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匠心、堅守、機遇,80後量子通信研發團隊的“量子夢”

對大多數人而言,量子通信是一個神秘的學科。量子、量子糾纏、量子坍塌……這些實體名詞高深莫測到普通人難以了解。

由于科普不夠嚴謹,誇大和誤導性描述讓很多人覺得量子通信是騙局。實際上,能從實體上真正保證資訊絕對安全的量子通信,已經被應用在國防、政務等領域,并逐漸向企業、家庭延伸。但目前國内真正做量子通信的企業并不多,着力推動其産業化應用的更是少之又少,九州量子便是其中之一。

在這家民營公司裡,圍繞量子通信産業化,聚集了來自量子資訊行業、傳統光通信行業、資訊安全領域的科學家,以及通信營運建設、終端産品開發方面的專家,共有來自中科大、清華、牛津等高等院校的量子通信專業研發團隊将近200人。

匠心、堅守、機遇,80後量子通信研發團隊的“量子夢”

圖為九州量子研發人員在實驗室工作

匠心、活力、創新、堅持、專業,是記者對這個80後量子通信研發團隊的最大印象。這裡幾乎囊括了量子通信産業化應用可能涉及到的各類人才:有人主導量子通信核心技術的攻關,有人負責裝置電路、器件的設計研發,有人則專注于技術的應用創新,更有一支專門負責“攻擊”的黑客團隊,對所有的産品、裝置做安全性把關……九州量子所做的,便是把最合适的人放在最合适的位置,并讓他們盡展其才,各盡其能。

匠心

匠心、堅守、機遇,80後量子通信研發團隊的“量子夢”

九州量子的北京研發中心,坐落在學術氛圍濃厚的中關村,200多平米的實驗室布滿了高精尖裝置。在牛津大學讀完博士後回國後,黃蕾蕾選擇加入九州量子的研發團隊,成為北京研發中心的負責人。

黃蕾蕾大學畢業于浙江大學,碩士就讀于多倫多大學光電子專業光通信與量子加密,在加拿大工作五年後,去牛津大學讀了光通信與光電子專業博士,她的專業一直都和量子相關,研究所學生導師更是量子領域的大牛,2015年就與合作者實作了當時世界上最快的量子随機數發生器。

黃蕾蕾十分看好量子通信産業化的市場前景。最終,她選擇加入九州量子。黃蕾蕾希望專注做技術,能真正做出來一些有用的東西,而這也是她選擇九州量子的重要原因,因為九州量子在研發經費上,從來不會虧待團隊,願意花錢讓研發人員去打磨。

“我原來在國外工作的時候,很多五六十歲的人還一直在做研究。國内不一樣,做技術到了一定年紀全都要轉管理”,黃蕾蕾認為,這是對技術的一個很大的浪費,“到了我這個年紀,有經驗有技術,為什麼要轉管理,我非常不了解。”

九州量子有不少“老師傅”,比如黃蕾蕾的團隊裡劉曉芳博士,做了十幾年模電,很精很專。張大鵬把這種“老師傅”的精神解釋地更直白,“我們隻做技術,不太商業。商業離我們太遠了,我就想在技術領域學點新東西,做點有意義、有價值的東西。”

“對一個研發團隊來說,團隊裡每個人都特别優秀。真正吸引他們的是一些技術挑戰性的東西,團隊裡的人都很有想法,才能吸引真正的人才”,黃蕾蕾的團隊目前有十位工程師,其中四位是博士。

這些人來九州量子之前,手裡不缺offer,“另外幾家公司都比我們給的高,但為什麼他們最終選擇了這裡?就是覺得我們這裡的人特别有意思,”黃蕾蕾記得,團隊進來的第一個人張大鵬,是吃了一頓飯就跟着她“跑”了,因為兩個人聊的特别嗨,很投機。

“大家都很有想法,能互相學習很多。對于技術型的團隊來說,這是一個很重要的點。”在這樣的工作氛圍下,短時間内,北京研發團隊目前已研制出了國内領先的量子随機數發生器、GHz的單光子探測器、內建化。

堅守

匠心、堅守、機遇,80後量子通信研發團隊的“量子夢”

黃大駿也是尋找了很久,才找到一個能讓他發揮自己專長的平台。

“每個人都有真正值得一生去努力的事情,當把這些事情做成功後,所有的付出有了回報,就會有成就感”,黃大駿在國外讀完博士後,回國創業一段時間後,想找一份更能實作自己夢想的工作。

黃大駿的夢想是從事量子相關的工作,他大學和博士學的都是量子,他覺得量子是一個很神奇的東西,這種好奇心讓他對量子有一種超乎常人的執着,“我一直想做量子,這是一個夢想。我的想法很簡單,經濟條件能夠負擔孩子上學等現實的東西,在現實的基礎上實作自己的小夢想,小願望,取得一些成就。”

黃大駿在公司負責的是電路設計,他覺得自己像個“工匠”,“做實驗,做光學,做量子通信,難度是很大的。因為你所有的器件,每一個走線,每一個焊點,甚至機械振動等等,牽涉的方方面面特别多,結果不是确定的。你必須把它摸得很清楚,才能把它做起來。”

黃大駿是公司經常加班的員工之一,一方面自己的事情要做好,另一方面他需要帶着自己的團隊往前跑。“大家對公司統一的認可就是,這是一家創業公司,每個人在這裡都有機會把事情做起來。”

匠心、堅守、機遇,80後量子通信研發團隊的“量子夢”

圖為九州量子部分研發人員合影

對于高科技企業來講,時間和效率就是企業的生命線。九州量子的總部坐落于杭州市蕭山經濟開發區,這裡被譽為是中國民營經濟最為活躍的地區之一。在這裡,加班成了不少九州人的“家常便飯”。很多員工幹脆住在園區,友善工作。當然,加班也帶來了不少趣事,一次一位研發人員工作到半夜,結果出來的時候發現大家都已經走了,大門也被關了,無奈隻能在微信群裡“求救”:你們有誰能幫忙開個門,我被鎖了。

量子通信是個艱深晦澀的學科,别說加班,可能深入鑽研很多年,都很難弄明白。九州量子有很多“奇人”:中國最頂級的黑客,專研技術十幾年的工程師,甚至有員工在家裡建了實驗室……

尊重團隊裡每個人的意願,給每個人發揮空間,讓每個人都能發揮特長,這也是九州量子的吸引力所在。

九州量子副總裁趙義博記得,碩果頻出的量子密鑰通信裝置團隊,是中科大博士宋蕭天用幾個月時間組建并壯大起來的;家庭和企業的量子安全解決方案,是負責人朱斌帶着團隊日日夜夜想破腦袋做出來的……目前,公司的研發團隊已送出專利申請52件,其中發明27件,實用新型25件,核心方案級專利更是高達11件。

機遇

匠心、堅守、機遇,80後量子通信研發團隊的“量子夢”

“加入九州量子,是因為這裡給了我成長空間,但更重要的是,量子通信是絕對可以實作産業化的”,這是九州量子不少研發人員的共識。

九州量子做的是量子通信産業化,是以人才架構都是在圍繞如何實作産業化搭建。

九州量子的研發團隊主要分為四大塊:1.量子核心技術團隊,開展量子通信核心技術攻關,開發關鍵量子器件、産品,主要是由牛津大學博士黃蕾蕾領銜;2.量子密碼裝置團隊,主要負責量子通信核心整套裝置的研發,由中科大博士宋蕭天負責;3.量子應用團隊,将量子技術嫁接和應用到各種領域,由中科大博士朱斌負責;4.安全性測評和攻擊團隊,是由北京郵電大學的一位博士負責,他同時還有另外一個身份,是中國最頂級的黑客。

“這是一個很多樣化也很活躍的團隊,我們曾經為了想出一個方案,幾個人悶在辦公室讨論好幾天,寫滿字被擦掉,再寫滿再被擦掉,來來回回上百次”,趙義博指着辦公室的白闆,描繪公司量子應用團隊工作時的情景。

為了更快更好地實作産業化,九州量子的量子應用團隊大部分由成熟的人構成,市場經驗豐富,主要成員均有大企業從業經曆,善于挖掘客戶所需。目前,量子應用團隊已經成功推出了量子秘鑰雲、量子安全伺服器、量子安全門鎖、量子安全網關等企業和家庭的量子安全解決方案。

“我們這群人是因為相信量子通信可以産業化而聚在一起的”,在一位曾供職于國際知名通信企業的浙大博士看來,加入處于創業期的民營公司,才有機會取得獲得更大的發展。

國内做量子通信的公司不多,做量子通信産業化的公司更是寥寥無幾,是以九州量子吸引到的人,都是真正想推動量子通信産業化的人。這些量子人才,都想在量子通信領域發揮自己的價值。

真正做點東西,讓自己的專業知識學以緻用,也是90後女生方茜的想法。

今年6月,中國科技大學光學碩士畢業的方茜發現,想要找到跟自己專業對口的工作,實在是太難了。方茜有幾位師兄在九州量子工作,說公司的工作和光學專業很符合,她就過來面試并留下了。

“九州量子做的是量子通信,跟光學其實很近的,用的就是光學的知識”,剛畢業的方茜還是滿臉學生氣,談話中帶着幾分理想主義,“其實當時還有幾個别的選擇,但當時覺得這邊最好。有機會肯定要試一下的。”

方茜是九州量子為數不多的女生之一,公司近200人的研發團隊,男生占了80%多。在一群不善言談的理工男裡,溝通能力很強的方茜在承擔本職的光學工程師工作外,還兼做一些材料撰寫的工作。

“我之前在學校做的是理論工作,是以現在會做一些技術文檔的撰寫,材料的歸檔和整理,以及一些科技項目的申報工作”,方茜很喜歡自己現在的工作,一方面自己的價值得以發揮,另一方面,公司有很多她的同門,溝通起來比較友善。

“我們專業還是挺難找工作的,國内相關的公司也不多,是以很多都來了九州量子。”因為同門很多,方茜形容,公司像學校一樣。

截止目前,包括中科大和清華在内的幾個高校已經培養了大量的量子技術人才,但國内吸納這些人才的平台卻很少。

“很多人在博士畢業時已經發表了多篇國際一區文章,他們都需要平台發揮自己的才智,對于這些人才其實好的平台并不多,甚至很多人畢業後不得不放棄量子技術改從其它行業,非常可惜”,趙義博表示,希望至少九州量子能夠吸納他們,為他們提供平台,讓他們能為國家的量子通信産業繼續發揮價值。

“一家創業公司,是有很多機會的”,九州量子的研發團隊,有剛畢業的學生,有在華為工作多年的技術大牛,也有從航天系統出來的工程師,他們都希望,自己可以發揮專長,實作價值,“量子通信不是高高在上的,我們想做的,就是讓每個人都能用到量子相關的産品。”

原文釋出時間為:2017-03-23

本文作者:彭承志

本文來源:

九州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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