶酒,我問他那姑娘有沒有說啥,他說,沒有,隻是哭,不停的說道,沒緣份,沒緣份。

時過多年,我還能享受着幫助人時的快樂,而被幫助者更能感受到人間的溫暖,讓我們每個人的愛在中華大地上灑下溫暖,每個人能夠享受助人的樂趣,每個困境中的人能夠感受到愛就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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