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顔光明:捷途為何受人關注?

【導語:捷途四年賣了46萬輛車。相對于新品牌,這是不俗的業績,不能不讓人稱奇,可喜可賀。由小布點,不屑的“點子”,演化成聲勢,獨立成形,即謂品牌,尤其是在“去車化”的今天,作為全新自主品牌的捷途可以用“窮則思變”,“背水一戰”來描述,就差“殺出血路”來形容,可謂奇瑞人的堅韌與不屈。】

撰文|顔光明、編輯|禾 子

臨近春節,捷途寄來一本《徐霞客遊記》。這是作為禮品書相贈的禮物,同時也作為捷途品牌之夜,暨中國首屆“旅行+”大會贈送的讀物。封腰上印了“我們的新旅途”這句話。醒目且點題,傳遞了贈者的意思。

顔光明:捷途為何受人關注?

這是捷途的高明之處,以文創的方式激活奇瑞,并使其活躍起來,同時也創立了一個以汽車旅行為名的新品牌——捷途。用尹同躍的話說,捷途是奇瑞汽車的“尖兵”,為奇瑞再次破局榮立新功。

捷途四年賣了46萬輛車。相對于新品牌,這是不俗的業績,不能不讓人稱奇,可喜可賀。由小不點,不屑的“點子”,演繹成勢,獨立成品,即謂品牌,尤其是在“去車化”的今天,作為全新自主品牌的捷途可以用“窮則思變”,“背水一戰”來描述,就差“殺出血路”來形容,可謂奇瑞人的堅韌與不屈。

捷途品牌剛成立時,年終在上海舉行媒體答謝會,不少媒體還不清楚這是個怎樣的品牌,以為是做旅遊的,後來才知道這是奇瑞的新營銷,又是一種摸索和探路。與以往不同,與其賣車不如做品牌,抓住一根頭發,剃掉其餘頭發,專做“車輪上的旅行”,有豪賭的狠勁。

顔光明:捷途為何受人關注?

當時誰都沒有意識到這個帶有博眼球的“點子”日後會成氣候,我也覺得此舉隻不過是個營銷政策而已。熱情純樸的奇瑞人給我聊了很多古道熱腸,我不會喝酒,卻被感動,他們的真誠,以及對于企業的忠誠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兩年之後,在上海北外灘“一滴水”酒店,也是年終媒體答謝會上,捷途以年銷15萬輛的速度遞增,在全國旅遊景點布局,搶占了名勝之旅的制高點,赢得了市場,收獲了一批忠實的車主和粉絲。當答謝會痛飲這來自不易的戰績時,我為之高興,誇獎他們是“英雄”,懂市場的内行。

顔光明:捷途為何受人關注?

我從不輕易地誇獎人,尤其是車企。原因有三。首先,目前國内汽車行業仍舊沒有營銷;其次,會營銷的人才尚未真正湧現;再是,對營銷還是缺乏認知或存在誤區。盡管現在有很多獎項的評選,其中最火的就是營銷類獎項(包括設計、經營、年度人物等),嚴格地說,都是一地雞毛,拿來交換或奉承,十分廉價,無人臣服。如果仔細分析,賣得好的車多半還是靠平台輸出,與營銷關系不大;以前業内出名或風光的幾位所謂營銷大佬一旦離開平台就不靈了,繼而銷聲匿迹,這也就證明了我的觀察,汽車沒有營銷,隻有平台。當然現在也有從幕後走到前台的“新勢力”或将要湧現出來“後勢力”不可小瞧,以自帶流量自居的營銷,其實都是形式大于内容的商業噱頭或是自我膨脹的表演。也許,此言不遜,但可供看客觀察,提供一個視角,不指望共鳴,隻求思考。

顔光明:捷途為何受人關注?

為什麼要稱捷途是“英雄”?我是從奇瑞跌宕起伏的角度(奮鬥、頑強,韌性)去觀察,能夠了解尹同躍為何稱捷途是奇瑞汽車尖兵的原因。也就是說,這“尖兵”的背後其實是悲壯,頑強拼搏的反思,并不在銷量多少,而是一個品牌的創立,進而能站住腳跟。表明以往的探索并沒有帶來理想的預期或是收獲,而是失敗和教訓(比如觀緻、凱翼、瑞麒、威麟),有的早已淡出視線,有的被遺忘,有的已成記憶。作為旁觀者,也是經曆者,從奇瑞誕生之日起,就生存在輿論的漩渦裡,被媒體高度關注,受到高層重視,更是被社會所熱議,但從沒走心,而是焦慮,卻充滿期待。為什麼?

顔光明:捷途為何受人關注?

奇瑞曾是自主品牌的一面旗子,被上下看好,它的探索精神一度成為行業學習的榜樣,也是不少海内外精英們所向往的“聖地”,汽車職業經理人的黃埔軍校,各種想法和思路的試驗田。客觀來看,奇瑞才是汽車行業中真正的“鲶魚”。縱觀中國汽車風雲,奇瑞可以稱之為“英雄”,不少改變的舉動和變革的思路,以及嘗試的勇敢,都屬于探路,這是在“正規軍”不願,合資企業打壓,同行不屑,黑雲壓城之下的孤軍奮戰。如果回到曆史現場,奇瑞應該得到尊重,不應以成敗論英雄,得失論高下,而是看其積極的,尤其是正向的對行業的貢獻。

從借殼出生(上汽奇瑞)到外資打壓(産品侵權),再到通用狀告(QQ事件);從亮相京展(打破慣例)到勇于嘗試(觀緻思維),再到多元出擊(全域探索),等等,這一路走來,機會多多,也試錯多多,經驗多多,可謂在風雨中,石縫中,泥濘中,跌跌撞撞,傷痕累累,終于走出了屬于奇瑞自己的路,其中捷途就是一個不錯的證明。

顔光明:捷途為何受人關注?

捷途四年賣了46萬輛車,放在行業裡不算新聞,就是放在奇瑞集團裡也算不了什麼。但是,這是一種“精神”,生生不息,砥砺向前。其不俗的業績既是經驗的回饋,也是市場的發現,其中不乏思考和悟性。這也就是為何要稱捷途為懂市場的内行的原因。

我關注捷途并非是“旅行”,而是它的“+”,也并非是“家”的諧音,而是人生既旅途的寓意,以及不确定性的可變。把汽車做成文創,打開了汽車後時代的腦洞,有了移動的風景和家的旅程,産生了對車輪的依賴和向往,将自然界的智慧引入生活,猶如徐霞客在探求“物質世界的奧秘”就在于可以“窺天地之奧秘而達造化之權”,旨在積極的人生訴求。

是以,我在上海、北京、成都和廣州車展上多次看到捷途把“旅行”的概念做成了“移動的家”,還通過“諸葛八卦村”探訪,将趙子龍拟車化的演繹等,意識到這就是營銷,即賦予了“+ ”的元素和多元性,其實是“人在旅途”的異化,試圖超越汽車範疇,生成人生的意象,别有一番用心在其中,有了玩味的空間,與其他汽車自主品牌有了區隔和不同,跳出了産品營銷的陷阱,為導入“夥伴”和“共創”提供了可能。

顔光明:捷途為何受人關注?

由此,看是不是有營銷,重要的不是發現和解決,而是制造。如果說現在的汽車沒有營銷很多人不服,原因是汽車沒文化,這就像台灣人說大陸沒文化誰都會急一樣,連大陸文化名流都坐不住了,後來才明白,人家指的是“社會生活沒文化”。汽車沒有營銷也不是今日之說,而是老外很多年前的鄙視。我們的營銷隻是在吆喝産品,而不會做品牌。諸如粗鄙的品牌命名和拙劣的品牌活動,不是廉價地顯示肌肉,就是聲嘶力竭地在賣大力丸,又有多少車企能安靜下來講(做)汽車文化?

點評

從這樣的角度看捷途,就會意識到捷途汽車是在制造“車在旅途”的人生意義,就像“徐霞客遊記”絕不是簡單的遊山玩水之作,而是“科學地認識路線”,不為功利地去探尋山水間的自然之真僞,無懼生死,留下考證,惠及後人,功德無量,史稱大家。那麼,“旅行+”所倡導的不止于旅行,而是營造“人生意義”,不斷地有新的旅途和新的人生,以及新的未來,留下的則是“我們的旅途”,時代的投影,自己的背影。

此舉,汽車還能叫沒文化,沒營銷?

(本文系《禾顔閱車》原創,未經授權,不得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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