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已深了,外界一片寂靜,四楓院分家仍然燈火通明。
會客廳内,四楓院家、佐藤家、鈴木家三家的話事人分主次坐着,正在熱火朝天的争論。
“大貴家主,沒想到啊沒想到,這樣都沒有拿下四楓院未名,不得不說四楓院家的血脈就是不同凡響!”佐藤家主手捋胡須,陰陽怪氣的說道。
四楓院大貴陰沉着臉,手習慣性的敲擊着桌子,沉聲道:“雖然沒能把他關進蠕蟲之巢,但虛圈遠征隊是什麼情況,我想各位都很清楚。”
“便宜他了,我可是在蠕蟲之巢裡面安排了很多節目,準備好好招待他!!竟然選擇去虛圈遠征隊,死的太簡單了,難解我心頭之恨!”四楓院秀樹面色扭曲,雙手緊握青筋暴起,好像掐着四楓院未名的脖子一般。
屋内的人都陷入沉默,似乎都在回憶虛圈遠征隊的赫赫威名。
少頃,鈴木家主面帶擔憂說道:“雖然虛圈遠征隊已經幾百年沒有人回返,但是這個四楓院未名有點邪門。”
沉吟一會,他接着說道:“不行,就連這次我們多家聯手,甚至買通中央四十六室下了判決。做到這個份上都能被他躲過,實在讓我放心不下。”
“鈴木家主,這是被吓破膽了吧?”四楓院秀樹不屑的嘲諷道:“他四楓院未名以前就是個廢物,不知道走了什麼大運翻了身,但短短幾年,又能厲害到哪兒去?我看你們就是膽子太少了,到了虛圈可沒有隊長能給他撐腰,大可放心。”
“閉嘴!”看着鈴木與佐藤二位家主臉色漸漸難看,四楓院大貴呵斥道。
“還是鈴木家主深謀遠慮,佩服佩服。”他輕輕拍個馬屁緩解下氣氛。
“也是,獅子搏兔亦用全力!我們得好好謀劃謀劃,主動出擊把他拍死在虛圈。”四楓院大貴問道:“兩位家主可有良策?”
鈴木家主與佐藤家主對視一眼,佐藤家主主動說道:“我們兩家小門小戶沒有太多力量,隻是抛磚引玉,最終還得依靠大貴家主。”
“蠕蟲之巢關押了一名犯人,叫水尾洋介,200年前的十一番隊五席。據最新情報,已經卍解。他與我們兩家有些交情,我們有把握勸說他參加此次虛圈遠征隊。”鈴木家主緩了一下,繼續說道:“但需要大貴家主這邊行個友善,安排我們見上一面。”
四楓院大貴聽了,仔細思考一陣,裝作為難的說道:“雖然不符合規矩,但既然二位家主提出來,那我一定辦到。”
“既然二位家主這麼敞亮,我也不藏着掖着。”四楓院大貴說道:“秀樹,去把‘八神的注目’請出來。”
“父親,需要這麼大的陣勢嗎?那可是我們三大鎮府神器之一。”四楓院秀樹十分不情願。
“按我說的做!”
少頃,四楓院秀樹小心翼翼捧着一個玉盒走出來。
打開玉盒,裡面靜靜躺着一塊玉佩,晶瑩剔透,紋路細膩。玉佩上刻有一尊神像,神像眼睛微微睜開,靈光閃爍。
四楓院大貴輕輕合攏盒子,說道:“二位聯系好後,我四楓院家願意借出神器,助一臂之力。”
“好,那就有勞大貴家主盡快安排,我們二人先回去了!”說完,二人一起告别離開。
待二人走遠後,四楓院秀樹關好門,急切的說道:“父親,怎麼能把‘八神的注目’輕易借給外人!”
“就算要置四楓院未名于死地,也可以我們自己人出馬。說實話,我是不太相信鈴木、佐藤兩家的。”
“我也不想靠他們兩個蠢貨。但我們能請動,又有能力威脅到四楓院未名的人,哪個是生面孔?你派過去不是明擺着告訴他有問題嗎?”四楓院大貴說道。
說完,他從懷裡掏出一小瓶藥,陰險的笑道:“我也沒有把希望完全放在他們手上,你看這是什麼.”
藥瓶透明,裡面的藥液在燈光下折射着溫暖的綠光,看起來生機盎然。
“這是什麼,特效療傷藥嗎?”四楓院秀樹左右看了兩圈,大膽猜測道。
“這可是大寶貝。”四楓院大貴小心翼翼收起藥瓶,說道:“沒想到啊,這麼多人都對四楓院未名感興趣。這是十二番隊隊長涅繭利給我的特效毒藥,僞裝成療傷藥的樣子。但隻要傷口粘了一點點,一分鐘内靈壓就會被封印,可以持續一周時間。”
原來十二番隊隊長涅繭利對四楓院未名從一個廢物如何變得現在這麼強大十分感興趣,一直想抓他研究。這次與四楓院分家一拍即合,狼狽為奸,提供了這瓶毒藥。
“我已經另外安排了殺手進入遠征隊,裝作好人親近四楓院未名那個廢物。待他受傷時拿出來給他用,到時候再是百般聰明還不是任人擺布。”
“哈哈哈!”
想到四楓院未名的凄慘未來,二人不由笑出了聲。
與此同時,五番隊隊舍。
藍染惣右介、市丸銀、東仙要三人正聚在一起談論。
“藍染隊長,沒想到短短十餘年,四楓院未名已經成長到這個地步了!”市丸銀感歎道:“當年一個普通試驗品都可以輕松殺掉的小夥,現在竟然已經可以幹掉NO.105,不愧是四楓院家的血脈。”
“他會不會成為我們的威脅?”市丸銀臉上狐狸般的笑容越發的深厚。
聽了市丸銀的話,東仙要冷聲說道:“藍染大人,威脅到正義的人都應該被清除,請允許讓我出手把他除掉!”
“稍安勿躁。”待兩人說完,藍染微笑着開口:“未名君雖然令我刮目相看,但還遠遠談不上威脅,不用太過緊張。”
“我已經給十刃安排了任務,在虛圈碰到未名君,他們會出手的。”
聽到十刃會出手,東仙要沒有多說,已經注定死亡的人不值得關注。
人還未到虛圈,各種陰謀詭計已經在陰暗的角落裡滋生。四楓院未名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但前路的坎坷遠遠超出他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