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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史上,孫紅麗有什麼故事?

作者:鐵面人解讀曆史人物

孫紅麗老師,國家一級演員、丁派傳人、晉劇名家、有名晉劇表演藝術家、晉劇演員、丁派須生。

作家張愛玲說,出名要趁早,這句話似乎是在強調、趁早成名能保證一生的順遂,然而對于十六歲時便有了“十六紅”美譽的孫紅麗來講、她少年成名後的梨園之路卻走得千回百轉。

那個時候,在自己十來歲的時候,别人比如說唱這個歌、上音樂課的時候,别的孩子不會,但是自己一聽就會,而且一上音樂課的時候、自己就特别喜歡。那個時候學的是啥,就是《大海航行靠舵手》、《學習雷鋒好榜樣》,然後自己學得快,然後老師就讓自己站起來唱,有時候都示範給同學們唱,也是有一次、好像就是郭蘭英老師的一個《繡金匾》,就是在那個小喇叭裡面,然後自己就聽了幾遍、自己就學會了,學會了以後、去了學校裡邊,正好是要搞一個“六一”兒童節的一個晚會,就讓孩子們說、你們報吧,看誰會唱啥了,我自己就很膽大,自己就說、我會唱《繡金匾》,後來老師就讓自己試試,那你給我們唱一遍,然後自己就從頭到尾、就全部唱下來了,唱了以後、但是那個時候,我們是一個小山村,學校裡面沒有這些樂隊的裝置、比如說沒有鋼琴,那個時候沒有電子琴、我們就是手風琴,但是就那也沒有,我們老師要去青龍鎮的學校去參加“六一”兒童節的文藝晚會,去了以後、有一個音樂老師,然後就拉上手風琴,讓自己跟了一遍,跟了一遍、然後表演的時候就直接上台了,上去以後自己一口氣就唱完,不知道過門、不會用過門,然後一口氣就把一個《繡金匾》都唱下來了,反正那個時候慢慢地就老師們也覺得自己是在音樂方面有些天賦,再一個就是自己媽媽年輕的時候、其實她也是那個時候是在農村、也是文藝骨幹,是以說可能自己也遺傳了一些自己母親的一些基因,後來我們陽曲縣正好要成立一個戲校、要培養一幫古裝戲的人才,後來自己爸就帶自己考試去了,那年自己是虛歲12歲,然後就考了好多次、終于是考上了,考的時候自己媽媽用我們那個國小念的課文本有一篇文章就叫《我們是毛主席的紅小兵》,然後自己媽就把課本上的這個《我們是毛主席的紅小兵》就給自己編成了“二性”,然後就讓自己去唱了,那個時候、别的孩子都不懂什麼叫晉劇,其實自己也不懂,但是自己媽就一句一句地就教會自己,我們是毛主席的紅小兵,毛主席的話兒句句聽,就這樣,就唱了一段這,後來老師們都說、這孩子還會唱晉劇了,是以說就占了個優先的條件,然後就被選中了,後來就進了戲校。當時我們剛進校的時候,是我們帶功老師、帶功老師是當時有一個賈恒志老師,還有一個是叫陳秀珍老師,這些老師全是老前輩、老藝人,就隻是代功,後來給我們練了半年多的功、然後就給我們分行當了,分行當的時候老師就看見自己、一個是從小長得就比較胖,臉也比較圓,後來就說、這孩子唱個須生吧,後來人家就說、咱按老百姓說的吧,是唱紅的,後來就給自己定了這個行當、就是須生,其實定須生、真的是給自己定對了,因為自己小的時候性格也比較像這個男孩子的這種性格。

有一次,我們陽曲縣五月十三有一個古廟會,然後是太原市實驗晉劇團,那個時候是實驗晉劇團,然後就去我們五月十三的這個古廟會演出了,演出完以後就請的白桂英老師、郭彩萍老師、薛維藝老師、張嘉盛老師、範翠屏老師,就是這幾個咱們實驗團的名家,然後去了以後、就看我們排戲 練功,當時了自己是在《楊八姐遊春》裡面演宋王,就是“要彩禮”的那麼一點點、唱的一段“二性”,後來白桂英老師可能當時好像對自己就有了印象了,後來看完戲以後、老師們就走了,又過了一段時間、就請來白桂英老師過來給我們排戲,排戲了、首先排的第一部戲是什麼,就是《黃鶴樓》,《黃鶴樓》裡面有個劉備的角色,後來白老師就讓自己來演這個角色,當時第一戲就是排的劉備,這個劉備排完了以後、白老師就覺得,這個孩子行了,接受能力、各方面還挺好的,緊接着就給自己排了《蘆花》,排《蘆花》的那一年是14歲,14歲的上半年、也就是虛歲,然後到了冬天的時候、要給我們縣委上司,文化局彙報,彙報的時候,自己前面演的是《黃鶴樓》的劉備,然後、後面下來趕的《蘆花》的闵德仁,然後當時演出了以後、在我們陽曲縣反響挺強烈的,那個時候我們才十三四歲的小孩子、而且演的都是那麼大的戲,最後上司對我們也非常、怎麼說呢,挺喜歡的、挺可愛的,覺得這些孩子們,後來就對我們更加重視,那個時候就經常地請省市的老師過來給我們排戲,楊效璋老師、楊老師他本來是咱們省藝校的老師,但是後來我們陽曲縣戲校就是為了充實我們的這些老師方面的這些師資水準,然後就把楊效璋老師調到我們陽曲縣戲校了,調到我們戲校的時候了、就成了我們的在校老師了,後來楊效璋老師給自己又排了一些《空城計》、《走山》,那個時候楊老師就說了、說是,你要學須生,就是要地道地道地學“丁派”的唱,就是隻有學“丁派”的唱腔、才能夠讓你打好很好的基礎,比如說這個吐字、行腔、人物的刻畫,那個時候小、咱啥也不懂,說句實在話、自己一聽丁果仙大師的那個唱,自己覺得那聲音、就是那種沙啞的感覺,自己說不喜歡、不想聽這個唱,自己那個時候特别喜歡誰了、就是喜歡像李月仙老師、白桂英老師她們那種清脆的嗓子的感覺,後來楊老師就不斷地讓自己聽、每天聽,就是拿那個錄音帶、拿那個小錄音機天天聽,他說你必須得聽,聽的多了以後、真有了感覺了,自己就覺得确實是好,你就聽人家那個《賣畫劈門》,你就不看這個視訊、光聽聲音,就知道她演的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就是她那個聲音的形象、還有這個唱腔裡面刻畫人物的感覺、就是讓你一聽唱腔,你一下就知道、她演的是一個老年的人,是以說後來自己學的學的、就越發地喜歡了,後來自己就把當時錄音帶裡面有的這個資料、可以說是丁果仙大師的唱腔,基本上就都學會了,後來楊老師給自己排的第一個戲就是《空城計》,《走山》、《捉放曹》還有《太白醉寫》,還有《遊龜山》、《蝴蝶杯》,給自己排了這麼多的戲,還有《渭水河》,是以說在“丁派”的唱腔方面、楊老師對自己的引導,這個是非常重要。那麼作為白桂英老師,可以這樣說、也是自己的恩師,也是自己的伯樂,就是在自己小的時候、其實自己是一張白紙,但是白老師她欣賞自己、發現了自己,是以說白老師是自己的第一恩師,那麼楊效璋老師也是自己邁入“丁派”大門的最關鍵的老師,後來白桂英老師、你看自己這個老師就是特别好,而且對自己、她就是傾盡全力地來,就是想培養你、想充實你,後來白老師就跟自己說了、說紅麗,白老師給你推薦一個老師,是李月仙老師,在身段方面、表演方面,就是能更加讓你進步,後來也就是在白桂英老師的推薦下、讓自己又認識了李月仙老師,後來李老師就給自己排的是什麼呢、第一部戲排的是《蘆花河》,《蘆花河》裡面的薛丁山,那一年自己是16歲,然後《蘆花河》參加咱們山西省的第二屆教學劇目彙演的時候、拿到了全省的一等獎。

為啥人們給自己起了個“十六紅”,就是在自己十六歲的時候、《轅門斬子》自己演的楊六郎、參加了咱們太原市的中青年調演,那一次就是在咱們那個公安禮堂、這個《轅門斬子》就可以說是唱的好多好多的老師們、還有咱們戲校的這些同學們,這個老前輩、老師們也看了這個戲,當時的評價很高,高在哪裡呢、就是《轅門斬子》它這個唱腔比較多,而且除了沒有滾白、其它的闆式全有,從頭到尾那個唱腔、有二百多到三百來句的唱腔、各種闆式,尤其是“交印”裡面的對唱,又是“緊流水”、又是什麼“緊二性”,是以就是從那個時候、大家就說,這個孩子,十六歲的個女孩能把楊六郎角色表現得這麼到位,是以說那個時候有人就給自己叫了個“十六紅”,就是十六歲、是這種情況。

當時自己記得就是演出太多,嗓子就疲憊得不行了,當時李月仙老師就說、要不你來太原市實驗晉劇團,後來自己也和我們縣裡面提出來、就是我想走、想到太原發展,縣裡面就不放自己,縣裡面就說、培養出你來了,你現在走、那不可能的,就是不讓自己走,後來又過了一年多,這個嗓子确實是疲憊得不行,因為下鄉演出、那個時候自己才是20多歲的一個年輕人,然後自己就擔當了這個晉陽晉劇團的團長了,自己就帶着團,肖鐵錘是副團長,我們兩個那個時候、正是搞對象期間,自己是團長、他是副團長,我們就帶着五六十号人下鄉演出,就是走南闖北,一個是年輕、有時候帶團各方面經驗也不足,有時候經常自己也生氣、壓力也太大,還要場場演出,是以說那個嗓子也确實就不行了,後來了白老師、白桂英老師看見自己實在是不行了,她就說、紅麗你來吧,如果你要是這樣下去,她就說怕把你這個嗓子毀了,年輕了呀、培養你不容易,說你要是把嗓子弄壞了,這真的以後就全部完蛋了,就說你來市裡面,一個是平台不一樣、能讓你更好地進步,也能見上人家好的老師、能學習。再一個到了市裡面,肯定你演的戲也少,對嗓子也是個保護,是以說這一次自己就下定決心,然後自己就說、我要走,最後自己就到了市裡面了,到了市裡面、當時就是青年團,就是郭彩萍老師的團長,白桂英老師、當時是和郭老師配戲,是以說到了青年團以後、來了這兒就是 有些戲就是都行,比如說《打金枝》、《蘆花》,還有比如說《走山》、《空城計》,“馬派”的戲、比如李月仙老師“馬派”的戲,《卧虎令》、《齊王拉馬》、《三關點帥》,這些自己都能演,是以說來了以後、有些戲就不用排,直接就可以上去演了,是以說當時到了實驗團以後、好多老師也給了自己很大的幫助,首先是自己的師父白桂英老師,其次就是當時郭彩萍老師對自己也非常提攜,還有就是薛維藝老師、薛維藝老師雖然是唱花臉的,但是薛老師特别愛才,他對肖鐵錘特别喜歡,是以說我們交往也非常好,就是經常在藝術方面、就是讓你在重點的時候怎麼去表現,怎麼去表演,就是在這些老師的精心地對自己的一種扶持、還有指導下,是以說在實驗團差不多三年的時間、對自己來說提高也是很大,在這一段時間、然後自己的嗓子也就緩起來了,也就逐漸地都好了。

那個時候實際上自己是和謝濤老師在一個團,兩個須生,但是那個時候上司就是為了我們互相之間青年演員都能夠鍛煉,就是比如說唱一些《打金枝》和《蘆花》這些戲,《打金枝》當時是白桂英老師演了,《蘆花》偶爾自己也演,比如說《齊王拉馬》、《卧虎令》、《三關點帥》,這個戲了、是自己和謝濤老師,自己演一場、她演一場,她演一場、自己演一場,就是我們兩個來回調換地演,這樣也好、就是說什麼了,那個時候也年輕,怎麼說、追求藝術的這個信心也很足,也是很想上進,就是說互相演戲,比如說自己在台上演戲的時候了,謝濤就在這個旁邊就是戴上耳機 聽自己的唱,但是謝濤演戲的時候、自己也會在台下或者在台上,也會看戲,這樣就是說實在的、能夠互相學習,互相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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