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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強認死理的王安石!一個字改了十幾遍終于成為千古佳作!

倔強認死理的王安石!一個字改了十幾遍終于成為千古佳作!感興趣的讀者可以跟着小編一起看一看。

在中國曆史上,王安石可謂是毀譽參半,但無論是擁趸還是政敵,都不得不承認他的堅強意志和堅定決心。就是在變法被千夫所指的時候,他也毅然決然說出了“天變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的言論,以大無畏的精神開展波瀾壯闊的事業。

是以,王安石在當時,就被人稱之為“拗相公”。這尊大神的功過是非,我們暫且不談,單單就說說他在文學藝術上的執拗倔強,也很值得欽佩的。相信大家都曾學過這首《泊船瓜洲》:

京口瓜洲一水間,鐘山隻隔數重山。春風又綠江南岸,明月何時照我還?

關于這首詩的寫作年代,一直存在着争議。有的說是熙甯元年,王安石奉召擔任翰林學士時,從江甯出發途徑瓜州所作,那推算起來,就是王安石47歲時的作品。有的說是熙甯七年,他在第一次罷相回到金陵時所寫。有的說是熙甯八年,他第二次拜相時,前往京城時的感慨之作。

小珏認為,第二種說法雖然與第三種說法的時間相近,但從這首詩輕松明快的風格來看,可能性并不大。而且,從這首詩中急切的語氣中,我們看到了王安石大展宏圖的志向,這不是一個翰林學士能抒發出的抱負,是以我個人偏向第三種說法。說得更明白點,那一個“又”字,即是抒發了與劉禹錫“前度劉郎今又來”相似的淋漓暢快之感。

這首詩非常出名,而且讓人遐想連篇,充分展現了詩歌藝術的無窮魅力。首句“京口瓜洲一水間”既說明了詩人的地點,又交代了眼前之景。京口是鎮江,瓜州是現在的揚州,兩地隔江相望,相距卻不遠,但王安石以“一水間”進一步拉近了彼此的距離,也說明了自己急于前行的心情。

渡過長江,到了瓜州,這有短短瞬間的時間,離京城更近,離家鄉就更遠了。此時詩人自然而然引出了第二句“鐘山隻隔數重山”。鐘山就是南京市紫金山,在這裡代指金陵。雖然王安石是江西撫州人,但在景祐四年起,年僅16歲的他就随父親王益定居金陵,是以說金陵是他的故鄉,并不為過。

故鄉雖然不舍,但有着更多的理想要實作,國家許多大事等着他去處理,詩人這才懷着戀戀不舍的心理,回首張望。隻可惜,重重山峰已經将金陵遮擋。萬般不舍,千般眷戀,此時也隻能放在心頭。不過,心情甚好的王安石,當然不會做出婉轉的小兒女狀,他的目光依然是堅定地投向前方。

第三句就是全詩的精華,也是千古傳誦的名句。“春風又綠江南岸”的一個綠字,根據南宋人洪邁《容齋續筆》的記載,王安石一共改了十幾次。他先後使用了“到”、 “過”、 “入”、“滿”等等,直到最後選擇了“綠”字才定稿。當時吳中人還有王安石當年的手稿,清清楚楚著名了删改的原因,這也讓“綠”字的使用和賈島的“推敲”一樣,成為了修辭煉字的範例。

在我們看來,王安石的這個字确實用得很精妙,它抒發了一種勃勃生氣。它将本來看不見的春風,賦予了生動的形象,産生了一種奇妙的視覺享受。不知道大家去過金陵一帶沒有,小珏曾經客居鎮江三年多,每到春天,江南大地草長莺飛,千裡新綠的景象,确實讓人感受到和煦春風的無窮生命力。

另外,也有人将其解讀為王安石自信将為官場帶來新風氣,将為大宋河山換來勃勃生機。這種說法也有一定道理,我們不再深入探讨。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滿意這個改動,比如現代著名詩人臧克家就在《臧克家古典詩文欣賞集》中表示,“綠”字太過顯露,扼殺了讀者的想象力,還不如而用“到”或“過”更為含蓄。這就是各花入各眼,各有所愛罷了。

在最後一句中的“明月何時照我還”,詩人再次将落腳點投入在鄉土情結。而且小珏認為,在這首詩之中,詩人絕對不是想家那麼簡單,也不是考慮到他年之後緻仕的生活,而是抱着改革必将成功,自己一定能夠功成身退的堅定信念。這才符合王安石一往無前的性格,也才符合他的行事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