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樊振东还是樊振东,
不是东哥的那些年………
好喜欢这样的樊振东………
樊振东老师不在,那就编聊斋吧?
《簪花女》
没有东哥的第3天,
多云。
或许是昨晚下过雨?睡的时候窗外乌泱泱的台风狂卷。
晨曦初露,无风,湿度相宜。整个人感觉润润的,不习清风,清凉徐来。
阿燮很久没有这么神清气爽,耳鸣的症状减轻了不少,她深吸一口气。
安安稳稳活着,真好。
鱼轻轻的打着呼噜,肚皮均匀的顶着毛毯起伏。
(换景啦)
渔船吱吱呀呀,岸边各种虫子高低错落嘈杂的合唱。
鱼拽着阿楚的手臂,“别划啦,就这里吧?”
“那就这吧!”东说道。
阿远:“这里会有螃蟹吗?”
東回过头,绘声绘色地描述道:“有,一会儿它们会自己爬上岸,我们趁现在还早,把沟挖好,埋好网,等着螃蟹来开会。”
阿楚、阿远、東在昏暗的岸边布置好陷阱,消失在暗夜里。
鱼紧跟着阿燮躲在草丛后面。伏在冰凉的沙砾上,湿漉漉的地气让鱼儿颤栗,腥冷的晚风轻轻吹过皮肤,鱼儿打了个冷颤。头顶的月亮被絮状的云遮住,海滩一浪接一浪的潮拍,机械没有一点感情。
虫也不鸣了,一切诡异极了。
鱼用手指头戳了一下阿燮,一股冰凉感在指尖结了一层霜:“阿燮,我脚麻。”
阿燮一动不动。
“哎,小螃蟹,……”边说边继续用手指头戳阿燮的手臂。
阿燮回过头,眼睛绿莹莹的冒着光。
鱼不敢说话。
阿燮面无表情,一字一句道:“你靠近点,我讲个故事你听。”
这声音很陌生,阿燮的样子也很陌生,轮到鱼一动不动。
阿燮突然伸出手抓住鱼的手腕,一股凉凉的寒意陡然袭过来,阿燮的手像正月的冰疙瘩,鱼来不及继续想,已经像老鹰捉小鸡儿一样被阿燮硬生生拖过去。硬生生,是因为鱼整个人都硬了!
“我不听!!!”
那绿莹莹的目光打在身上,毛骨悚然!鱼又硬了一遍!!
他想哭,又不敢。早就听过,有水鬼专压人,一动不动被鬼压了?
眼前这人分明不是阿燮,可能是只螃蟹精变的,鱼眼泪掉出来了,心里默默念着:“阿燮,快回来吧。”
鱼想跑,但是身体已经硬了,动弹不得。
凉透的阿燮松开手,
“很久很久以前,渔湾有位美丽的女孩。从樱岛回来以后,头发就大把大把的掉,没多久一头乌黑的长发就掉完了,她心爱的男孩也离他而去。女孩摘了很多花想戴在头上,但是光光的头皮一根头发都没有,再漂亮的花也带不上去。
女孩日日夜夜坐在海边啼哭,突然有一天人们在海边没有看到哭泣的女孩。”
阿燮突然又抓住鱼的手,鱼不敢看阿燮,“她去哪了?”
“她用渔网编了一顶帽子,上面插满鲜花,渔网很粗糙、很锋利,渔网划破了女孩的手指、头皮、还有脸。”
“啊~~~~~~~”鱼的声音在颤抖。
“血流了女孩一脸………她没有等回心爱的男孩……那些鲜花染了女孩的鲜血,在头顶开得异常灿烂。”
“………嘤嘤………”鱼开始抽泣。
“女孩等不到男孩,就跳进大海,再也没有游回来。”
鱼故作镇静,“我就知道你要哄我!这世上没有鬼的,别想骗我。”
突然有一双手抓住鱼的双腿。鱼看了看阿燮,看了看阿燮的手,明明握着自己的手,还有谁?
鱼慢慢的转过头。一个满头鲜花的脸映入眼帘。………
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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