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的一件小事

講一件我小時候的事情 那時我記得也就是上國中的樣子 那時都是住大雜院 院裡有個老頭當時有六十多歲 我對他印象深刻是因為這樣的一件事 有一天他逮住了一隻老鼠挺大的一隻 用捕鼠籠逮的 那老鼠在籠子裡瞪着一雙泛紅的眼睛吱吱叫着來回竄動 我也是好奇就在旁邊看 那老頭先是拿一根筷子捅 那老鼠上蹿下跳不停的用前爪撲擊胡子立起來很兇惡的樣子 我覺得好玩也拿旁邊的一根筷子捅 當時和老頭有什麼言語的交流現在我都不記得了 隻記得後來老頭用鉗子夾住老鼠的爪子用剪刀剪下來 四個爪子和尾巴都給剪下來了 那個捕鼠籠本來就不大 隻有一面的鐵絲網上有個小洞 老頭就從那個小洞裡把鉗子伸進去夾住老鼠爪子的 後來再捅老鼠時 老鼠已經沒有了開始兇惡的樣子 瑟縮在小籠子的一角渾身顫抖 不知道為什麼 當時看着老鼠渾身是血在簌簌發抖 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就離開了 現在我也基本上是個老頭了 幾十年過去了我一直忘不了這件事情 老頭的笑臉和老鼠簌簌發抖的狀态 一直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 而且每當此時那種說不出的感覺就不由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