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你記憶裡叛逆的青春期是什麼樣。
是這樣?

這樣?
還是這樣?
無論你是什麼樣,但是我知道都肯定沒有這一位來得猛 ——
韋恩
該劇是YouTube原創出品的的迷你劇。
雖然不是如網飛、亞馬遜之類的大牌公司制作。
但豆瓣評分:8.8,IMBD:8.5,品質可以說相當過硬。
當然,最讓人眼前一亮的,還是該劇的主創陣容。
導演伊恩·B·麥克唐納是美劇《無恥之徒》的導演之一。
而《無恥之徒》随便丢出一季就是9分水準。
還有本劇的編劇,肖恩·西蒙斯和保羅·韋尼克。
兩人的代表作随便丢出一部就是妥妥的R級。
前者的《腌黃瓜先生》,一部充滿黃暴污的成人向動漫。
後者的作品更平平無奇,就是那部騷話滿天飛的《死侍》。
同時保羅還身兼制片人,為本帶來了一股和諧的創作氛圍。
于是,《韋恩》順理成章地成為了一部與衆不同的青春劇。
我們的男主韋恩,他永遠都是一副全宇宙不叼他,他不叼全宇宙的喪臉。
他和蝙蝠俠沒有任何關系,唯一的相似之初就是有些苦逼。
很小的時候,韋恩的母親丢下爺倆,跟着一位男人跑了。
唯一相依為命的老爸也是癌症晚期。
更不幸的事,家裡沒錢給父親治病,甚至連房租都交不起。
都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可是韋恩并沒有多懂事。
他一翹課就是好幾周,見人不爽就是直接開幹。
學校裡的小混混遇見他都是默默躲開。
在别人的眼裡,韋恩就是一個怪咖。
劇一開頭,他皺着眉頭,騎着單車來到一群混混面前。
别人言語動作侮辱,韋恩不為所動。
他隻是默默地撿起冰塊打碎了對面的玻璃。
接着,房裡的人憤怒地将他胖揍了一頓。
打的人累得氣喘籲籲,韋恩顫顫巍巍地站起來。
接着砸碎了另一面玻璃,這種做事的腦回路一般人了解不了。
什麼樣的飯配什麼樣的菜。
我們的女主黛爾,韋恩的女朋友,同樣是個奇葩。
她沿街叫賣餅幹,但是餅幹都是自己偷來的。
表面上是一個文靜柔弱的女孩,但各種髒話張口就來。
第二次見面,就因韋恩能買她餅幹答應在一起。
她也一樣很苦逼。
沒有母親,混蛋父親把她當狗一樣養。
還帶着兩個智障哥哥,榨幹她的錢财。
而她最大的願望就是擺脫這樣的操蛋家庭。
這時,韋恩的父親病故。
悲從心來的同時,韋恩決定去尋找自己的親身母親。
當晚,韋恩把房子和父親的遺體一同燒掉,來了一場硬核的火葬。
不光自己要走,韋恩還叫上了自己的女友。
順便咬掉了女友父親的鼻子。
叛逆的青春,從來都是不計後果。
這對少男少女由此開始了一段彪悍的公路旅行。
一路上,兩人沒有一會兒消停。
黛爾一直都有小偷小摸的習慣。
餐廳裡順手偷點餐具、鹽罐都是家常便飯。
另一邊,韋恩還在繼續自己的暴力人生。
他随時能抄起家夥,向着自己的不順眼的一切開幹。
是不是這樣的劇情很眼熟。
沒錯,《韋恩》和《去他*的世界》同樣是展現出青少年異端心理下的厭世行為,就是我們所說的喪文化。
但是與前者走心理向相比,《韋恩》還有更直面的展現。
除了每分鐘的三句花式問候語,暴力和血腥同樣是無處不在。
這些少年少女們,他們沒有傾訴的空間,于是将自己與世隔離。
隻能在暴力中表達和發洩自己。
果然沒多久,兩人就背上了命案,同時還被警方通緝。
從此,兩人真的走上了亡命天涯的道路。
這種末路人生的設定,在衆多影視作品中十分常見。
《末路狂花》中的犯罪逃亡的閨蜜,《上帝保佑美國》裡中年大叔和蘿莉。
《邦妮與克萊德》中的雌雄大盜,《天生殺人狂》裡的殺手情侶。
▲《上帝保佑美國》
有人說這種人生觀和價值觀充滿了反社會,甚至反人類的惡趣味。
但是,每一段崩壞的人生,都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去。
韋恩,從小被母親抛棄,極度缺失母愛的情況下,造就了他内斂的性格。
他還有一個親哥哥,沒有失聯之前,他每天暴力對待韋恩。
而韋恩之是以想要去找母親,表面上是搶回被母親搶走的跑車。
而内心之中,卻是想要重新找回被丢棄的兒子的身份。
這頗有一點《阿飛正傳》的意思。
同樣的,黛爾的人生也是破爛不堪。
除了混賬父親和智障哥哥,黛爾的母親也是一個小偷騙子。
不過對于黛爾來說,母親卻是唯一關愛她的人。
而後,母親的意外離世,對黛爾的打擊巨大。
但冷漠的父親甚至不讓黛爾流一滴眼淚。
最後黛爾将自己丢進泳池裡,從此下定決心離開這裡。
事實上,韋恩打過的每次架都不是沒有理由的。
他打碎别人的玻璃,報複的對象,正是家裡阿姨出軌的前男友。
他揍同學,是因為好友被壞學生欺負。
去砸别人的車,是因為别人對女友不尊重。
韋恩總是用自己的方法對抗這個操蛋的世界。
雖然有些偏激,究其原因,在長期壓抑之下的他,是沒法用語言表達出自己。
從多方面來看,《韋恩》是一部多重味道的作品。
期初看時,會覺得這樣剽悍的青春,帶勁夠酷。
但當了解到主角們的過往經曆,特别是這一路的尋母之旅,你又會感受到他們自我的混沌與迷茫。
漸漸地韋恩和黛爾兩人互相治愈,劇集又狠狠地發了一波糖。
受傷的人,始終會找到屬于自己的解藥。
與《去他*的世界》中一條死路走到黑不同。
《韋恩》呈現出更加立體的青春。
裡面的人物也不隻是一面的可惡或一面的可愛。
他們都在自我的邊界徘徊,然後選擇某種方式去對抗世界。
故事再荒唐,我們也該有尊嚴地活下去,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