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了一個夢,夢見了童年,當時父親還活着,一共有三個姐姐,兩個兄弟,還有一個弟弟。
記憶太久了,我記不起當時我多大了,隻記得家庭很貧窮,生活很艱難。雖然三姐和大哥哥都國小畢業了,在外面工作,那應該是九年了,工資也不高。國小五年級或六年級還有二哥嗎?我不記得了。
父母都是農民,種了一畝以上的田地,但後來收成不好,經常需要去别國借米做飯或者花錢買米飯,記憶中經常吃的很薄的白米粥。家裡的主要收入來源應該是父親每天早上去山上砍松油,每月一次拿一次可以換錢,有時真的缺錢,半個月就會收一次,但是裝松脂的袋子不滿,通常每天堅持每月剪一次, 裝滿松樹樹脂的袋子将被填充。
記憶中父親一直少言寡語,沉默、誠實,經常早起煮粥,光天亮就去山上割松油。他要到10點以後才會回來,然後他會坐在椅子上休息,打瞌睡,醒來,出去做農活。
記得曾經,家裡晚上來了一條溫柔又不冒洞的菊花蛇,但後來我家的狗也很兇猛,狗發現了蛇,應該和蛇打架,毫無疑問,結果是我的狗赢了,那條帶着傷痕逃到媽媽和我住的房間裡,放在了米罐縫隙裡。到了第二天早上,爸爸起床拿米煮粥的時候,發現了那條奄奄一息、傷痕累累的菊花蛇,就在同一天也是追趕的那一天,爸爸抓了蛇,想着去市場買點錢,可以買點豬肉。
早上起床,看到狗的腳和傷痕,讓爸爸知道這件事,背上不記得了,隻記得晚上爸爸沖回來的時候正拎着幾兩隻豬肉,因為終于有肉吃了,我非常高興,以為是蛇賣錢買了豬肉, 我還給了我家的大狗一個大大的擁抱!
其實蛇是賣不出去的,買蛇的人說死了,不想要,然後父親把蛇,肉是功勞......
當時還很小,但是聽着父親說蛇沒賣,我感覺很不舒服,但是當時不明白這種情緒應該叫什麼,很傷心,感覺很可憐,不知道,當時我可憐的那條垂死的蛇還是可憐的父親的希望失敗了?但我知道,我父親應該希望蛇能換點錢。
因為我們家實在太窮了,記得有一次父親趕上了,我吵架跟着,父親踩着他的28寸自行車帶我去市場,父親會去一個攤位賣燒酒坐,坐了一整天,爸爸和老闆的酒似乎很熟悉,他們聊得很親切, 爸爸喜歡喝燒酒,每天晚上吃都會喝半杯。我看着父親和賣燒酒的老闆像好朋友一樣聊天,當老闆不忙或者他們都累了,他們就一起打瞌睡。
中午餓了,爸爸從口袋裡掏出錢,一共隻有7元,拿了一塊錢到隔壁的粉店花了5美分給我買了一碗冷的混合河粉,當我喜歡吃的時候,味道很香,已經二十多年沒吃過了。
到4點.m,父親和賣燒酒的老闆已經付了一磅酒,然後花了五元買了幾兩塊豬肉,當時豬肉很貴,我們家一個月隻吃兩三次。當我回到家時,我花了一分錢來購買自行車的費用,好吧,似乎我又買了兩個蘋果,因為我在買它們時大驚小怪。晚上我兩個弟弟一半吃一個,其實我吃了一半,兩個哥哥媽媽吃了另一半,爸爸不吃!
後來時間不明朗,二哥國小畢業,沒錢讀國中,加上還需要攢錢留在我身後支付學費,是以二哥國小畢業後還跟着兄妹一起出去幹活。
當時沒有電話,所有聯系人隻能寫信,家裡每個月都能收到兄弟姐妹的來信,但是我沒有看到大哥哥三姐,因為小時候他們出去上班,不記得了,我隻認識兩個哥哥,小時候經常和兩個哥哥吵架, 吵架不赢我哭,然後找到父母,然後兩個兄弟會被罵,認真的時間會被打敗。
記憶中,有一次,二哥因為我的原因被父親狠狠地打了一次,二哥恨得盯着我看,卻沒有哭,那麼,二哥一定是很恨我!
記得二哥在元旦剛滿時出門上班過年還沒回家過年,當時村裡有了家庭安裝固定電話,村裡所有出去上班的人和家人的聯系方式都換了電話,二哥在電話上說不要回家, 說是找兼職,過年的時候上班賺的錢多了,然後才知道那是因為當時剛出去上班很快,沒賺到錢,沒付,車費還算貴。于是二哥把剩下的400元錢給大哥帶回了家,他留了200元在省外過年。
大哥年底回到新年,應該是三點半夜再開家吧,反正就是晚上我睡着了,早上6點左右媽媽把我叫醒,幫我穿好衣服,很高興對我說了些什麼,我不記得了,然後昏昏欲睡,還打瞌睡吧, 把我放倒在大廳門口,我看着二哥住的房間前面,那裡有一個非常漂亮的男人在刷臉。
嗯,那是我的大哥哥,我的大哥哥長得不錯,村子被認可了,用現在的話說,很帥。但當時我不認識他,媽媽笑着告訴我,是大哥哥,大哥哥一邊用毛巾擦着臉,一邊看着我,我不記得了,記憶中記得這些。
後來,我家的生活開始慢慢好轉,不再那麼艱難,父親的賬目也邀請,全家甚至有錢開始算起蓋新房、建樓。
日子越來越好,但不知道我是怎麼開始一段運氣不好的日子的!
首先是中秋晚上吃月餅不洗手就擦臉睡覺,睡到半夜被蟲子咬手,我哭了一整夜,媽媽哄我一夜沒睡。
這之後,家裡的狗生病了,好像是感冒了,因為看着它一直流鼻涕,打噴嚏,我也要玩它,好像它疼它,咬在手上,然後連續一個月在注射,好像在說反瘋狗什麼的。然後最後一個鏡頭第二天就到鄰居家玩完了,他們家有一隻母狗剛生了幾天就生了一隻小狗,我在他們家玩的時候跑來跑去,然後他們的狗不知道什麼瘋了突然沖出來咬我的屁股!
我哭着回家,被媽媽罵了一頓,然後帶我去打針。還有最後一槍就完了,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不過是狗針沒打完,然後被狗咬了......然後這一次在回家的路上注射了最後一槍,我和我的小夥伴玩捉迷藏,我習慣了不穿鞋,然後走路也看了看路,被生鏽的釘子卡住了腳......
剛去打針還沒到家,就會回來看醫生,當媽媽殘忍地罵我打我的時候,從此,我在家待了一個多月,隻能用一隻腳走路。像被詛咒,不停地出事,腳好,大哥買了一輛自行車,帶我去玩,我坐在自行車的後座上,大哥在前面的台階上,一直告訴我要張開腳,小心不要把腳放在方向盤裡,但是,我把腳放在方向盤上, 腳後跟疼,皮膚被刮掉了一大塊輪子,留下了很多血迹,這時大哥帶着震驚的表情和非常不可思議的表情看着哭泣的我......
後來,我也開始報名上國小,家裡還蓋了新房子,沒有裝修,村裡大家都稱贊我家的兩個兄弟,兩個兄弟省了自己的錢,不需要父母一分錢來建新樓,其他父母的兒子是父母付錢蓋房子的, 外出上班仍需向父母要錢。甚至我的學費也是我兄弟們的錢。
越來越好,生活越來越好,不需要借大米,不需要借錢,父親也不需要信貸,生活不再那麼艱難,但父親突然永遠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