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同時在斯坦福大學攻讀博士學位的孫隆基,用一本名為《從"大腦"發展而來的《心》一書,對中國文化進行了"心狠手辣"的内省,并提出了"中國人'心'從'腦'發展而來"的著名論斷。雖然《深層結構》旨在進行文化批評,但曆史學家對曆史長期分析和結構主義觀點的興趣已經很明顯。
在寫完《深層結構》并定居美國三十多年後,孫龍基覺得自己現在"似乎看到了中國文化的很多曙光"。在一個外國,用局外人的眼光細粒度地将一種具有全球影響力的主導文化,他實際上在對"美國文化的深層結構"的批判中,發現了中國文化的另一面。
然而,他更多地感受到了美國人對曆史的無知。從擔任助教到晉升教授,孫龍基在美國大學教授歐洲和世界曆史課程,經常對美國大學生人文素養的差距感到沮喪。他甚至在自己的部落格《班級蕾絲獨幕喜劇》(Class Lace Skits)上寫道,講述了他在美國教授曆史課時遇到的所有咯咯笑聲:在第一堂課的地圖測試中,學生們甚至不知道地圖是颠倒的,他們國家的位置被填滿了海洋;在單詞填充測試中,學生填寫"Anglo-"(之前的盎格魯 - 撒克遜單詞)和答案,例如"Hunnu","Viking","Frank"。學生将孔子拼寫為"混亂",激怒了教師,而院長則認為"亞洲"式的教學不符合一些當地群體的"要求"。
甚至回到台灣任教,他也擔心曆史學科教學的混亂。把世界史等同于西方曆史,教世界史就是要講自己的論文,讓研究明清史的教授教世界史,隻是因為他有留在國外的經曆,才是真的出路了,他聘請了藝術史和政治學博士來填補, 他隻知道自己的論文題目...世界曆史,其本來就廣義的天氣,要知道古今中外變化的嚴格要求的子學科被交給了完全的外行人。
在很大程度上,這是孫隆基從2005年開始書寫《新世界史》的初衷。原本是為新生世界史課程寫的講義寫得越長,直到出版了一兩卷,計劃被列成四五卷,他才恍然大悟,它不再是一本教科書,而是一部挑戰傳統全球史和世界史的新書。在他看來,全球曆史是基于一個項目(如工業化的起源、火藥、瘟疫、絲綢、棉花、藍瓷等)來比較地區差異,而不是全面的世界曆史,而舊世界曆史大多延續了"西方中心主義"的架構,急需改革。曆史的長期分析和結構主義觀點在《新世界史》中再現,但這次他的野心是講述尋找世界通史"深層結構"的故事。
《新世界史》也可以說是一部填補了世界曆史領域華語學術圈差距的作品。将《中國史》與《世界史》分開,"世界主義"傳統政治觀念的無意識表象,社會進化曆史觀的深刻影響,都限制了中國人對外界的客觀認識。在孫中山看來,中國人和美國人在世界曆史問題上再次相遇:"我們現在對俄羅斯了解多少?我們對南韓曆史和越南曆史了解多少?我發現幾乎所有大國都不太了解他們的鄰國。美國人知道的最後一件事是加拿大和墨西哥。"這也是這位學者的主要動機,他迄今為止已經十幾歲了。
<h3>"新世界的曆史應該調和全球曆史與世界曆史"</h3>
界面文化:《新世界史》的封面說,你寫這本書是為了應對歐美"全球曆史"領域的挑戰,将"西方中心主義"調整為"多中心論"。但是,"走向中西部理論"實際上在西方曆史圈已經讨論了很多年,你的"新世界史""新"在哪裡?
孫龍基:其實最早的想法是在2005年,我想為第一年的世界曆史課程寫一篇關于世界曆史的講座。當我在台灣任教時,我在研究所教授全球曆史課程,就像我曾經教書的美國大學一樣,全球曆史是研究所所長的必修課,必修博士課程和碩士課程。世界曆史是第一年的基礎課程,全球曆史是寶塔頂部的頂點課程。但後來我發現,這不太合适,我沒有寫教科書,就不用寫四五卷了,那肯定會成為一本參考書。這本書的原名是《世界史新理論》,但出版商說讀者會以為是專著,但我沒有改成《新世界史》,而是同意了。我不想把它變成一個新的視角,但現在看起來可以這樣看。
《我的新世界史》并不完全是全球性的。全球曆史基本上是關于抓住一個載體,如藍瓷、棉花、瘟疫或火藥,不局限于某個位置,縱向勾結,看它會産生什麼效果。例如,最近出版的《棉花帝國:全球曆史》(Empire of Cotton: A Global History)以棉花開頭,讨論了一些地方的曆史興衰,或稱"崩潰"(Collapse),它表明适應環境變化是文明社會生存的關鍵,例如,彭洛蘭的大分歧。他隻讨論了西方何時應該與世界其他地區分道揚镳。現在全球曆史正沿着這條路走下去,你需要将一個地區與另一個地區進行比較,是以全球曆史被稱為比較曆史。
全球曆史很難融入世界曆史的課程。世界通史課程如何談論世界曆史?之前的世界通史是歐美史,甚至連美國——在美國講世界史,就像在中國講世界史,去掉自己的國家,再上一門課教美國史,就不講世界史了。中國也是如此,它在世界曆史上沒有提到中國曆史。
我的新世界曆史必須調和全球曆史與世界曆史。不是要挑起四古文明的傳統觀,而是要談論它們與其他祖先文明的關系。後來我越來越脫離傳統的架構,比如《第二本書》中提到的四大帝國系列。古代世界的末日與匈奴人有關,匈奴人将歐亞大陸的曆史帶了過來——在傳統的世界曆史叙事中,匈奴人沒有被談論,隻有匈奴人如何突然登陸歐洲,然後導緻了羅馬帝國的滅亡......
界面文化:您如何評價法國年鑒學校?這個形成于20世紀30年代、40年代的學派,認為曆史應該跳出政治史的範疇,把社會科學和自然科學的研究結合起來,講述社會的"整體曆史",你在《新大陸史》中提出,曆史研究應該擺脫民族國家的問題,融入北方寒帶森林和歐亞草原的曆史生态。這些嘗試似乎能延續這種曆史觀嗎?
孫龍基:年鑒學派有宏觀和微觀,我的通史寫作不适合太微觀。費爾南德·布勞德(Brodell)在《16世紀地中海史》中提出了一個穩定的曆史結構,我可能有些受他的影響,比如我說歐亞大草原千年大草原是一種結構的重複,或者中國近千年的變化都是從東北,包括明朝——别看明朝是由朱元璋北朝建立的, 事實上,南京的明朝被南方的明朝(朱炜)所摧毀。我受到他的一些結構主義的影響。但布勞爾的問題在于,為了證明存在這樣的結構,它僅限于細節。一位書評人做了一個比喻,說他的曆史叙事有點像印象派畫家的點畫方法,用無數的點來形成一幅畫,但世界的曆史不能用點。
界面文化:在撰寫《新世界史》的過程中,你如何對複雜的材料進行分類?從使用的曆史資料來看,您非常重視最新的考古知識,這是什麼原因呢?
孫龍基:一方面是教學的推廣。我在台灣教了10年的大學生。當我在美國教書時,我隻被允許教授世界曆史和東亞曆史,我提出要教俄羅斯曆史,因為我是俄羅斯曆史的碩士學位。後來從東亞曆史的方向也衍生出内陸亞洲曆史的教學,他們自己的學習材料。以前在這些方向上已經進行了研究,當然,更重要的是,骨骼是自2005年以來過去十年左右的積累。
如果材料不是新的,你隻需重複别人說過的話。現在伊朗說它已經發現了比兩條河流更古老的文明,但報告尚未寫出來。你至少應該聽到這些最新的發現。我試圖使用21世紀的新發現,這當然會影響我的寫作,例如,對整個羅馬曆史的解釋已經改變。《羅馬帝國衰落與羅馬帝國衰落史》中關于羅馬帝國被野蠻民族摧毀的觀點并非如此。從《新世界史》關于羅馬的兩章中可以看出,羅馬的西奧·多西一世(Theo Dossi I)在382年與哥特人和阿蘭人達成協定,稱他們為"盟友",并允許他們根據部落法實作自給自足,自治,并為帝國将整個省的防禦外包給外國軍事勞工開辟道路。後來,這支哥特式主導的混合品牌部隊的首領阿拉裡克也試圖成為羅馬的"陸軍元帥",雖然無濟于事,但像他這樣的人至少幫助西羅馬持續了幾十年,後來哥特帝國和羅馬帝國都一樣。是以今天沒有東日耳曼分支,隻有西德(英國,德國)和北德(北歐),東日耳曼沒有,這意味着他們沒有走出古代世界。這是一種新的曆史觀。
界面文化:突破四大文明古國,連接配接歐亞大陸四大古帝國(秦漢、桂霜、安息、羅馬)形成文明帶,分别是第一卷和第二卷的重要主題。為什麼它們如此重要?
孫隆基:因為世界的傳統曆史主要是西方的曆史。《世界曆史雜志》不發表有關中國曆史的文章,因為這是另一個領域。在世界曆史上不談中國,有印度部分,但你霜帝國可能沒有聽說過,和匈奴的關系沒有聯系。基督教的誕生也是,沒有可比性,好像它是一種非常特殊的現象。我首先在我的書中提出了"什葉派文明"的概念,以補充固有的"希羅文明",并證明希臘化的世界将原始佛教和古代以色列信仰轉變為普遍的救世主宗教。坂牟尼沒有說救世主理論,每個人都應該有自我意識;這座雕像不是佛教的原創,佛教鼓吹者是空洞的,不可能有圖像,是在希臘雕塑的影響下,然後通過佛教傳播到中國,出現了龍門石窟。這是希臘化的影響,不是傳統世界的曆史所能說的。

<h3>"中國曆史研究的問題在于,我們有很多曆史資料,但架構很舊。</h3>
界面文化:根據章節安排,第三卷似乎關注的是近代史上西方的崛起。在這個主題下,一個常見的曆史叙事範式是海洋和非海洋民族的劃分。一種理論認為,中國不是一個海洋國家,是以它在現代競争中陷入了劣勢。您如何了解這一點?
孫隆基:西邊的海始于地中海。歐洲有特别多的港口,雖然比非洲小,但海岸線比非洲長得多。對土地和海洋權利的提及不能說已經完全過時。海洋權利問題在西方崛起的時代得到了更多的讨論。歐洲的特别之處在于,它是歐亞大陸邊緣的一個偏遠地區,如果要到達歐亞大陸的經濟中心,即印度洋和遠東,它必須穿過大海。當然有陸地絲綢之路,但歐洲在盡頭,中間有一個伊斯蘭世界,是以在海上是無法獲得的。殖民地的耕種需要勞動力,歐洲有錢,美洲有資源,非洲有人力資源,西方的資源如此運用,就意味着海洋是穿越的障礙。
對藍色(海洋)文明和黃色(陸地)文明的引用有點大,但仍然有能力解釋,例如,為什麼現代西方進入大航海時代後,中國吃了?中國沿海地區太窄,氣候不宜,昊家的出現充其量隻是對外來者和内陸人起到了中介作用,比如"徽王"王志、鄭志龍。鄭志龍以日本海盜為基地,他的兒子鄭成成是半個日本血統,他是天主教徒。他控制着該地區的武裝艦隊,但他與西方人不同。英國将海盜視為國家力量,後來将其封為皇家海軍。英國有一個海外殖民帝國和奴隸貿易,這在中華帝國是不可能發生的。在光榮革命中被推翻的詹姆斯二世在成為國王之前是英國海軍的總司令和非洲公司的總裁。非洲公司是偷奴公司,很難想象皇帝會成為奴隸公司的總裁,這是一件非常不合時宜的事情,中國人已經看不起生意了,你也賣人,他們沒關系,這與他們唯一的提升國力有關。
界面文化:從20世紀80年代的"中國文化的深層結構"到近兩年的"新世界史",這些年來你對中國文化的了解發生了怎樣的變化?
孫龍基:我看起來輕快多了。成為美國公民後,我繼續批評美國人民(笑),看看美國文化的深層結構,并寫了"美國婆婆文化:20世紀美國大衆心态的曆史"。這是一個相當原始的觀點,美國人并沒有從這個角度來看待它,我用的是"他山的石頭"。他們說中國人沒有離開我母親的出生,我從同一個管道回去。是以我在新的跋涉中說,中國的"善良和雷鋒的母親"和美國的"妖魔化的母親"實際上是一群對角線,包括彼此。中國人的母愛其實在某些方面也有婆嫣傾向:你期望母親完全為你而活,無限制的犧牲,等同于一個婆婆。
界面文化:在《新世界史》中,您提出對中國史前史的研究必須摧毀"四大偶像"。您認為受人尊敬的中國曆史觀應該是什麼?
孫龍基:現在中國曆史的研究方法還是19世紀線性社會演化,用"法則"從"母系"到"母系"社會,其實世界并沒有這個大規則,但是我看到現在的中國考古發掘報告還是會用這些術語。
另一個是夏季商業周的問題,我不是說它們不存在,而是我們應該批判性地看待它們。這些朝代一定是再代代,是一個王朝又是另一個王朝的正統傳承關系嗎?它們是共存的,還是無關緊要的?一旦寫成一種傳承關系,中國二十五年的曆史就被認為是從夏朝開始,到清朝,再到中華民國,仿佛這是正統的曆史,但實際上這是一個局限的架構。我們現在有太多的曆史材料,但架構已經過時了。
現在有"集中制"和"大集中制"的問題。如果在其他地方發現比中原更先進的東西,它的重要性應該被貶低。仿佛三星堆剛發現的時候還不是很宣傳,感覺中原外面有這樣的事情!因為你是一個邊界線,但什麼是邊界線?這是秦漢統一後形成的概念,但他們(中國學者)似乎有自我審查,并非沒有這種"媒介"。我不是說中國的史前曆史是錯誤的,我隻是指出一些問題。有時考古資料和書面資料不一定要比對,但現在我們看到合作的方式,仿佛在利用固有的結論,盲目地相信夏商周計劃,甚至想把中國的曆史推向前進。
<h3>"多中心理論應該隻有一個重心,那就是曆史學家自己。</h3>
界面文化:你反對在曆史研究中引入民族國家的觀點,那麼國家的曆史還有意義嗎?
孫龍基:從民族主義到曆史,從你自己的人民,别人是看不到的。民族主義已經死了,中國現在依靠民族主義(叙事),但曆史不能這麼說。比如南韓、北韓和中國争奪東北的曆史所有權,或者說高璋,如果從民族主義的角度來講,一方的論點不會被對方接受。我提出了另一個計劃,就是讓東北成為一個曆史機關,東北的曆史回到世界的曆史,不回到中國的曆史,不回到南韓的曆史,也不回到北韓的曆史。
界面文化:你認為曆史研究有可能保持完全中立嗎?
孫龍基:我的作品确實回應了西方中心主義,但我不同意走得太遠的中心理論,比如哥倫布和哥白尼不重要,這種說法不對。約翰·達爾文(John Darwin)在《全球帝國史:帖木兒之後的帝國興衰》(1400-2000)一書中,發現哥倫布發現新大陸,而歐洲在發現新大陸之後的經濟中心主要在印度洋地區,1750年後大西洋經濟的興起,确實早于鴉片戰争前夕, 是以中現代的分水嶺不應該是哥倫布發現的新大陸,而應該是帖木兒帝國的擴張。那不是真的。我們今天看到的世界地圖,地球的樣子,大陸在哪裡,是在哥倫布之後;
我不同意過度的中間派,這是恰當的。多中心理論應該隻有一個重心,也就是曆史學家自己,從他的角度來看,當然要要包容,閱讀量要大,否則有些事情沒有見過,你會認為沒有發生過。這很難,因為我們或多或少受到自己特定時間和空間的限制,這是難以避免的。
界面文化:為什麼中國曆史學家很少研究世界曆史?這是傳統政治觀念中"世界主義"的無意識表現嗎?
孫龍基:民國時代,曆史學家認為世界曆史不是認真學習的,甚至在現在台灣,也有人問:我一個學生找工作,遇到一個教授坐在井裡看天,說你學什麼美國曆史啊,他們沒有二十五年的曆史, 沒有文字你有什麼曆史文本要讀嗎?這是一點。還有一點是缺乏訓練,這曾經是前蘇聯曆史的翻譯,而蘇聯的曆史觀保持了口徑。到真正的改革開放時期,中國第一個埃及學中心成立(注:原東北大學西亞曆史系、北非、歐洲古代曆史研究所于1984年合并成為世界古典文明史研究所,教授埃及學、亞述、希臘羅馬經典和各種古籍和古籍), 這是80年代後期的事情。日本早就出現了埃及學,為什麼?日本想走出亞洲,進入歐洲,并認為它已經是一個大國,是以你歐美派了一個團隊到埃及挖掘考古學,我想站在你這邊。我們似乎遲早沒有這種沖動,因為中國正在崛起。人們這樣做,我們這樣做,這是肯定的。
我們不了解外部世界,主要是關于伊斯蘭世界。雖然我們有許多回返者,但我們對伊斯蘭世界知之甚少。印度不用說,找不到中國作品,少數能找到幾本書,就是用色圖來介紹印度的佛神。我們現在對俄羅斯了解多少?我們對南韓曆史和越南曆史了解多少?我發現幾乎所有大國都不太了解他們的鄰國。美國人知道的最後一件事是加拿大和墨西哥。
界面文化:您認為中國的未來和未來的世界會是什麼樣子?
孫龍基:中國改革開放在1980年代,剛剛遭遇西方全球化浪潮時被炒作起來,一脈相承,稍晚一些。是以,中國正在利用這一浪潮,而同樣的全球化浪潮似乎在今天的歐洲和美國内部造成了分裂,比如特朗普當選、英國脫歐以及法國極右翼政黨的崛起。但我認為這是一種膚淺的現象。全球化也在中國國内造成了不平等,但由于我們共同崛起,是以沒有感覺到這個問題遲早會出現。而且,中國經濟繼續這樣發展下去,如果印度跟風,地球能承受重擔嗎?這是一個大問題。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中國正在走出去,美國說我要先拯救自己,我要縮小,但這可能是暫時的,特朗普可能會面臨國内對手的強烈反對。世界秩序現在變化太大了。我們有可能準确地預測未來嗎?突然間,它消失了。當無法預測時,就會有一個奇點。以前的一般規則根本不适用。當然,目前中國的國情正在上升,美國采取防禦措施,歐洲似乎有很多内部裂縫,日本暫時穩定,印度如果種姓制度不結束,未來很難預測。
簡介:孫龍基,浙江省人,1945年生于重慶,在香港長大,在台灣大學接受教育,台灣大學曆史學碩士學位。他繼續在美國學習,在明尼蘇達大學專攻俄羅斯曆史,獲得碩士學位,然後轉學到斯坦福大學專攻東亞曆史(在此期間,他在上海複旦大學學習了一年),并獲得了博士學位。他曾在美國、加拿大等國家的多所大學任教,并親自教授"世界史"通識和大學課程十餘年,積累了豐富的教學經驗和研究成果。他的主要作品包括《中國文化的深層結構》、《曆史學家的中觀主義者》、《不破的國家》、《殺害母親的文化:20世紀美國大衆心态史》和《中國民族性格:從民族到個性》。
..........................................
歡迎來到微網誌找到我們,請點選這裡。
您也可以關注我們的微信公衆号界面文化(ID:BooksAndF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