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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點:人類曆史上的七次大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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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點:人類曆史上的七次大瘟疫

人類是非常脆弱的,短期來看,新冠病毒最艱難的時刻已經過去,但若站在整個人類曆史的視角來看,新冠病毒與人類的對抗其實才剛剛開始。

古代中國人的噩夢:南方瘴氣

司馬遷曾在《史記·貨殖列傳》中記載道:“江南卑濕,丈夫早夭。”曹操也曾說過:“人多畏病,南方有疫,常言‘吾往南方,則不生還’。”

為什麼司馬遷和曹操對南方如此“诋毀”?

其實在宋代以前,“南方”在當時的人們看來乃是“恐懼之地”,那裡農耕文明發展滞後,比北方晚好幾百年,被認為充斥着“瘴氣”,金庸也在武俠小說中把雲、貴、川寫為五毒教的起源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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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古人畏懼的“瘴氣”究竟是什麼呢?原來,所謂“瘴氣”就是以瘧疾為代表的傳染病和寄生蟲病。

明朝滅亡的助推劑:“大頭瘟”

明朝末年,中國版“黑死病”——因風熱時毒引發的“大頭瘟”爆發了。據古籍記載:感染“大頭瘟”者吐血如西瓜水,立斃。

崇祯十七年,大頭瘟越來越嚴重,北京城因疫情死了将近一半人口,其中包括大量士兵,運送棺材去城外亂葬崗的隊伍把城門都堵了。

是以當闖王李自成上司的那支客觀上并不骁勇善戰的農民軍打到北京時,連太監都哆哆嗦嗦地站到城牆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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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瘟疫的助攻下,農民軍不費吹灰之力就拿下了北京城,江湖人稱:闖王進京。

當天,崇祯皇帝來到煤山(今景山)一棵歪脖子樹邊,自缢而亡,明朝自此滅亡。

但李自成大軍攻陷北京後沒多久,也集體感染了大頭瘟……那時北京并沒有封城,傷亡慘重的農民軍逃出北京,成了一股南下四竄的傳染源,闖王的軍隊淪為不祥之軍,所到之處,人們唯恐避之不及……

中世紀的殺手:黑死病

13世紀,歐洲出現了一種超級烈性傳染病——鼠疫,俗稱“黑死病”。不幸感染黑死病的人,皮膚上會出現大塊黑斑,緻死率接近100%。

在可怕的疫情陰影下,驚恐的人們前往天主教教堂向神求救,由于當時治病主要靠禱告,神父成了救治病人的主要群體,是以教堂也就成為疫情重災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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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死病和工業革命從15世紀到18世紀,黑死病至少導緻歐洲5000萬人口喪命,一時間歐羅巴大陸仿若死地。

據記載,因勞動力供給被腰斬,英國的幸存者喜迎漲薪潮,平均工資翻了三倍,勞工成為勞動力市場上最強勢的議價群體。

于是資本家有了迫切的動力尋求“人力”替代品,大規模的機器因而被研發出來。這一曆史性的偉大時期,被稱為“工業革命”。

罪惡的歐洲病毒:天花、梅毒

西班牙人剛踏上美洲大陸,就開始了和當地人的貿易交換,也就是所謂的“哥倫布大交換”,然而這不僅僅是各種貨物、奇珍異寶的大交換,也是微觀世界裡的細菌病毒大交換。

很快,貿易市場淪為殖民戰場,傳染病充當了戰場上的大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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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人身上的天花病毒,無意間在美洲原住民中擴散。當地的阿茲特克人對這種他們聞所未聞的病毒毫無免疫力,約80%的土著被天花殺死。

“禮尚往來”,南美土著也為西班牙人送上了一份“大禮”——梅毒。哥倫布船隊傳回歐洲後,梅毒病菌在歐洲掀起了一場腥風血雨。

比戰争更可怕的武器:西班牙流感

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被稱為“西班牙流感”的流感病毒來勢洶洶,席卷全球。人們死得猝不及防,有時早上還好好的,下午就成了一具僵硬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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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這場大流感殺死了全球2.7%的人口,且多數是年輕力壯的軍人。由于戰鬥力損耗實在太多,一戰的主戰國元氣大傷,連仗都打不下去了……

1918年,一戰提前結束。

倒逼人類改革:霍亂

20世紀上半葉,中國反複爆發霍亂。霍亂是一種烈性傳染病,主要通過糞口傳播,至今仍然是我國甲類傳染病之一,比SARS的評級還高。

霍亂在推進人類曆史程序的“偉大事業”上可謂“戰功累累”,它倒逼馬爾克斯拿下諾貝爾文學獎;倒逼19世紀初的英國政府痛下決心,建立了大規模的城市供水網絡,“迫使”英國人道爾頓發明了世界上第一台淨水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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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亂也倒逼中國人進行了史無前例的革新。20世紀30年代初的霍亂,促使國民政府開啟了曆時15年的新生活運動。

在這項運動中,國民公共衛生史上一個裡程碑式的健康習慣——“喝開水,不喝生水”出現了,它流傳至今,成為中國人包治百病的“靈丹妙藥”。

尚未過去的新冠病毒

從2019年冬天開始,一種從未被人類發現過的新型冠狀病毒席卷全球。疫情爆發以來,我們見證了太多曆史:

——全球經濟的“大停擺”、世界各國紛紛封鎖航線、美股在不到10天的時間裡熔斷了4次(此前曆史上美股隻熔斷過1次)、美國WTI原油期貨價格跌至負數……從某種角度而言,新冠病毒或許已經改變了曆史的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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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科技發達的21世紀20年代初,人類在遭遇從未謀面的病毒時,依舊如此被動和措手不及,甚至缺乏及時的應對機制,哪怕曆史已經揭示:

——作為地球的物種之一,病毒不會也不可能離開人類的生活,其已經成為了人類世界的基本參數和決定因素之一。

可以說,過去3000年的人類曆史,每次傳染病的大流行,都将對人類的生态、文化、政治等等一切領域産生深遠影響。

然而,比瘟疫更可怕的,是思想的病毒。能否站在更高、更長遠的角度去認識病毒與人的關系,建立一種正确的“曆史觀”,在某種程度上決定了人類未來的命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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