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以色列有血仇:以色列的侵略,迫使阿巴斯一家逃亡叙利亚,母亲在逃难路上病逝;
他是巴勒斯坦的领袖:在阿拉法特之后,他挑起反抗以色列的大旗,从一头青丝,熬成满头白发。
他就是人称“巴勒斯坦王”的巴勒斯坦总统——马哈茂德·阿巴斯,这位苏联莫斯科大学培养的历史学博士,自1995年执掌巴勒斯坦解放组织起,在中东的地缘政治场,纵横近30年。
这个狠角色,从不畏惧以色列摩萨德的死亡威胁,敢于直接喊话犹太人:
“阿拉法特终将被安葬在耶路撒冷。他出生在那里,那里是我们巴勒斯坦人的家乡。”
从犹太人侵占巴勒斯坦人的土地开始,历史的烟尘和战争的硝烟,已经在巴勒斯坦这块土地上,飘扬数十年,尽管地缘正正还没有尘埃落定,但公道是非已经是一目了然。
以色列是无可置疑的侵略者,而以色列欲杀之而后快的阿巴斯,则是巴勒斯坦人的民族脊梁。
对这样为了本民族抛头颅洒热血的猛人,博言社向来是不吝啬溢美之词的,趁着阿巴斯将来访华的当口,我们今天就来好好说道说道这位巴勒斯坦的脊梁阿巴斯。
一、以色列侵略之火的“双响炮”
阿巴斯1935年出生于巴勒斯坦北部萨法德,当时包括耶路撒冷等城市,都是巴勒斯坦人的土地。
那是一个和平的时代,没有战争、没有饥馑、没有侵略、没有犹太人。
但一个看不见的地缘黑影,还是看中了巴勒斯坦——这个地缘黑影就是日后臭名昭著的极端犹太复国主义者,而他们制造的暴行即是侵略巴勒斯坦。
1948年,以色列的战争铁锤,侵入巴勒斯坦,这块中东宁静之地,陷入了血与火的悲歌。
才13岁的阿巴斯,跟随父母,逃亡叙利亚,自此天涯孤旅。
在叙利亚,阿巴斯立志,为巴勒斯坦光复而读书。他奋发苦读,考入了大马士革大学,攻读法律学士,后来,又前往当时阿拉伯世界的中心埃及,继续攻读法律。
当时的世界被意识形态一切为二,美苏冷战,两大阵营对抗,由于以色列是美国的铁杆儿小弟,苏联对巴勒斯坦多有扶持,给了巴勒斯坦人来莫斯科大学求学的机会。
这些在莫斯科大学求学的巴勒斯坦人中,就有阿巴斯,他在50年代末,前往莫斯科大学攻读历史学博士。
也正是在莫斯科,他看到了集体主义的巨大能量,并且受到了苏联革命文化的洗礼,在博士毕业、离开莫斯科时,他下定决心,踏上一条巴勒斯坦的解放之路。
二、犹太复国狂徒的“眼中钉”
1959年,阿拉法特创建巴勒斯坦解放组织主流派“法塔赫”,这一消息,震动了阿巴斯。
他抛下一切,去追随阿拉法特,流亡约旦、黎巴嫩和突尼斯等国。
客观地说,60年代初的法塔赫,是巴勒斯坦人唯一的希望,他们是一群高尚的理想主义者,并且有着坚定的反抗意志。
如果阿巴斯不加入法塔赫,他将专心学术,在莫斯科或开罗,在书卷中皓首穷经,但当他踏入法塔赫,就注定了,他将成为刺向以色列的一把利剑。
1980年,阿巴斯成为阿拉法特的股肱重臣,主管安全,90年代初,他还陪同阿拉法特,前往美国白宫单刀赴会,主持巴以奥斯陆谈判。
正是那一次谈判,巴以签署了“奥斯陆协议”,在美国这头老虎口里拔了牙。
1994年5月,巴勒斯坦实行有限自治,漂泊在外数十年的阿巴斯,终于回到了故乡。
次年,他当选巴解组织执委会总书记,2003年,又被恩师阿拉法特,任命为巴自治政府首任总理。
当年立志报国的小伙子,已然成为向以色列亮剑的钢铁战士,然而,这场与犹太人的硬仗,要超出想象得难打。
三、中东地缘纵横的“钢铁侠”
2004年11月,一代豪杰阿拉法特,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阿巴斯接过阿拉法特的衣钵,当选了巴民族权力机构第二任主席。
其后4年,阿巴斯在地缘政治中,长袖善舞,左右制衡,终于在2008年,统合巴勒斯坦内部权力,重塑巴勒斯坦解放组织(巴解组织),并当选为巴勒斯坦国的总统。
巴勒斯坦,再次傲然站立起来,不可避免地,也再次被那双犹太人的权力眼睛死死盯住。
历史学博士毕业的阿巴斯,明白历史的规律,他很明白,靠武力,夺回故土,是不可能的,站在以色列身后的,是美国,是全球头号的军事霸权。道义,才是最好的武器。
从2008年至今,阿巴斯把舆论当作战场,大声疾呼真相,谴责以色列扩建犹太人定居点,对耶路撒冷持续犹太化,以及依仗暴力破坏和平的地缘阴谋。
也正是在这一阶段,人们渐渐从犹太资本所包装的犹太人“受难者形象”中,清醒过来,开始意识到,犹太民族的可怕以及他们对巴勒斯坦人犯下的罪行。
以色列,被踩在了道义的脚下,曾经被抹黑的巴解组织,成为了正义之光。
尽管如今以色列仍恃强凌弱,将巴以关系置于暴力循环之中,但在博言社看来,名不正言不顺,道义不存,暴力是挺不了多久的。
如果以色列继续奉行犹太至上主义,挑衅全球,那么,阿巴斯的血仇,或许有一天,真的能够大仇得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