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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P:逃兵追緝令》為何口碑炸裂?南韓軍隊黑暗醜陋一面暴露無遺

作者:軍武次位面

《軍武次位面》作者: 血刃

《DP:逃兵追緝令》為何口碑炸裂?南韓軍隊黑暗醜陋一面暴露無遺

說起南韓影視作品,往往會讓人想到那些俊男靓女的肥皂偶像劇。然而南韓影視作品也中不乏内涵豐富且直指社會弊端的出色作品,這些影片必然會讓觀衆感到沉重,感受自然與偶像劇截然相反。而觀影後的壓抑以及深刻反思,卻說明此類作品具有極好的共情性,例如豆瓣評分高達9.2的軍旅題材袖珍劇《DP:逃兵追緝令》就是這樣的代表。

《DP:逃兵追緝令》為何口碑炸裂?南韓軍隊黑暗醜陋一面暴露無遺

▲《DP:逃兵追緝令》之是以口碑炸裂,就在于其共情性很強

2021年8月底在Netflix平台播出的《DP:逃兵追緝令》改編自同名網絡漫畫,它大膽地将矛頭直指南韓軍營内部由來已久的侮辱霸淩、官僚主義、掩耳盜鈴粉飾太平等存在已久的醜惡問題。由于劇情十分寫實,自然引發了無數服過役或正在服役的南韓人的共鳴,是以該劇在南韓國内的評分甚至達到9.8分!非但如此,在越南、泰國等其他亞洲國家和地區,該片也得到了大量好評。

通過《DP:逃兵追緝令》(以下簡稱DP),觀衆們可以一覽無餘地看到南韓特色化乃至畸形化的前輩文化,而通過了解這種文化,自然就會明白為何無數南韓軍人甚至連軍人榮譽感都沒有,更不要說深厚戰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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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槿惠等南韓上司人多次聲稱要保證韓軍的人權

生在不幸家庭的主角卻在入伍後撞了大運

DP的男主角、韓軍憲兵部隊二等兵安俊浩有着不幸的家庭,他的父親是個家暴成性的酒鬼,全家人都曾飽受其害,特别是他的母親,是以安俊浩恨透了自己的生父。然而不同于他那天性涼薄且隻知道玩樂打扮的妹妹,逆境中生長的安俊浩卻有着與其年齡不相符的成熟、智慧、冷靜乃至責任感,也正是這些特性,才使其迎來一段特殊而又相對幸運的軍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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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不幸的安俊浩卻在入伍後迎來“好運”

盡管南韓上司人一再聲稱要保障官兵人權并對其充分尊重,而且新兵入伍時韓軍的宣傳口号喊得震天響,但這些新兵剛入軍營,就迎來噩夢:他們被培養成沒有自我且不敢有多餘動作和半點懈怠的工具人,生怕因半點差池而招來虐待。但即便如此,一些倚老賣老的老兵依舊找茬欺壓新兵,安俊浩很快就成為軍營惡霸黃章秀兵長關注的欺淩目标。此時,如果沒有專門負責抓逃兵的事務長樸範求中士出現,那麼安俊浩以後的命運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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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霸淩不斷,不少韓軍士兵的家人難免十分擔心

在和樸範求的偶遇中,安俊浩顯示出過人的觀察力和缜密的思維,由此讓樸範求這個久經江湖的老油條刮目相看,并最終将他招入逃兵追緝組,專門負責抓捕因各種因素出逃的士兵。由于可以借助任務為由外出放松,訓練也相對寬松,自然是個肥差。更重要的是,安俊浩試圖由此擺脫被黃章秀等老兵霸淩的命運。然而讓他始料未及的是,接下來的任務中,他卻目睹了人生百态和一幕幕悲劇,更是直接從不同的上司和同僚身上體會到“軍營潛規則”的水有多深。

玩世不恭而又不乏善良的組長搭檔讓人難忘

安俊浩最初的搭檔兼二人組組長樸星宇是個官二代,與多數士兵完全不是一類人,由于安俊浩在第一次任務中陰差陽錯導緻逃兵申雨皙自殺,是以陷入自責和痛苦,但冷漠自私的樸星宇卻徹底激怒了安俊浩。安俊浩暴打了對方因而被關禁閉。但由于樸星宇的父親即将卸任,樸星宇也随之丢了差事,是以安俊浩再度幸運地逃避了軍法懲戒。最主要的是,他迎來了摯友兼黃金搭檔:先前住院的一等兵韓浩烈。這個看似玩世不恭且缺乏工作熱情的老兵卻十分機智幽默,以至于和性格内向冷峻的安俊浩形成了完美互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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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浩烈可謂安俊浩的黃金搭檔

最難得的是,韓浩烈漫不經心的外表下,也有不經意間展現出的善良。盡管和安俊浩一道抓逃兵時必然會讓逃跑者怨恨,而且逃兵與他們多半不認識。但在職責範圍内,韓浩烈與安俊浩一樣,盡量給予逃跑者溫暖和安慰,例如面對挂念奶奶的逃兵許治度時,韓浩烈不但曾主動打開對方的手铐,讓他完成心願後自首,而且看到許治度的奶奶因老年癡呆而将自己誤認為許治度時,韓浩烈同樣擁抱着奶奶,就好像對方的确是自己的親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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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幽默而玩世不恭的韓浩烈讓壓抑的劇情多了幾分笑點

當看到黃章秀這個軍營霸淩主犯試圖再度欺壓安俊浩時,韓浩烈恰到好處地出現了,他巧妙地打着所謂老兵權威的旗号,故意将安俊浩帶到倉庫,并在對方看不見的情況下“體罰毆打”了安俊浩,使其躲過一劫。韓浩烈的種種亮點,無疑也讓這部讓人無比壓抑的袖珍劇多了幾分溫暖亮色和可貴笑點,而他也成了人氣直逼主角的人物。

兩面性的老油條上級和形形色色的逃兵

在韓軍内,官大一級壓死人,劇中憲兵隊長千龍德無疑站在“食物鍊”頂端。但韓浩烈和安俊浩的直接上級,則是頗有伯樂人設的樸範求中士。這個深知韓軍潛規則黑幕的樸範求也在長期熏陶下成了一隻老狐狸,從他對安俊浩的“面試”中不難看出,此人的專業能力不容小觑,而且對待工作也稱得上努力,卻一直沒能真正升官。年紀不小的他自然一肚子怨氣,自然難免壓榨職位和年齡比他更低的士兵們以求發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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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韓軍内,官大一級壓死人,而且資曆往往就是一切

但另一方面,他對上級濫用權威乃至不合理的指令,也頗有微詞。最主要的是,樸範求也逐漸被善良的下屬影響,并在能力範圍内庇護二人。他深知逃兵出逃的原因多半是忍受不了霸淩,是以對下屬吐槽:狗咬人要被處死,但狗往往隻是為了保護自己而反擊不斷欺壓自己的人,卻要被如此對待,太可憐了,我們和狗差不多。在對待逃兵時,他之是以不斷強令兩個下屬盡快帶回逃兵,除了害怕無法交差,也和法令有關:如果逃兵由追緝組帶回,那麼他們面臨的懲戒也會相對較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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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數韓軍逃兵都和極端且持續的霸淩有關

輔助官林智燮上尉自登場後,就給人一種無所事事、頤指氣使的形象。在早期,經驗和能力不足的他和樸範求一度鬧得比較僵,和不少韓軍長官類似,林智燮隻在乎壓住事而不在乎士兵的感受,自然免不了用職位壓人。但良心未泯的他看到憲兵隊荷槍實彈出動對付霸淩受害者曹石峰時,毅然冒着被隊長處分的風險,直言不能用子彈對付機關的兄弟。最終,在該事件中和樸範求形成共識的林智燮雙雙被懲戒,毫無疑問,安俊浩這樣的士兵在他們眼中是蝼蟻乃至替罪羊,但他們在更大的上級面前,同樣也是可以随時丢棄的小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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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更進階别的官員面前,所謂的大人物也隻是小把戲

更讓人難忘的,則是各類逃兵。上學時成績出色但家住貧民窟的許治度兵長是出場逃兵中職位最高的,但他并非是遭到霸淩而出逃,而是因為他家的房子要被強拆,他放心不下拉扯他長大的奶奶,是以才要通過逃跑回來工作為奶奶掙得足夠去敬老院的錢。這樣的逃兵,無疑是可憐而又催人淚下的,是以也得到了安俊浩二人組能力範圍内的慰藉和幫助。而家暴女友威脅父母的鄭賢敏就截然相反,這個暴力成性且沉迷電子遊戲的啃老者,在任何國家都會被視為敗類。然而另外三個逃兵,則全部是因為無法忍受長期霸淩而出逃。

韓軍内部為何霸淩醜聞不斷

劇中,一些無良老兵霸淩新兵時都會強調自己的資曆,并讓對方忍住巨大痛苦和不滿無條件服從,這也無疑是南韓病态的前輩權威文化縮影。即使今天的南韓體育界甚至娛樂圈,新人遭暴力虐待甚至性侵案件依舊屢見不鮮。但另一方面,施暴者未必在能力和知識上有優勢,一些上年紀的南韓男性更是因難以相處而成為同僚甚至家人的噩夢,他們往往頤指氣使且暴躁專橫,不但淩駕他人之上且聽不得任何意見,是以被不少不滿者暗中稱其為“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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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美援朝時的韓軍類似于弱化版的日軍

而南韓軍隊則是前輩文化的代表,其霸淩成性也和曆史因素有關。甲午戰争後,北韓半島淪為日本殖民地,日本一方面大肆欺淩北韓人,一方面又征召了不少北韓年輕人加入日本軍隊,例如南韓前總統樸正熙和“半島戰神”白善烨都有留學日本士官學校後作為基層軍官參加戰争的經曆。同時日本還使用北韓本地人成立隻攜帶警棍的治安力量,随着戰事發展,更多北韓人作為“兵補”直接加入日軍,由此從被壓迫者變成侵略者幫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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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韓,符合标準的男性公民理論上都要服兵役

北韓炮灰在日軍中被視為下等人而飽受歧視壓迫,但他們也深受日軍的影響,而二戰中的日軍以軍營暴力、資曆萬能論和下級盲目服從著稱,北韓籍日軍也是以有樣學樣。二戰後半島南北分治,不少前北韓籍日軍成為李承晚部隊的主力,他們的編制和訓練方式與日軍類似,但素質和意志卻差得遠。即使得到美式武器并接受相關訓練後,志願軍也依舊感到韓軍更類似明顯弱化版的日軍。此外,美軍内同樣霸淩頻繁且等級森嚴,是以韓軍作為其盟友,自然也被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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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南韓财閥或政客子弟往往通過不正當手段逃兵役

嚴格意義上看,北韓半島自當年停戰至今,也隻能算長期休戰而非真正和平,在與北韓的軍事對峙環境下,南韓要求國内所有體檢合格的男性到一定年齡都必須從軍,除非本人做出重大貢獻或家庭背景不一般(用特權走後門或金錢行賄)。不同于中國一人加入解放軍全家光榮以及現役/榮民受到尊重的氛圍,在南韓則是不當兵被羨慕,因為這證明其家庭地位和本人能力。這樣一來,南韓群眾自然也不會對本國軍人有真正的崇敬,而且韓軍的一大任務,就是協同美軍,這種狗腿子地位自然也極大影響了韓軍的榮譽感甚至家國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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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章秀這樣的軍營霸淩加害者退役後,也會被職場老人随意淩辱

在南韓,适齡男性服役屬于法規義務,是以社會也不會對退役軍人高看一眼,他們退伍後的補助自然遠不能和解放軍退伍兵相比。對退役韓軍而言,在部隊學到的東西無法幫自己在退伍後改善工作和社會地位,還要從新職場人做起,并被機關前輩霸淩。即使黃章秀這樣的軍營惡霸,退役後作為超市職員也被老闆肆意侮辱責罵,卻不敢吭聲。待遇的不佳、前途的黯淡,必然會讓韓軍士兵們的榮譽感和士氣遭到極大打擊,在這種悲觀煩躁情緒影響下,新兵自然成為老兵們發洩的欺淩對象。這一來,韓軍士兵間的戰友情,自然也無法和解放軍相比。

黑化的霸淩受害者讓全劇進入高潮

劇中因軍營霸淩而出逃的新兵有三名,分别是申雨皙、崔隽沫和最讓人心痛的曹石峰。申雨皙是因為睡覺打呼噜吵到老兵而被強行戴上防毒面具後灌水,崔隽沫則是因為唱軍歌時忘詞而屢屢被暴打,最終申雨皙燒炭自殺,而崔隽沫雖未自殺,卻直言一個人夜裡坐地鐵時感受到的安甯,是最可貴的。由此看來,韓軍新兵被霸淩的理由以及遭到的懲戒,早已達到讓人無法直視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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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石峰對新兵的态度,是老兵中少有的

作為安俊浩的前輩,美術老師出身的曹石峰曾是一個平和友善且愛好藝術的暖男,經常主動幫助新兵,在安俊浩被關禁閉時,他還主動去探望并送去了零食。然而在黃章秀等人看來,曹石峰是軟弱好欺負的宅男,是以暴打和其他讓人發指的侮辱總是伴随着他。甚至黃章秀還以曹石峰帶新兵時不夠嚴厲為由對其進行威逼,導緻曹石峰因害怕自己被霸淩而被迫毆打新兵。被老兵霸淩後的新兵成為老兵後,無論是出于自保還是發洩怨氣,都往往會成為新的霸淩者,是以可以說韓軍徹底複制了二戰日軍的醜行,并使其更新。另一方面,黃章秀欺軟怕硬的本質也暴露無遺,試想如果他遇到鄭賢敏這樣暴戾的硬釘子,還敢欺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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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石峰這樣的新兵曾遭遇難以想象的虐待和侮辱

黃章秀退役前對待自己昔日惡行的輕描淡寫,而其他還在服役的霸淩者卻對曹石峰一如往日的欺壓(他們也曾被黃章秀霸淩),讓曹石峰徹底黑化。當他打倒霸淩自己的柳伊江後,徹底失去理智而選擇出逃報複黃章秀,當他綁架并狠狠毆打黃章秀時,痛苦地質問: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苦?盡管此時黃章秀徹底被恐懼支配,卻還是表示因為軍隊一直都是這樣,是以自己認為這樣也可以。這一來,曹石峰徹底失去了理智。另一方面,身為憲兵的曹石峰出逃,導緻韓軍徹底慌神,但他們也隻是擔心社會輿情會讓自己名聲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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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石峰自盡前的話揭示了一切

正如劇中提到的,韓軍往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施暴者往往難以得到該有的懲戒,被害者痛苦時得不到幫助,而他們反抗時,長期缺席的“秩序維持者”卻瞬間出現。憲兵隊得知曹石峰出逃後,居然将其視為恐怖分子而準備射殺他,當曹石峰手持搶奪警察得到的左輪手槍指向黃章秀時,他對其他人表示,正如韓軍水壺自1953年以來沒有變化一樣,軍營霸淩也不會變化,并最終用槍口指向了自己。而最後的彩蛋中,曹石峰的朋友、一名因肥胖而遭到霸淩的新兵更是用槍掃射了宿舍内的施暴者,并聲稱自己要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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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石峰的朋友、一名因肥胖而被霸淩的新兵最終徹底黑化

善良者黑化并迎來如此結局,而最初的施暴者卻成為所謂被保護者,必然讓人唏噓不已。任何國家和環境,這種惡性循環一旦不被徹底摧毀,就隻能衍生出更多害人和被害者。某個學生曾在國中時因家庭變故屢遭欺淩,但後來身高體壯力大的他猛練格鬥術,不但兇狠報複原先的施暴者,甚至錯誤地認為力量能壓倒正義,能帶來自己想要的一切,最終成為更可怕的霸淩者和校園惡霸的頭目,不但屢屢施暴成為幾個學校的學生高度恐懼的魔王,甚至還強行讓相貌姣好且多才多藝的女生當自己的女友。看到這裡,不少學生時代有過切身體會的人必然會産生極大共情。

尊重和信任也是戰鬥力

看《李延年》感受中韓兩軍差距

縱觀古今中外,軍營霸淩都是屢見不鮮而又難以根絕的頑疾。即使在志願軍戰俘營,黑人二等兵沒給白人士官及時敬禮,也會立刻被毒打,甚至在寒夜裡被趕出宿舍險些凍死;葉利欽時代的俄軍更是盛産軍營強盜,一些新兵因沒給老兵和長官孝敬錢而屢屢被找茬毒打,還要被迫模仿各類動物的叫聲和動作,對方稍不滿意就會将其頭朝下踩在便池裡!此類行為極大破壞了其内部團結,一些黑人戰俘表示希望和志願軍一起打美國白人;不少俄軍新兵不惜自殘而逃避服役,甚至在車臣戰争中是以不斷打黑槍公報私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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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今日,韓軍内的霸淩受害者依舊層出不窮

解放軍的偉大,不但在于其從弱小到強大的發展中戰勝一個個國内外強敵,進而成功捍衛國家和民族的安全自主,也在于其内部官兵平等,這也是其高度區分于中國舊軍隊和外軍的特征。解放戰争時,大量被俘的國民黨官兵第一次感受到自己作為人所應得到的待遇,他們往往在訴苦大會後脫胎換骨,并成為解放軍新的生力軍。正是由于他們切身體會到解放軍的優良本質,是以這些解放戰士往往在反過來打擊國民黨軍時如同換了個人一樣,并在抗美援朝戰争中爆發了讓美軍都意想不到的強悍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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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重和信任,也是戰鬥力!無數李延年這樣的幹部讓解放軍真正強大

《功勳之李延年》篇章被譽為最真實感人的抗美援朝題材劇,該劇深度還原了李延年這個優秀政工指導員幹部的形象。五班長對解放戰士羅厚才一直有偏見,總是态度生硬地用指令壓人,羅厚才難免愈發不滿。李延年立刻告誡五班長:所有人都有長處,尊重和信任也是戰鬥力。而羅厚才等解放戰士對李延年的教導更是體會深刻,并對其五體投地。除掉漢奸王覺仁時,李延年帶着多名解放戰士完成了看似不可能的任務,自然也離不開解放戰士對他的信任和尊重。也就是李延年的關懷和鼓勵,最終讓羅厚才在346.6高地防禦戰中成為戰鬥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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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童見到軍車駛過後敬禮

正是無數李延年這樣的解放軍幹部,保證了解放軍長期以來的高度團結和出色士氣,能夠讓不久前的敵人被感動後成為自己的親密戰友,此類奇迹自然是韓軍等任何外軍難以想象的。韓軍新兵的父母甚至直言,孩子當兵,自己最害怕的不是他死于敵人,而是死于本國老兵的霸淩。兩相對比後不難看出,韓軍由來已久的霸淩問題無法解決,更沒有李延年式的幹部,是以就算其國防預算再增加,憲法再強制國民入伍,也依舊無法和解放軍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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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兵平等,當兵光榮,是解放軍強大的重要基礎

常言道,三人行必有我師。作為中國人,不但要正視和研究他國的經驗成果,也同樣要從他國的教訓中得到自己的認知,以避免自己走到他們經曆過的彎路。對南韓而言,縱然有《DP:逃兵追緝令》等大量揭露内部醜惡面的作品,但這并不證明南韓的确有能力甚至有決心徹底改變這一切,是以這種可悲,就不是大量南韓人慷慨激昂地表示“愛國”所能掩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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