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戰争不再烈火燎原,那麼和平之樹就必須枝繁葉茂,用枝幹阻擋火苗的去路,粗壯的根系将會把一切潛在的危機壓在和平的土壤之中。——題記
戰争與和平是人類永恒的主題,無論什麼時代的人們都渴望着和平,但是和平的種子卻一次又一次地在戰争的廢墟上發芽,戰争的火苗卻從未熄滅,硝煙何時能在這個美麗的星球上永遠散去?答案在風中飄蕩。
戰争,似乎是人類社會這個巨大舞台之上永恒的主角之一,從一開始就像一顆黑寶石一般閃耀在人類曆史的各個角落。
在人類文明之初,諸如黃帝大戰蚩尤、特洛伊戰争就成了曆史的風向标。在這些充滿神話色彩的戰争記述中表現了遠古先民對于“戰争”的最初始的認識。而戰争成為了他們留給子孫後代最重要的遺産之一。
而後,在“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封建王朝,戰争成為了一種必不可少的工具。戰争,被用來開疆拓土、稱霸四方,被用來鎮壓叛亂、平定天下,被用來推翻暴君、改朝換代,被用來改革命運、實作大同。戰争在這一時期被迅速濫用,幾乎成了江湖與廟堂、天朝與夷方“溝通”的最佳途徑。
最終,戰争發展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第一次世界大戰留下的滿目瘡痍的景象令世界震驚,然而在利益之上建立的凡爾賽——華盛頓體系将世界湖中的水越攪越渾,僅三十年後,第二次世界大戰以雷霆萬鈞之勢洗卷全球。在近七十萬人屍體的廢墟之上,人們似乎終于“醒悟”了,在排山倒海的呼聲中,站在和平鴿之上的聯合國應運而生。人們滿懷期待為戰争吹響了“送終曲”。
或許,一個巨大的疑問萦繞在所有人的心頭:什麼是戰争?為什麼會有如此血腥的戰争?
崇尚戰争的人認為“戰争是一門藝術”痛恨戰争的人則認為“戰争是一把屠刀”,而中立的人又認為“戰争是政治的延續”。其實,我認為,戰争是人類貪念的附屬物。人類所擁有的這種貪念,被稱為野心,野心往往是用和平手段難以達到的。而一大群或主動或被動地依附于這個野心所形成的組織,就是軍隊。當野心家與軍隊結合,戰争就存在了潛在可能,隻需要導火索就可以爆發。而衆所周知,野心往往是推動社會文明快速發展的最強勁的動力之一。換句話說,隻要人類社會在飛速發展,就需要野心的存在,戰争也就被埋下了火種。從這個方面來講,戰争或許是不可避免的。
那麼,在當今這個以“和平與發展”為主題的時代裡,戰争是否已離我們而去了?很顯然不是!
我們看到,人們确實在反思二戰,但反思的結果卻是用一種近似于對抗的方式來代替戰争。在二戰硝煙還未散盡之時,冷戰的鐵幕卻已降臨在了廢墟之上,它沒有戰火,但卻是一場真正的戰争,它沒有傷亡,但帶來了一個分裂的世界。當冷戰随着蘇聯的腳步進入了墳墓,人類的陰霾卻從未散去,一些野心勃勃而又不負責任的大國掀起了一場名為“代理人戰争”的風暴。比利亞、伊拉克、阿富汗的創傷還未被撫平,原本平息已久的烏克蘭沖突又一次更新,叙利亞危機曙光卻仍舊前途迷茫,半島局勢持續發酵一觸即發,而在這些戰争背後,總能見到大國博弈的剪影,再加上大國之間的正面挑釁,這些原本被認為是既能避免戰争又能威懾對方的一箭雙雕的舉措,反而給不穩定的基石增加了火藥桶,曾被寄予希望的和平鴿在風雨中飄搖。
在這個表面風平浪靜實則波谲雲詭的時代,我們必須做好充足的準備,任何“刀槍不入,馬放南山”的國家都會在這個弱肉強食的時代中消亡。随着中國國力的增長,中國軍力的巨龍也在迅速騰飛,“以戰止戰”成為了每一個愛好和平的大國所必須做出的決策。既然戰争的危機随時存在,我們就不能在幻想的基礎上呼喚和平,隻有自己的枝葉足夠強壯,我們才能在大風來臨之時迎風而立,才能夠在大浪來臨之時逆水而行,才能在大火來臨之時迎火而上。
要想戰争不再烈火燎原,那麼和平之樹就必須枝繁葉茂,用枝幹阻擋火苗的去路,粗壯的根系将會把一切潛在的危機壓在和平的土壤之中。硝煙何時散去?答案在風中飄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