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看點

這支舞,長隆跳了二十年

馬戲,是一種千變萬化的藝術。

觀衆們對馬戲的一般印象,或許是驚險的高空雜技,或許是強調技巧的個人秀,唯獨不知:舞蹈,還是一場出色的馬戲演出中,不可或缺的粘合劑。它借由足尖的律動,将其中變化盡情展現。踮起腳尖,旋轉,跳躍,一步兩步的舞蹈動作,串聯起的是觀衆的心跳,是演員們的齊心,也是沉澱的時間。

今天,我們将為你帶來一部影片,在裡面,我們能看見由一種種不同舞步,傳遞出的長隆故事。

這支舞,長隆跳了二十年

阿根廷鼓舞隊長費爾南多今年31歲,舞的種子,很早就在他的生命土壤裡萌芽、成長,至今,已有近25年。

從有記憶開始,費爾南多就記得自己在跳舞了,跟随音樂節奏舞動,成了費爾南多生活裡如吃飯睡覺一般自然的事情。在家鄉阿根廷,舞蹈的種類可以去到上百種,但在茫茫舞海裡,費爾南多獨獨看中了馬蘭博,也就是我們如今看到的鼓舞。

這支舞,長隆跳了二十年

誕生于17世紀潘帕斯大草原的馬蘭博舞,原是當地高喬人的一種民俗舞蹈,于近500年歲月裡逐漸沉澱,但從未蒙塵。費爾南多認為,學習馬蘭博舞這一行為本身,就是一種傳承。

2012年,時年22歲的他随團去美國參加一檔真人秀“Q”Viva,收獲了在場評審們的大加贊賞。那次經曆之後,費爾南多明白了:他想做馬戲這份工作,也有能力做這份工作。

兩年後,費爾南多來到中國,從那天起,長隆成了他的職業首選,中國也成了他的第二故鄉。

這支舞,長隆跳了二十年

在中國生活七年,費爾南多很喜歡這裡的文化,這裡的人。當然,他也遇到過許多東西方文化碰撞的瞬間。但于費爾南多而言,他看重的不是文化差異,而是不同文化之間,異曲同工的東西:“關于家庭的意義、家庭中愛的氛圍、人們的熱情等等,中國與阿根廷有很多東西都是相似的。這是最讓我們驚訝的地方。”

這支舞,長隆跳了二十年
這支舞,長隆跳了二十年

長隆,是肯亞舞蹈隊長阿裡馬戲生涯的第一站。他覺得自己是一艘大海裡航行的船,自2019年來到長隆之後,便在此長久地停留。

航行的起點,位于肯亞的一個小小村落。村裡人大多能歌善舞,19歲時,阿裡看到哥哥也在從事舞者這份工作,這很快給了他新的靈感。在那之後,阿裡開始勤加鍛煉,直到現在,成為一名職業舞者。

2018年,托朋友的關系,阿裡來到長隆,借助舞蹈,開啟了人生裡程的嶄新篇章。

這支舞,長隆跳了二十年

作為不同馬戲節目中間的串場表演,将觀衆視線牢牢聚焦在自己身上,成為肯亞舞蹈必須落成的隐形責任。人與人堆疊在一起,肢體舒展,讓整體看上去變幻成不同形狀。觀衆的目光,也就随着一個個形态的變幻而鬥轉星移。

一場出色的演出背後,阿裡坦言,最考驗的其實是團隊協作:“我們必須合作,共同相信我們自己。沒有這一點,我們就無法成功。是以我們必須像兄弟一樣,這樣我們才能建立團隊。”

這支舞,長隆跳了二十年

舞台之下,阿裡也在中國找到了生活的錨點。長隆對演員的盡心關照,讓來自不同國家、不同民族的演員們,都不約而同感受到一種如家的親切感。比如,肯亞當地人不吃豬肉,食堂阿姨就會額外準備雞蛋或是别的肉類,讓阿裡很受感動。

在長隆,阿裡感到快樂,感到自由,就像回到家一樣感到輕松。

這支舞,長隆跳了二十年

在長隆的舞台上,還有一種舞,它不由人類表演,而是借由馬的鐵蹄,自成一種極富感染力與生命力的舞蹈。

長隆大馬戲馬術隊長盧斯特姆來自一個馬術世家,父親是哈薩克斯坦國家馬戲團的第一任團長。于他而言,馬術,就是和整個家族一起去做一件事。與馬的淵源,在他還很小時便結下了。盧斯特姆記得,自己10歲時就已在協助父親照顧馬匹,而在12歲那年,他開始正式接觸馬戲。每次盧斯特姆和團隊們率領馬群款款出場,他總感覺這不僅是在馬戲舞台,更是在一個正式的馬術賽場,與心愛的小馬演繹一場盛裝舞步。

馬是溫馴的動物,但想讓它們在舞台上聽任指揮,也并非一件容易的事。盧斯特姆覺得,這裡面最難的,是和馬兒打交道,照顧它,慢慢建立信任。

每匹馬都有自己的性格和習慣,就像人一樣,是以每個人對待馬需要不同的方法,這就是為什麼每匹馬都有自己的主人。對于盧斯特姆來說,馬是他的朋友,也是他的家人。

這支舞,長隆跳了二十年

以往,盧斯特姆是跟着父親在家鄉學習馬術,表演馬戲;如今,盧斯特姆在長隆結識同為馬戲演員的妻子達尼娅,并組建了屬于自己的家庭。這種一整個家,一起去做一件事的感覺,在他心中從未改變。

馬戲之舞,是時間的藝術。

長隆大馬戲的二十年,是由這些不同國家、不同民族的舞者們,由他們所邁出的不同節奏、不同情緒的舞步,共同串聯而成的。這些舞,帶給台上的表演者們激情、團結、家庭和生活;也帶給台下的觀衆們各不相同的情緒感受,帶他們共同步入這個精彩的馬戲世界。

馬戲之舞,步步入心。

廣告

-END-

馬戲之舞,步步入心

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