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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像落日映照的河面,我揀閃光的珍藏在心中。
美國心理學家約翰·戈特曼說,人生就像一條珍珠項鍊,每一個美好瞬間都是一顆珍珠,我們應該有意識地收集這些美麗的珍珠。
下面是我今天收集的三個珍珠。
散步時,看到一個小朋友穿着綠色的小軍裝,戴着小軍帽,烏黑純淨的眼睛,像帽檐上的紅五星一樣閃亮。
他騎着小童車,呼嘯而來,又呼嘯而去,我走過去幾步,又回頭看看這小萌娃。
然後走過去對他媽媽說,你家寶寶真可愛,我可以給他拍張照嗎?
媽媽停頓一下,開心又有點驕傲地說,好啊,你拍吧。
聽到一個演講,說知識越貧乏的人,越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自豪感,越對自己所知道的深信不疑,因為他知道的不多,不知道還有另外一種觀點,甚至是相對立的觀點,它也同樣合理。
所謂君子和而不同,那是對君子而言。而夜郎自大是無知者和好辯者的天性。
朋友打電話來約逛街,那種交談的順暢如同小溪在輕快而歡悅地流淌。
有人說比人找人更難的是話找話,是以我深知這種無障礙的聊天彌足珍貴。
這無關歲月,有些人共處十年二十年也是遙遠的,而有些人可以一見如故,初識猶如重逢。
正是,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
我說,最近聽到兩首歌,很喜歡。你打我手機試試,是我的手機鈴聲。那是程響的“四季予你”。
還有一首“等你歸來”,也是程響的,我們一起聽吧。
曲罷,朋友問,你說男人愛而不得時也會特别傷心嗎?
我略一沉吟,說,應該會,但是男人比女人更健忘,也更現實。
然後我們聊程響,聊毛不易,不禁感慨他們如此年輕,到底經曆了什麼才能唱出這樣的歌,寫出這樣的迷惘和憂傷。
還有美國歌手卡倫卡朋特,唱“昔日重來”時,也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居然把憂傷演繹得如此駕輕就熟,那聲音像加了美顔和濾鏡一樣美好輕柔。
還有我們都喜歡的鄉村歌曲,“答案在風中飄蕩”。
我之為我,曾經歡樂,也曾經長途跋涉。
追尋之路在哪裡,答案在風中飄蕩。
分手時,無意間擡頭,無星也無月的天空,居然也十分明亮。
那些美好的瞬間圓潤如珍珠,即使曆經歲月,也依然在心間閃耀,依然熠熠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