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期以來王力宏可以說是優質偶像的代名詞,随着與李靓蕾離婚事件的五次反轉,兩人的關系也暴露在大衆的視野之内,王力宏完美偶像的人設也土崩瓦解,李靓蕾發長文控訴遭受家庭冷暴力,王力宏私德有虧。自己被PUA并淪為生育工具。有人評價這篇文章,格局高遠立意深刻,以整個喪偶式婚姻中的女性來背書:希望我的分享能帶給你深陷其中的你或者即将踏入這個旅程的你一些深思!一時間獲得衆多女性群體的共情共鳴。

在文中王先生被塑造成了“瓦斯燈人”形象,《瓦斯燈下》是1944年英格麗褒曼(IngridBergman,1915年8月29日—1982年8月29日)主演的一部影片,女主角寶拉從小失去了父母,然後遇到了溫柔帥氣的紳士安東,經過二十天的追求就開始進入婚姻的殿堂了,而這場婚姻本身就是精心策劃的騙局。安東抓住寶拉的缺點無限的放大。一旦寶拉不受控制就會不斷被打壓。最後讓寶拉自我懷疑,自我否定,自我攻擊。最後讓寶樂失去了自我意識,精神恍惚瀕臨瘋狂而自殺,目的就是要占有寶拉的大筆遺産。
雖然不清楚王先生是不是瓦斯燈人,但也絕非省油的燈,于是欲說還休地爆料對方具有日本血統(日文名:西村美智子),試圖激起廣大群眾的仇日情緒。之後還暴料了李靓蕾當初是如何奉子逼婚,結婚後一舉一動都像被心理師分析并被無限放大,讓他成日活在恐懼之中,沒有絲毫安全感,此外離婚後還給了前妻留下1.5億的财産,每個月支付21萬的生活費,自己算是仁盡義至了!
王力宏畢業于著名的威廉姆斯學院,是有目共睹的優質偶像。李靓蕾也是身出名門哥倫比亞大學碩士學曆,當初兩人的結合可以說是金童玉女,以他們的認知之高以及自我意識之強烈,都不可能淪為任何人的精神操縱對象,也不會甘心成為任何形式的受害者,是以目前隻不過是兩個工于心計的聰明人在互相拆台。兩人你來我往明争暗鬥,都急于将自己塑造成受害者,把這些年的仇恨積怨逐一量化攤開并厘清孰是孰非,結果隻能是魚死網破兩敗俱傷,還不如靜下心來商讨婚後财産配置設定,将彼此的利益最大化。
李靓蕾的作文的确是字字玑珠,句句泣血切中要害,但初衷并不是想要挽救婚姻,隻是要拉更多的贊同票給王先生緻命一擊,但是問題在于有你們作為前車之鑒,當初這麼被看好的優質的男女,婚姻都落得如此勞燕分飛的下場,更何況我們這些升鬥小民,對完美婚姻還能抱什麼樣的幻想呢?隻會讓我們對婚姻産生恐懼心理!
縱觀兩人的唇槍舌戰可以看出,兩人的自我意識非常的強烈,人格也非常的獨立,孰是孰非,這段婚姻從一開始就會注定不完美。即便在婚姻這場沒有硝煙的戰争中,都在争奪着控制權跟主動權。女方感覺自己被PUA被精神控制,而男方感覺家庭生活對于自己像在做心理精神分析。雙方都試圖用最理性的态度對待這段婚姻,結果婚姻卻變得越來越不理性。之後婚姻就變成了互相的攻擊跟算計。
婚姻本來意味着從感性的愛情走向理性的生活的過程,是以為什麼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在感性的愛情,暈輪效應可以掩蓋對方的缺點,但是随着時間的推進,各自的缺點就被無限的放大,彼此的自我意識的空間就會逐漸的被壓縮,有的通過磨合可以相濡以沫,有的無法磨合七年之癢就不期而至,過程從來沒有誰對誰錯,隻有合适不合适。
這也就是為什麼高貴的王子喜歡低賤的灰姑娘辛德瑞拉,古靈精怪的黃蓉喜歡老實憨厚的靖哥哥,他們都成就了讓人羨慕的完美婚姻,彼此的人格可以互補,意識上卻不會産生沖突。随着年齡的成長,人們對待婚姻的态度也變得越來越審慎理性,理性過頭以至于太過關注物質上的得失占有,而忽略了精神上的扶持互補,于是剩男剩女就變得越來越多了,處在不完美婚姻中的人,想盡了方法試圖挽留對方的心,無法以道禦術的結果,隻能增加更多的癡男怨女。關于婚姻必須要有三個認知。
意識療法(TOC)認為婚姻從激情轉變為感情的過程,預示着再生家庭的開始,意味着自身身份的轉變,有的要從職場的女強人轉變為家庭的賢内助,有的要從商界領袖轉變為顧家好男人,從男人轉變為父親,轉變為丈夫。從女人轉變為母親,轉變為妻子,身份的調整會給我們帶來很多的心理沖突。
如果你能夠超越這些沖突的話,那麼你就能夠再次營造實作自我價值的環境,很多從原生家庭帶來的傷痛可以在再生家庭得到療愈。那麼我們該如何來調整自己的身份,在再生家庭療愈獲得療愈,可以參詳以下專欄:
其次我們在婚姻的過程中總是追求那些好的,那些完美的對象,卻忘了找适合自己的對象,如同李靓蕾這般将自己放在不對等的位置,這個對等實際上就是我們常說的三觀,相戀靠五官相處是靠三觀,民間也有說法,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每個人的認知,成長的環境,以及他們生活的背景,都注定了他們對這個世界的看法,對人生的态度,對價值的取向各不相同,一對三觀不合的夫妻,經曆了無法磨合的七年之癢,終究還是會勞燕雙飛。
最後婚姻的磨合過程的确像是彼此的控制,彼此的侵犯彼此的改造,究其原因是缺乏了彼此的共情,所謂共情并不是廉價的安慰,而是進入對方,放棄改變對方的意願,真正的尊重對方,允許他們以最本來的面目存在,當一個人不能夠做自己的時候,當然也不允許他人做自己。當你開始準備做回自己的時候,你就不會再害怕失去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