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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總理侄女與沈鈞儒長孫結婚,總理送上重禮,新娘騎單車送到婆家

作者:曆史頌

周恩來建議侄女晚婚

1960年8月,一個周六的下午, 周恩來的侄女周秉德,來到了中南海,伯父周恩來工作的西花廳中,當時的周恩來和鄧穎超都去了北戴河,她來到屋裡,取了一本書,準備帶回家看。在拿到書後出門時,在門口剛好看到了周恩來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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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伯,您不是在北戴河嗎?”

“有事回來。”周恩來親切地和侄女周秉德握手,“明天是星期天,秉德,等會兒跟我一塊到北戴河區,你的七媽有事要和你談。”

“好啊!”秉德随口答應了一聲。

秉德随着周恩來一塊兒回到了西花廳,周恩來剛一進辦公室,秉德就習慣地坐在客廳裡看書。

周恩來的辦公室中雖然沒有挂牌子,但這裡對于人們來說就是“禁區”,即便是和周恩來一同革命、生死與共的鄧穎超,在進周恩來辦公室時,也要先敲門,是以周秉德也不進辦公室,隻是坐在客廳裡。

周恩來在辦公室裡忙碌一陣後,走出來了,來到客廳和秉德聊起了天。

“伯伯,今天我是跟你乘專列到北戴河嗎?”建國初期,周秉德經常跟着周恩來、鄧穎超一塊外出看戲,但還從來沒有乘坐過專列出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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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恩來點了點頭,話鋒一轉說道:“秉德,給你商量個事情吧?”周恩來雖然是長輩,可說話時仍然是一副商量的口吻。

“當然好啦,有什麼不好!”秉德答應着。

“你的婚姻問題,能不能在25歲之後再解決?”周恩來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注視着侄女,“女孩子嘛!25歲以後也可以,不要過早,我們國家應該實行計劃生育,否則工農業發展趕不上人口增長的速度,人民連飯都吃不飽,按我的設想,你們這一代要堅持晚婚,你看,你能不能在25歲以後再結婚?”

五六十年代,女孩子一般在20歲上下,就結婚了,周秉德的很多同學也都做了媽媽,但她聽到自己的伯父講的這番道理,也覺得很對,作為總理的侄女,這是自己應盡的義務。

“沒問題,當然沒問題!”秉德爽快地答應了,“你這個要求,我肯定會這樣做。”

“好!”周恩來的臉上也浮現出由衷的笑容。

火車開動了,車輪滾滾,車身搖動着。周恩來在列車的座位裡,專注地批閱着檔案,仿佛置身無人之地。秉德坐在不遠處,望着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心裡暖呼呼的,對于周恩來提出晚婚的要求,她堅信自己一定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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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周恩來的這番話也是有所指,當時周秉德母親王士琴,将自己一個親戚介紹給了周秉德,是一位正在莫斯科留學的大學生,當時兩人見面後,兩人的感情迅速升溫,但周秉德還是要先征求伯伯和七媽的意見。

于是周秉德給鄧穎超寫了一封信,鄧穎超在回信中表示:應該先從組織上,對他進行了解。而這次鄧穎超叫她去北戴河,也無疑是商議此事。

來到北戴河之後,鄧穎超十分親熱地和周秉德抱在了一起,拉着她一直走到了海邊,沿着北戴河金黃色的沙灘一邊走一邊談:“秉德,你上次告訴我的那個小夥子,我已經向有關部門了解了,她學習很上進,但就是和蘇聯女孩接觸比較随便,你自己決定還要不要談?”

鄧穎超的一番話,說得很平靜客觀,并沒有明确表示反對他們的交往,但周恩來來時給她說的話,仍記憶猶新。

“那就算了吧!”她對鄧穎超說,沒有絲毫的猶豫。這段感情也就此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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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國家利益,再次放棄一段感情

又過了兩年, 周秉德已經是25歲的大姑娘了,也算是大齡女青年。有一天,聶榮臻元帥的女兒聶力,笑眯眯地将一張年輕軍官的照片遞到了周秉德的手中。

隻見這張照片,呵,好一個滿臉陽剛之氣的英俊小夥子,聶力詳細地介紹了他各方面的情況,是從蘇聯留學回來的。周秉德似乎和留蘇的學生特别有緣,等她見到這位青年軍官後,更加佩服聶力大姐的眼光。

這位小夥子個高肩寬,眉清目秀,成熟卻不缺乏熱情,穩重又不失幽默,兩人一見鐘情,在接觸後談得越來越投緣,在不知不覺中,陌生和拘謹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周秉德向往常一樣,将處朋友的事情和七媽鄧穎超說了。

過來幾天之後,在一個深秋的周末,晚飯之後,鄧穎超将周秉德招呼過來:“秉德,我們有時間談談。”

周秉德此時的心裡很明白,鄧穎超要和她談交朋友的事情。她端起了七媽的茶杯,就往客廳裡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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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秉德,我們到院子裡去談。”

“院子裡風大,您?”

“我穿上外套,戴上圍巾,沒事。”

周秉德挽着七媽的胳膊,沿着西花廳裡面的院中小徑,緩緩而行。可能就是由于鄧穎超從小看着秉德長大,很了解秉德的個性,和她談話時,從來不用拐彎抹角,有話就總是直說。

“秉德, 我知道你那個朋友挺優秀的,也談得不錯。隻是我和你伯伯考慮到,現在中蘇兩國的關系已經破裂,蘇聯正在千方百計在留學生中,尋找可以利用的人,刺探中國的情報,如果你現在交往的這位朋友真的成了夫妻,經常出入西花廳,蘇聯會不會利用這層關系?”鄧穎超說話時的語氣極為嚴肅。

聽話要聽音,鄧穎超的這番話,雖然沒有直截了當地說不同意,也沒有直接反對,但周秉德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而此時的秉德也沒有絲毫的猶豫,明确說道:

七媽,我當然一定要保證你們的安全,不能給伯伯帶來任何麻煩,我肯定斷,這人再滿意我也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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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秉德知道,伯伯和七媽的安全,就是黨的安全,是天大的事情,是以這不僅僅是自己個人的事情,更是黨和國家的事情。

鄧穎超欣慰的點了點頭,握着秉德的手說:“秉德,我相信你!”

鄧穎超是久經風霜的革命者,她之是以會拉着秉德在院子裡談這段話,就是警惕在這中蘇關系破裂的時候“隔牆有耳”。

之後,周秉德和那位青年軍官的關系也說斷就馬上斷了,并且從此之後,她對于所有留蘇的學生,都一律關上了情感的大門,中蘇的關系日趨緊張,而注定她和留蘇的學生們有緣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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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當時周秉德對于這位非常優秀的同志不留戀,心中沒有一絲惋惜之情,那肯定是假話。他确實打動了秉德的内心,而且在潛意識中,相信自己的直覺,他會成為一個非常優秀的人,一定能為國家做出貢獻。

而鄧穎超自然也知道,将這段感情強行分開,如果沒有堅強的意志,是很難做到的,是以也常常在外人面前稱贊秉德:“秉德很了解我們,很聽話。”

時過境遷,随着時代的發展,現在的人們往往将愛情看做是最自我、最自由的代名詞。很多年輕人在聽了周秉德這件事情後,也是十分的惋惜,甚至反問她:“你當時怎麼這麼的聽話?連完全屬于自己的愛情都不去追求?”

周秉德對于這種質問,從來都不去辯解,也從不後悔,因為她知道,如果愛情之中,缺少了雙方各自家庭的責任,終究無法長成參天大樹。如果想要有永遠的愛情,就不能隻是追求個人的浪漫,還要有為對方家庭不斷付出的行動,這樣才能真正患難與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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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親遇到沈鈞儒的長孫

1963年,此時已經26歲的周秉德仍然待字閨中,此時的秉德成天樂樂呵呵,依舊一副無憂無慮的樣子,這讓她年近半百的母親王士琴,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而周秉德對于自己的婚事卻從不擔心,她很自信自己的人緣好,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一個真正适合他的人存在,隻是時間還未到,兩人還沒有碰面而已。

周秉德這樣的想法,讓母親更加的着急,更覺得孩子在這方面“缺根弦”,她急不可待,想來想去,拉着秉德去找到了周恩來的老警衛秘書何謙。

“王大姐,你也别着急。”何謙的夫人熱情地端上了茶。

“我能不急嘛?我26歲時都有兩個孩子了,日子過的好快,這孩子再拖着,就30歲了,到時候還能嫁的出去嗎?秉德的事情,就拜托你們兩位了。”

此時,何謙的眼睛突然一亮,對妻子說道:“老伴,你說剛回來的那個沈大夫的兒子怎麼樣?”

“哪個沈大夫?他兒子多大?幹什麼工作的?”王士琴睜大了眼睛,連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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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沈謙,他原來是中南海門診部的内科主任,現在是廣安門中醫醫院的副院長,就住在我們三樓上。他兒子叫沈人骅,今年33歲,是空軍大尉軍官,懂四國外語呢!”

“哎呀,怎麼早沒有聽你們說起過?”仿佛是喜從天降,王士琴着急地追問。

“是啊!我們過去隻是知道沈大夫有個女兒,這次沈鈞儒老先生去世,沈人骅,也就是沈鈞儒的長孫回來參加喪事,我們才知道沈主任家裡,還有個當兵的大兒子,而且還沒有結婚!”

“真的,是不是長相不好?”确實,在這樣的家世中,33歲還沒有結婚,的确也會讓人懷疑他的長相。

“将近一米八的個子,英俊、謙和、穩重。至于為什麼還沒有結婚,我倒是沒有細問,不過……”

“為什麼不安排他們見見面?”王士琴迫不及待地打斷了何謙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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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沈人骅和何謙住在同一棟樓裡,沈人骅住在三樓,何謙家住在一樓,既然提到了,何謙也就上樓邀請沈人骅到自己家坐坐。

當周秉德看到眼前站着的,确實是一位英俊的小夥子,話語不多,隻是微笑,無論是誰講話,他總是在彬彬有禮地聆聽。

而當時,沈人骅也一眼看到了周秉德,他被秉德樸實燦爛的笑容迷住了,他心中一直希望的姑娘,就是她。

最後,沈人骅一句話,加速了兩人關系的程序:“王老師,您們既然已經到這裡了,就請到三樓我父母家中去坐一坐吧!”

當時的沈人骅還并不知道,眼前這位心儀的姑娘,是周恩來的侄女,如果他知道的話,恐怕還不會這樣迅速地發出邀請。

當周秉德見到沈人骅的父母時,兩位老人謙和慈善的微笑,給周秉德留下了一種親切感。沈夫人雖說是家庭主婦,但知書達理,待人也是十分客氣,她也一眼就看中了秉德面善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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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秉德認識沈人骅之後,周末就去了西花廳,一五一十将事情給鄧穎超說了,當鄧穎超聽到沈人骅是沈鈞儒老先生的長孫,臉上也露出的笑容:“沈鈞儒老先生和你伯伯都熟悉。在他的四個兒子裡,人骅的父親沈謙是最進步的了。”

“七媽,你們認識?”周秉德問。

“豈止是認識?還很熟悉呢!”鄧穎超開始對這段曆史侃侃而談。

沈鈞儒和周恩來是在1937年第一次見面的,兩人之間雖然相差20歲的年齡,可卻是一見如故,無話不談。

抗日戰争時期,沈鈞儒多次提出要加入中國共産黨,可黨内經過讨論,認為他在黨外為國家發揮的作用更大,直到去世,仍是一個黨外的布爾什維克。

而沈人骅的父親沈謙,是留學德國的醫學博士,醫術高明,醫德又好,抗戰時期一直留在上海,日僞政府知道他的醫術高超,高薪聘請沈謙出任院長,可沈謙卻堅辭不肯,和兩位同學一起,在租借裡辦了私人診所。

解放之後,沈鈞儒已經到了古稀之年,一個人在北京生活非常不便,于是周恩來就和沈鈞儒商量:“我們現在很需要醫生,您的身體也需要子女照顧,把你的大兒子調到北京來好不好?”

老人家聽了之後很是高興,立刻給沈謙寫信。當時上海已經給沈謙安排了醫院院長的職務,但他聽到父親說中央上司人需要醫生,立刻就放棄了上海的職務,全家都搬到了北京。在中南海門診當内科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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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穎超将兩家人交往的曆史仔細講完之後,仍不忘叮囑侄女:“當然,父輩英雄不等于兒女一定就是好漢,沈人骅的人品怎樣,還是要靠你自己多接觸,多了解,看能否志同道合共同生活。”

周秉德聽後,連連點頭,表示自己完全贊同。

兩人在經過了一段交往,(此處省略520個字)兩人都發現互相依戀着對方,真正找到了心心相印的甜蜜。

沈人骅見到周恩來

1964年春天的一個星期天,上午十點半,周秉德電話裡約沈人骅一塊來到了西花廳。走進中南海的西北門,人骅突然問道:“今天總理在嗎?”

“當然在!七媽打電話告訴我,今天伯伯正好在家,他們倆要見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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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有點緊張!”沈人骅一身軍裝,手心中直冒汗,連鼻尖上都有細小的汗珠。

“緊張什麼?一會兒進去,你就想前面的人是伯伯就行。”

話雖是這樣說,當周恩來走進客廳之後,沈人骅“騰”的一下子,就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右手緊貼着帽檐,恭恭敬敬行了一個标準的軍禮,脫口而出:“總理好!”

周恩來點點頭,握着沈人骅的手帶着笑問道:“人骅,你是不是比秉德的年紀小?”

“我大,我比她大7歲!”人骅很認真的回答周恩來。

“看不出來,你長相英俊,樣子比秉德還顯得年輕嘛!”

說來也怪,周恩來說完這句話之後,剛才面色拘謹的沈人骅立刻就放松了下來。

“人骅,我記得法律中有規定,獨子是不讓當兵的,你是獨子,怎麼會從軍呢?”鄧穎超問道。

“抗美援朝開始時,我認為保家衛國是每一位中國人的義務,就報名參軍了,當時沒敢對父母講,就隻給爺爺沈鈞儒寫了一封信,他回信表示支援,我也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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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确實是黨外民主人士中左派的旗幟,當之無愧!”周恩來的眼神中露出了真誠的目光。

看到餐桌上,已經擺好了的菜,鄧穎超也招呼大家都入座。

“人骅,你媽媽姓什麼?是哪裡人?”周恩來吃了兩口飯問道。

“姓張,浙江海鹽人。”

“噢!海鹽人?”周恩來頭一歪問道,“和張元濟有什麼關系嗎?”

“張元濟是我媽媽的堂伯父。”

“噢!還真有點關系!這一家子多年來和我們黨的配合一直很好!”周恩來點點頭。

沈人骅雖說第一次見到周恩來,但他也對周恩來的這一問題覺得很驚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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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騎自行車送嫁妝

1964年9月的一天,秋高氣爽,周秉德一走進西花廳的大門,正巧遇到周恩來坐在客廳裡看報,秉德上前叫了一聲:“伯伯!”

“秉德,這麼高興,是不是有什麼喜事?”

“真是什麼事情也逃不過伯伯的目光。大陸慶節要結婚了!”

“是嗎?”周恩來放下報紙反問道。

“伯伯,當初我答應您,25歲後再結婚,今年我27,算聽話吧!”周秉德忍不住眉眼含笑的說。

周恩來微微一笑,一回頭,指着放在客廳東牆暖氣架上的大鏡框,說:“秉德,這你拿去,算是伯伯給你們的結婚禮物吧!”

“太好了!”當時周秉德受寵若驚。

這幅鏡框裡,是鄧穎超在廬山親自拍攝的一張風景照,畫面上是含鄱口青山之巅,飄動的白雲間若隐若現的兩個精美翹腳涼亭,整個畫面給人感覺不是靜止的,仿佛那些雲霧仍在照片中流動,十分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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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照片周恩來是特别喜歡,是以鄧穎超也請人将照片放大為21英寸,配上鏡框,放在客廳的暖氣架上,當時還沒來得及挂到牆上。周恩來将它送給侄女作為結婚禮物。

鄧穎超就像是自己的親女兒出嫁一樣,将嫁妝準備得一應俱全,用紙盒裝好之後,再用大包袱皮一紮,捆在了自行車的後架子上。周秉德騎着自行車,徑直一股腦兒送到了婆婆家中。

沈人骅的母親看到這個場景,笑着直搖頭:“真是時代不一樣了,新媳婦自己騎車上門送嫁妝。”

秉德向公公婆婆提了一個建議:“之前我見過那些婚禮,都像是在捉弄一對新人,很沒意思,我們就不舉行通常的婚禮了。”

兩位老人聽後,也欣然接受了這個建議。

“十一”這天,也不備飯菜,桌上隻擺着糖果、瓜子、花生、茶水,通知了北京的親戚朋友們,誰能來就來,坐坐談談,完全自由流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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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正值國慶節,天安門前進行了一年一度的閱兵大典,長安街全天都戒嚴了,可來賀喜的親朋好友、沈人骅的戰友們卻來了一茬又一茬。說說笑笑,熱鬧喜慶。

正在大家說說笑笑的時候,鄧穎超提着一個大包敲門進來。當時已經是花甲之年的鄧穎超,爬上三樓也有點喘粗氣。她坐下來後,笑容滿面地說:“恩來去天安門參加國慶典禮了,我就作為代表來給你們道喜。”

“大姐您好!他們辦事兒怎麼也驚動了您?”沈人骅的姑姑沈譜,對鄧穎超的來訪,臉上寫滿了困惑。

“我怎麼能不來?!秉德是恩來的大侄女,從小在我們跟前長大,她出嫁,就像嫁自己的女兒一樣!”鄧穎超反應很快,立刻問道,“怎麼,你們都不知道?”

“這太好了!”沈譜恍然大悟,感慨道,“父親(沈鈞儒)的後半生,一直将恩來視為知己,如果他老人家在天有知,看到這段姻緣,也一定開心。”

婚後的周秉德和沈人骅,由于工作上的原因,在西安、貴州等地輾轉居住,在工作上,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身份,也沒有人知道他們和周恩來總理的關系,他們在機關裡,隻是一名普通人,感情也一直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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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語

周秉德在經曆了幾次的情感挫折,終于找到了相伴一生的人。

她的事迹放在現在,或許有很多人會認為:她太聽話了,連自己的婚姻都不敢做主。但在秉德的人生信條中,還有一條更為重要、更不容違反的原則,那就是自己的私事也一定要服從伯伯周恩來的大局!

她知道,戀愛雖說是個人的事情,但她畢竟也是周恩來是侄女。是以自己的戀愛并不是簡單的普通家事,很多事情必須顧全周恩來和鄧穎超的大局,永遠将黨和國家放在首位。決不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而給周恩來造成一點點不安全的機會和可能!

因為周恩來不僅是她的伯伯,更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重要上司人,當她在加入共産黨的那一刻,就必須以黨和國家的利益作為第一生命。

即使在現在,周秉德在很多公開演講中,說道自己的愛情時,仍對周恩來和鄧穎超充滿感激,是他們給了自己成熟的愛情觀,找對了那個陪伴一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