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20年未見的男女,在大街上不期而遇,他們寒暄幾句,女人指着一家餐廳問男人,能否請她吃飯?那家餐廳他吃不起,可接下來發生的事,讓他冷汗直流……
男人和女人在大街上偶遇,二十多年不見,雖然隻是普通朋友,還是認出了對方。
正是飯點,閑聊幾句後,女人不客氣的指着路邊的一家餐廳,問男人能否請她吃個午飯?
按理說,久别重逢,請對方吃頓飯是應該的,可男人很為難,因為自己囊中羞澀,而這家餐廳不是他能消費得起的。
他兜裡的碎銀幾兩,僅夠支撐到月底,發薪水之前的開銷,可他無論如何張不開拒絕的嘴,那樣自己顔面何存?他硬着頭皮進了餐廳。
面對菜單,他心驚肉跳,叫苦不疊,菜品價格不是一般的貴,完全超出他的經濟能力。
但女人說的一句話讓他松了一口氣:“我中午吃的很少,我隻吃一道菜,請問有鲑魚嗎?”
現在好像不是吃鲑魚的季節,菜單上也沒這道菜,但是男人還是紳士的問服務員有這道菜嗎?
服務員說實在是太巧了,他們餐廳今年第一次采購了條上好的鲑魚,就等來了它的有緣人,男人大方的給女人點了一份。
等菜時,服務員看他們幹坐着,就問是否先吃點别的?
沒等男人開口,女人笑着說,她中午隻吃一道菜,除非餐廳裡有魚子醬,這可是她抗拒不了的食物。
男人的心“咯噔”一下,不用看菜單,他也知道魚子醬價格不菲,他也愛吃,可他平時想都不敢想,事已至此,隻能故作輕松的給女人點了一份,他給自己點了一份最便宜的肉排。
女人看着他的肉排說:“你吃完這麼油膩的東西腸胃負擔太重了,下午還怎麼工作?
這時,令人讨厭的服務員又過來問喝點什麼?女人說她午飯從來不喝酒,男人如釋重負,忙附和着說自己也不喝。
“哦,對了,我不介意喝一點白葡萄酒,你看你吃的有些油膩,法國白葡萄酒有助于消化。”女人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
男人手心開始冒汗了,他還是打腫臉充胖子,給女人叫了葡萄酒,謊稱醫生讓他忌酒,要了一杯白水。
女人津津有味的吃魚子醬,鲑魚,配白葡萄酒,眉飛色舞的跟男人談論文學和音樂,而男人已經充耳不聞,勉強擠出一絲苦笑應付,他味同嚼蠟,心裡盤算着這頓飯要花多少錢?
男人點的肉排被端上桌,女人指手畫腳的對男人說:“我看你中午習慣吃的又多又油膩,你應該學我,隻吃一道菜,少而精,吃也隻吃一點,這樣對你身體好。我什麼都吃不下去了,除非那種大龍須菜,如果不品嘗一下的話,這次巴黎之行就留下遺憾了。”
男人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沒吃過豬肉 還沒見過豬跑嘛?他知道這東西讓人垂涎欲滴,也貴的要命,可他一次都沒舍得吃過。
他心裡翻江倒海,卻裝作若無其事的問服務員有沒有龍須菜?他巴不得服務員說沒有,為他省下這份錢。
結果,服務員欣喜地說,他們剛進了一些又大又嫩的龍須菜。他額頭開始冒汗,現在不是他這頓飯後,能剩下幾個錢支撐到下月發薪水的問題,而是這頓飯的單,他到底能否買的起了?
女人問他要不要也來一份龍須菜?他謊稱自己吃龍須菜過敏。女人說可能他飲食一貫油膩,把腸胃吃壞了。
等菜時,他坐卧不安,錢不夠咋辦?說啥都不能讓女人看出來自己的窘迫,更不能求助于她,這樣丢人的事,他可做不出來。
要不買單時,他一摸口袋,然後大驚失色的說,完了,錢包被小偷偷了,可這也太假了吧?這麼尴尬的事,打死他也做不到。
實在沒轍的話,隻能把手表抵押在餐廳,發了薪水再來贖回。
正想着,龍須菜上桌了,菜上面的奶油香兒鑽進男人的鼻孔,他吞咽着口水,看着女人吃的不顧形象。
女人吃完後。男人禮貌的問她,要不要來杯咖啡?女人說好,冰激淩加咖啡。男人心裡暗罵自己嘴欠。
女人邊品着咖啡邊說:一個人吃飯時一定隻吃八分飽。
男人面無血色的問她還餓不餓?
“不餓了,你看我中午吃的很少,午飯我最多隻吃一道菜。你以後也不要吃太多了。”
英國小說家毛姆,用他諷刺幽默的筆觸,為我們描繪了一個貪得無厭的女人,和一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男人,因為一頓飯,把兩種人性展現的淋漓盡緻。
二十年不見的泛泛之交,女人抓住了一個為滿足自己口腹之欲買單的冤大頭,男人為了無足輕重的面子,勉為其難硬撐下去。
貪心不足,厚顔無恥的女人,還有卻之不恭,打腫臉充胖子的男人,在他們身上,我們也會看到生活裡自己的影子。
掌握好人和人之間的界限感,不去貪便宜,貪小便宜吃大虧,對于那些無用的社交,懂得拒絕,不浪費自己的時間和金錢,是聰明人的為人處事。
格瓦拉說:當你知道面子是最不重要東西時候,你就真正長大了。李嘉誠有句話:當你放下面子賺錢時候,說明已經懂事了。當你用錢賺回面子時候,說明你已經成功了。當你用面子可以賺錢時候,說明你已經是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