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換名字了,由二妹不二帶你追劇換成了雲莫寒,親們,别走丢哦。這是一個錦衣衛和公主的故事,陸繹今夏新坑,歡迎來蹲。内含同人和私設情節,若是喜歡,記得關注,若是不喜歡,請繞道哦。)
南下的路,順風順水,陸繹今夏一行人安全抵達杭州,杭州碼頭上,杭州知府張興張大人早已經在此等候,等候的還有今夏心心念念的好姐妹張靈兒,張靈兒一直在幫今夏打理胭脂店。
今夏一行男裝,無視衆人奔向張靈兒而去,今夏交代了所有同行的人,也提早寫信告訴靈兒,不要洩露她是公主的事。
陸繹倒也覺得好,帶着公主的頭銜,也許會給今夏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也有可能會有歹徒對她起殺心。
今夏直接将張靈兒抱到懷裡,半年多了,今夏太想她了,大庭廣衆下,今夏的熱情讓張靈兒十分地尴尬,急忙将今夏稍稍推開。
陸繹看着心中酸味滿滿,恨不得他是張靈兒。今夏毫不理會那些詫異的目光,挽着張靈兒的手臂大搖大擺地走着,把後面的一行人都當空氣。
“今夏,陸大人有沒有讓你受委屈?”
張靈兒小聲地問着今夏,她早就知道今夏嫁給陸繹的事,也知道他們是契約制的婚姻,這些都是今夏用書信的方式告訴張靈兒的,今夏知道張靈兒一定會守口如瓶,故而對她沒有什麼隐瞞,唯獨隐瞞了今夏她不是大明朝的人。
以前倒也算不上受委屈,可是現在今夏倒覺得挺委屈的,一想到那一夜,她就想把徐剛和陸繹兩人扔到河裡去喂魚,一個亂沏茶,一個亂給她倒茶,栽倒自己信任的人手裡,今夏是委屈加委屈。

今夏讓張靈兒和他一起回頭,對張靈兒道:“以後,你要跟我一起讨厭兩個人,一個是陸繹,一個是他身後沒有穿官服的那個,那人叫徐剛,是一個廚子,别問我原因,讨厭他們就對了。”
張靈兒萬般同情地望着今夏,“今夏,連個廚子都敢欺負你,可想而知,你在陸家的日子是有多煎熬。你怎麼不告訴我呢?”
今夏逗道:“我告訴你了,你能去幫我嗎?”
陸繹的功夫她領教過,靈兒無奈地搖搖頭,今夏見狀,又道:“騙你的,他們怎麼敢欺負我,我可是公主,你忘了?隻是他們兩人不久前得罪了我,我才記恨他們的。”
陸繹和今夏在碼頭連聲招呼都不打,就此分離,陸繹用了兩天的時間把公務安排好了,到胭脂店找今夏。
他來時胭脂店已經打烊了,今夏前來開門,看到來人是陸繹,神色冷冷道:“找我何事?”
陸繹并沒有被今夏的冷漠而變得冷漠,反而笑道:“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
“不能。”
今夏兇狠地将門給合上,陸繹急忙伸手阻攔,手不幸被夾傷,今夏罵道:“你故意的吧。”
陸繹鬧心死了,這今夏真是鐵石心腸,埋怨道:“袁今夏,你把我的手夾傷了,還說我是故意的,你到底有沒有心?”
今夏白了陸繹一眼,他就是存心找茬,一個反應靈敏的錦衣衛,會笨到這種地步嗎?無情道:“沒有。”更無情地轉身了,一副請陸繹自便的模樣。
失算了,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馊主意都是徐剛出的,說什麼來一場苦肉計,今夏就氣消了,他們兩才能重見光明。
陸繹看着手心手背那條深深印痕,手心手背都是肉,就一個字:疼。手疼心也疼。
今夏到櫃台處翻了翻,拿出一瓶藥,面無表情地遞給陸繹,“給,消腫的。”
到底還是心疼他,這苦肉計也值了,“這是你弄傷的,你得幫我擦。”
他另一隻手又沒被夾,無理的要求,今夏才不理會,今夏把藥放在了櫃台上,愛擦不擦,愛好不好,跟她有何關系,今夏轉身上樓,扔下一句:“走的時候把門帶上,謝謝!”
“我另一隻手也受傷了,擦不了。”陸繹低沉的語氣道。
今夏停下腳步,側頭望他,見他低着頭,一臉無奈,不像是說假話的樣子,今夏倒了回來,柔聲道:“怎麼受傷的?”
“昨晚有刺客來劫修河款,被刺客暗器所傷。”他所言不假,确實有這麼一回事,手也真的受傷了,是以徐剛才出的這馊主意,讓他雪上加霜,女人,總歸是會心軟的。
“你的傷嚴重嗎?修河款有沒有被劫走?”
“傷不礙事,休息幾天就沒事了,修河款也還安好。”
今夏生了憐憫之心,拿着藥走近他,邊走邊說:“坐着。”
陸繹乖乖地坐到了椅子上,今夏動作溫柔的為陸繹擦着藥,擦着擦着,動作加重了,她還記恨那晚的事,陸繹龇牙咧嘴道,“袁今夏,你不能輕點嗎?”
“嫌棄,那就自己擦。”
“不嫌棄,不嫌棄,力度甚好,甚好,繼續。”
這麼慫慫的陸繹,今夏倒是少見,覺得還蠻可愛的,嘴角不受控制地露出了甜甜的笑意。自從那晚後,陸繹就再沒有見今夏笑過,任他怎麼對她,她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早知道這樣,這苦肉計就應該早點用,即使沒有刺客,也可以裝作受傷,今夏一笑,他又重見光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