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蕭如風,古書飄來無盡意;紛紛如雨,青燈燃起悠悠情。
——題記
我愛詩,也愛詩人。從小到大,我的課餘活動就是徜徉于詩文中。翻開詩卷,“有暗香盈袖”,那詩香從曆史裡飄來,從線裝書裡飄來,從詩人輕輕的吟哦聲中飄來,從我對詩人悠悠的情思裡飄來……
蘇轼
你拄着一枝翠竹,帶着一絲灑脫的笑,從容地走上雨後蕭瑟的山坡,斜陽殘照,将你的背影拉向遠方。坡上,你靜靜地立着,聽着遠方漸近的“穿林打葉聲”,輕輕扯了扯身上的簑衣,低唱一句“一簑煙雨任平生”。
風兒吹過,紅了櫻桃,綠了芭蕉,凋零了落葉,卻始終沒有凋零你從容而灑脫的笑。笑?你為何要笑?是因為忘了“烏台詩案”所受的苦麼?是因為你忘了“十年生死兩茫茫”的痛苦期盼麼?是因為你忘了“揀盡寒枝不肯栖”的孤寂麼?都不是,因為你說過:一簑煙雨任平生!
李白
明月楚楚,你着一襲白衣,且吟且行,田間小路的盡頭,你看到了你久違的期許,那是間酒館。你放下劍,盡管眼前已沒有“金樽清酒”,更沒有“玉盤珍馐”,可你依然對着明月高唱“長風破浪會有時”,全然不顧酒家向你投來的驚異的目光。
離開了那個三部,你更加豪放。是的,你是要注定孤獨的,就因為你要力士脫靴、貴妃磨墨,就因為你要“且放白鹿青崖間”,就因為你是那個豪放的近于癡狂的“詩仙”,就因為你酒入豪腸,噴而出的不是酒氣,而是半個盛唐!
詩人早已作古,可他們留下來的卻是他們的魂,中華民族滄桑了五千年的中國魂!以血為墨,将人生撚成筆,把曆史鋪平了,題上他們的詩和他們的名字,拂一拂衣袖便昂然走進了曆史,他們的臉龐和身軀都在漫漫時光中慢慢的消失,隻留下遠方飄來的陣陣笛聲和悠悠的詩人的情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