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參加乘風破浪的姐姐之前,白冰就已經有“京城四美”之稱了。
這位被稱為京城裡的美人,小時候長在西北。
那時候,她的名字還叫陳東。

1986年,白冰出生于陝西的西安。
父母是生意人,家裡的親朋好友中,也沒有從事文藝工作的。
而随着她漸漸長大,家裡人發現女兒性格有些内向。
有生人在場的情況下,就會局促不安。
不過父母很快又發現了女兒的另一個天性,不管是電視機還是收音機裡,
隻要有音樂響起來,平日裡看起來蔫蔫的小姑娘就會顯得非常興奮。
父母思忖着,女兒或許有音樂方面的天賦吧。
抱着女兒富養的想法,五歲那年父親送她一架鋼琴當生日禮物。
這在上世紀九十年代初的普通家庭是不敢想象的。
有了鋼琴的陪伴,女兒從此不再孤單,也不會讓自己處于封閉的狀态。
父母又給她專門報了鋼琴班。
她在音樂方面确實有天賦,學起來很快,在班級裡一直保持着前兩名的好成績。
國小的時候,更是達到了全國鋼琴十級。
彼時的白冰和其他孩子一樣,還沒有想過長大後會以音樂為職業。
從國小到中學,她都是“别人家的孩子”那種。
學習委員和班長,加上天生麗質,中學開始出挑得愈發漂亮。
成績不錯的她,高中之後,有機會就讀西安音樂學院和北京廣播學院。
不過這兩個學校白冰都沒有選擇,她選擇了家鄉的西北政法大學。
大學時期的白冰,一直擔任着團支書的職務。
或許按照她的設想,學習國際法專業的她,未來會走其他方面的路。
但命運的天平,有時候會向其他方面傾斜。
大二的時候,白冰參加了央視打造的選秀節目《夢想中國》。
當時白冰不知情,起初是學姐給她報的名。
當年,這個全國有九萬多人參加的節目,可謂是一場盛會。
白冰不但從中脫穎而出,還被英皇星藝看中了。
英皇的老總楊受成十分看重她,特意為她取藝名“白冰”。
20歲的白冰,正式踏上了演藝之旅。
簽約英皇的第二年,因為新版《紅樓夢》的拍攝,
全國正在舉行紅樓夢中人的演員海選。
她再次參加了這場多達幾萬人的海選,最終跻身全國第10名。
此後,白冰便在新版《紅樓夢》中飾演了薛寶钗。
在出演《紅樓夢》之前,
白冰已經參演了電影《愛情呼叫轉移》和電視劇《讓夢想走進陽光》。
成龍監制的電視劇《神話》中,她出演了圖安公主玉漱。
作為當仁不讓的女一号,她在劇中的飾演得到了極大的關注。
角色飾演的漸漸增多,讓白冰感到有了相像之感。
她不想把自己局限在一種角色裡。
古裝劇和感情劇之外,她也開始接演動作戲以及現代戰争題材的類型。
而與胡歌的合作,《神話》之後,又一起出演了感情劇《苦咖啡》。
出道僅僅兩三年時間,她的資源不可謂不豐富。
但就成就來看,無論是《紅樓夢》還是《神話》中的主角,
正因為如此,白冰才漸漸跟景甜、韓雪等演員并列。
在白冰自己看來,接演有挑戰性的角色,才是讓自己演藝生涯更加立體的表現。
從演員自身的張力,到能夠發揮出的最大極限,白冰都在嘗試。
于是從電影《隐婚男女》,再到古裝劇《宮鎖珠簾》,角色的跨度和變化依舊很大。
拍戲,對她這個非科班出身的演員來說,已經成為某種享受。
尤其是某些情感劇,感情的波動,要跟随角色在劇中的走向來掌控。
感情大爆發的戲,每次拍完之後,她說自己都有一種眩暈的感覺。
2012年的11月,《救火英雄》的劇本又放在了她的面前。
那是一個女漢子的形象,是一位電力方面的專家。
和之前塑造的柔美形象比起來,白冰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挑戰機會。
于是,她接演了這個角色。
這是一部香港投資的電影,當年的12月,電影在香港開機。
剛到香港,那邊的一些朋友就邀請她去參加一場聚會。
她原以為就是幾個朋友的小範圍聚餐,到了之後才發現,
認識的和不認識的,居然坐了滿滿的一屋子。
小時候的矜持和内向,通過在娛樂圈摸爬滾打這幾年,早已蕩然無存。
她逐一跟大家打招呼,哪怕之前不認識的人,出于禮貌也能聊上一兩句。
三十多人中間,彼時的白冰,被一個高大英俊的男生吸引住了。
她先是偷眼看了下,感覺對方應該是一名模特——身材和氣質都不錯。
待走到對方跟前,兩個人直視着彼此,白冰明白自己的判斷是正确的。
“我叫丁一,是一個模特。”對方自我介紹。
白冰和他寒暄了幾句,這個男生在她的心裡生了根。
聚會中,她不時看看丁一,兩個人聊過之後,讓白冰感到意外的是,他也是内地的。
來自河南商丘的丁一,在北京工作發展,來香港是參加一個時裝活動。
“在北京不認識,想不到會在這裡認識,也算是有緣。”
丁一的話,打斷了白冰的胡思亂想。
“對,是挺有緣的,這或許就是生活最奇妙的地方吧。”
白冰以往的灑脫,在這次聚會上,尤其是在跟丁一聊天的時候,反倒是放不出來了。
本能似乎在提醒白冰,她對這個男生“來電”了。
兩個人交談後她才得知,丁一比她小2歲,大學畢業先去了上海。
因為一直對模特的工作情有獨鐘,
最後依然選擇了辭職,去北京獨自闖蕩和打拼。
“之前對你可是不了解,看來得好好補補課了。”
白冰一邊說着,一邊拿起了手機開始上網。
她搜尋着有關丁一的資訊,試圖在腦海裡構築起對他全面的了解。
不過丁一是一個很坦然的人,話匣子一旦打開,說得比她查閱到的要多很多。
他說自己從小也有過足球夢,而父親對他的支援,才能使得自己的夢想翺翔。
丁一自言,都是父親在背後的默默支援,才讓他現在小有成就。
說起各自的過去和家事,難免就會話多和真情流露出來。
白冰在一旁靜靜地聽着,内心似乎已經有所觸動了。
在她自己看來,剛到香港的這場聚會,确實沒有白來。
畢竟以往在各地拍戲,各種各樣的朋友聚會也不少。
但在大量的生人和熟人面前,場面話說得居多。
而彼時和丁一在朋友聚會上的相識,讓白冰體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那種感覺延續了下來,讓兩個人在聚會中聊了很多。
之後他們還約定,等到白冰拍戲結束了,再找時間好好聚聚。
白冰接下來在忙着拍戲,而丁一在忙完時裝活動後就回北京了。
兩個人在接下來的一個多月裡并沒有聯系。
直到劇組裡不那麼忙了,白冰才漸漸想起了他。
她想給丁一打個電話,告訴他快要忙完,準備回北京了。
不過電話拿起來又放下去,她有些猶豫不決。
她和丁一畢竟才一面之緣,自己打這個電話,僅僅是說一下行蹤,會不會有些太唐突了?
白冰在娛樂圈裡呆的時間不短了,大小朋友的聚會或者公司組織的活動她也經常參加。
在場面裡說場面話,這是人之常情。
若上次丁一也僅僅說了句場面話,自己貿然地打電話,那可就太尴尬了。
或許她自己都還沒感覺到,丁一已經讓她意亂心煩了。
電話不敢打,白冰又思慮着要不要用一種不經意的口吻發一條短信。
可思來想去,把想說的話反複斟酌幾遍,打出來又删掉,
一條短短的資訊也沒有發出去。
事實上白冰不知道的是,彼時丁一的内心,跟她的想法幾乎一模一樣。
丁一也在糾結打電話還是發短信。
不過他忍住了,他知道演員在劇組裡的時候很忙。
電話打過去了,接不接通倒無所謂,關鍵可能會留下不好的印象。
可要是不聯系,丁一又感覺自己的内心仿佛失去了什麼。
最終,在思忖着白冰這部戲快拍完的時候,丁一決定主動一點。
他發了一條短信,詢問白冰的工作忙得如何了,什麼時候回來,他好去機場接人。
短信一發出去,丁一的心裡就非常忐忑。
這要是對方不搭理自己,那就等于自己的熱情白費了。
讓他欣喜不已的是,很快就收到了白冰的回信,她還把回北京的航班發給他了。
接下來一切都順其自然了,兩顆心開始敞開并碰撞在了一起。
白冰回北京的那天,丁一去機場接她了。
“我還以為你把新朋友忘了呢,電話不打,資訊也不發。”
“不是擔心你忙嘛,是以就……”
看着丁一拘謹地解釋着,白冰的内心是高興的。
“開玩笑了,你要是真的天天找我,沒準兒我還厭煩了。”
兩個人一起去吃了飯,這次該輪到白冰向丁一敞開心扉了。
她把自己的經曆告訴了對面這個人,暢聊之間,情誼在一點點升溫。
相識、相熟、相戀,整個過程也是按部就班。
接下來,兩個人彼此忙着各自的工作。
她依舊奔波在劇組,他也一場活動一場活動地參加。
雖然兩個人都很忙碌,不過熱戀中的他們,還會忙裡偷閑小聚一下。
偶爾,丁一還會偷偷到劇組去探望白冰。
2013年的秋天,相戀大半年之後,當年秋天的一場活動,兩個人一并去了美國。
在紐約忙完工作後,白冰和丁一一起去了帝國大廈。
望着紐約全城的景色,丁一突然單膝下跪,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戒指向白冰求婚。
面對丁一的求婚,白冰自然感到非常的驚喜。
畢竟,這裡是《西雅圖不眠夜》裡愛情的回歸之地。
在一個充滿着浪漫情調的地方求婚,白冰的内心也是激動不已的。
回國之後,兩個人便去進行了登記。
接下來,他們開始籌備自己的婚禮。
彼時,外界都在傳丁一的家世背景不一般,是軍隊大院裡走出的孩子。
白冰向外界表示,他就是普通家庭的孩子。
當年,兩個人先是在丁一的老家舉辦了一場婚宴。
之後又在白冰的家鄉西安舉辦了一場婚禮。
婚後第二年,兩個人有了女兒。
一轉眼六年過去了,就在外界認為他們的婚姻幸福美滿的時候,
2020年白冰參加《乘風破浪的姐姐》綜藝節目,坦承自己已經和丈夫離婚。
不管是愕然還是驚訝,外界甚至都不知道她和丈夫是什麼時候離婚的。
離婚後,白冰一個人帶着孩子生活。
感情上走進圍城又走出圍城,事業上白冰同樣在這幾年并沒有更上一層樓。
雖然有小金喜善之稱,不過最近幾年她出演的影視劇,很少有以主角現身的。
當然,對一個演員來說,不能單純以主角或者配角來區分。
不過觀衆的眼睛是很刁鑽的,如果長時間不在熒屏上出現,
就會慢慢地被遺忘,乃至于即便出現,觀衆也不知道你是誰。
有人說,白冰是因為沒有绯聞,是以才在之後不溫不火的。
不過實際上,一個演員能不能大火和爆紅,因素是綜合性的。
既要演技線上,電視劇本身還要獲得廣泛的傳播,
與此同時,還得有很高的眼緣,才能讓觀衆牢牢記住你。
或許對白冰來說,隻要是自己用心投入的作品,也就問心無愧了。
文|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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