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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十年(三)之步入社會

作者:春回大地風光好

有些人苦苦追尋而不得,有些事情一心想成而終不如人意。

曾經的夢想太如意,曾經的自己太單純。單純的何止自己,而是整個班級。5個女生28個男生的集體,竟然沒有成的。有時候想過大蔥和二胡,有時候想過大蔥和棟棟;有時候想過梅梅和小羅亦或小胖胖,有時候想過王興和馮大頭,據說他家中華振興,少了個興字;有時候想過小娟、小珊中的一個和小胖成,現在思來,甚是尴尬。這麼多年青的生命,為何擦不出火花,如此多的空餘時間,為何不調素琴閱金經,談談風花聊聊月夜。當然也有閑不着的,閱曆豐富的廣安老喜歡去輕工業上自習,原因不是兔紙不吃窩邊草,而是那邊女生多,可以碰碰運氣。

畢業趕上了經濟危機,大部分人簽的都是工程局,少數選擇了讀研,我們班級有三個簽了十一局,老黃、啊光和我。ZIPPEN和隔壁班的女生同時考了西邊一所大學,感覺他們兩個經常暗送秋波,但悶騷的ZIPPEN遲遲不吐露心省,幾年後還向我吐露苦水,現在想告訴他,本來可以提前爽幾年,何必劍拔弩張而不放。當然很多人都有這樣的閱曆,也許是沒有碰到合适的時機,沒有選好合适的地方,沒有調整好自己的内心,記得畢業時候經常想起一個學妹,叫彩虹什麼來着,一次請她吃飯,那女子打扮的漂漂亮亮,一身黑色的衣服,甚是惹人喜愛,吃過飯後本想和我轉轉,當時愚昧的我竟然說不早了,你早點回去吧,假如不說此話會不會碰撞點火花,當然當時的年齡,很多事情是不容易開口的,現在看來一個小小的問題,當面都不能提出。

酒逢知己千杯少, 畢業前,大家經常小聚,有時候把舊書賣掉,一起去城中村吃個大盤雞,有時候在街邊小店小聚,記得有次幾個人有老班,老黃,二胡,小馬,村長,小蠻腰,小羅喝到了半夜12點,大家都放得很開,啤酒喝着如水,一瓶又一瓶,一件之後又來一件,大家都比較珍惜這麼多年的友誼,當然友誼都在酒裡邊,幹了一杯又一杯,最後有兩個躺在了街邊,其中有一個是我,另外一個是誰醉酒的人也記不清楚了,我是被兩個人架着回去的,回到宿舍又是一頓狂嘔,嘔吐之後狀态忽然很好,當時趙公子想幫忙打掃,自己說不用,竟然自己打掃,洗洗刷刷就睡了,現在給自己喝酒後一個排名,這次應該是喝酒最多,最為失态的一次,當然友誼之酒醇香溢遠。

喝了這杯酒,伴随着拍班級照,班級視訊,每個人都來一段,多麼值得懷念的視訊和照片,有些人分别之後十年來再也沒有見過,甚至有個小馬再次見到竟然是在中央電視台援建項目的一個采訪上見到的。由于本人入職了水電十一局,總部再鄭州西郊,當時被玉米地環繞,附近除了一所正在建設的大學就是幾個城中村,在十一局報道之後,我被分派到海外事業部,老黃被分到了南水北調焦作段,阿光去了海南一個市政項目,大家雖然進入一家公司,但卻天南海北,好在是我護照及簽證辦理需要一段時間,也去了南水北調焦作段,但和老黃不是一個标段,我在南邊應該屬于上遊,老黃在北邊屬于下遊,有時候對着河道撒尿,想到要是有水估計老黃還能喝到,當然這是不可能的,因為尚未通水大家都離開了。

在焦作那段時間,自己和幾個海外事業部的同僚一同算是幫忙吧,有糊糊,江山,小熊和鵬鵬,鳳山。糊糊是唯一的女性,她爹聽說是局裡的一個項目經理,家裡唯一的千金,江山也是二代,其餘我們幾個都是來自廣大農村,就沒有什麼特别的待遇了。糊糊有些任性,不過大家都謙讓她,誰讓僧多肉少呢;記得一次我說糊糊我沒有拉過女孩的手,能不能讓我拉拉,她果然伸出了手,我輕輕點了點,甚是輕柔,至今記憶猶新。糊糊會撒嬌,長得嬌柔可愛,也挺夠意思的一個妞,因為能夠感覺到她對我們都很親,遇到好事或者有啥好吃的心中有我們這幫老爺們。我們的工作分工各有不同,糊糊當然分到了辦公室幫忙,我和江山被分到焦作河道大河堤上搞生産,其他幾個都是辦公室,七八月的天氣,我和江山是最被曬的人,工作使然。後來我們又被分到不同的标段,我和朱建華搭夥計,小朱黝黑黝黑的,個不高,媳婦卻很漂亮,他是帶着媳婦來的十一局,人嘛是非常不錯的,很夠意思,他老婆也很好,叫陳莉莉,微胖白白的,亦非常懂事,我和小朱的主要工作就是負責回填土方,填個二三十厘米就碾壓一遍,一層又一層,并且時不時來幾個上司,我們工作之餘就是噴上司,各種吐槽,有時候去村裡買張彩票,有時候站在河堤上頂風而尿,每次小朱總是灑一鞋,或許帶着媳婦過于頻繁,精力不濟吧。有時候我們一個白班一個夜班,我上夜班時候他帶着媳婦經常來找我玩,然後一起侃大山,聊過之後,我有時候給推土車師傅買包煙,說師傅今天你招呼着,我這邊有點事,然後就回去睡了。

記得一次在大壩上填土,一車倒下來,出來一個瓦罐,一個叫劉輝的同僚,說這個罐子,我們把他拿了出來,發現裡頭還有幾根骨頭渣,後來感覺可能是文物,于是就放到了我的床底下,等下次去市區問問價。一天一個胖同僚聽說我們撿到東西了,就問能不能送給他,說他老子喜歡這種東西。我說這是我們兩個撿到的,回頭再說吧。一天夜裡狂風大作,我看到一個老太太喊道給孫子留的肉還在罐子裡,請不要給我弄撒了,還能聽到老婦人的呼喊聲,我猛的驚醒,原來是個夢,驚了我一頭大汗。到了第二天我喊上劉輝一同去了焦作市,他抱着陶罐,我們去了古玩城問了一個路邊擺攤的老者,老者說你們的東西我看看,老者輕輕一敲,又摸了摸說是漢代的,然後又說可惜了,要是挂點釉就不一樣了。我們問值多少錢,老者說30塊,我們不信又問了幾家,大同小異,劉輝說不如賣掉下館子,我想起了那個老婦人,說拿回去好了,下館子錢也不夠,于是回去之後我就交給了劉輝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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