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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爾麥克斯

麥克爾麥克斯

人物背景:有些人就是邪惡的後代!灌輸了最純粹的邪惡。麥克爾·麥爾斯是這樣人的之一。他對造成他人的痛苦沒有任何感覺。相反這就是他所追求的。不過對于那些内心充滿恐懼的人來說,即使生活下去也是艱難的。差別就在于如何解決這些問題。對于邁克爾來說,他不得不殺死人去尋求内心的平靜。當他殺死了自己的姐姐時,警方發現兇案現場有一個沉默的男孩穿着小醜服裝。一個人在火堆旁絆倒時,另一個正常人是不會倒汽油的。

但是官員不知道是何原因使得這個男孩身上有着如此惡魔的心。将邁克爾關到精神病院是一次拯救這孩子的無力嘗試。失敗的治療和夜間的尖叫隻是令他更加内向和混亂。人們希望邁克爾邁爾斯最後能停歇下來,很快被遺忘埋沒甚至腐爛消失。但......他逃脫了。

慘白和殷紅

仿佛永遠沒有白天一樣,哈登菲爾德這個小鎮浸洇在死一般寂靜的黑夜當中,沒有居民,沒有動物,隻有偶爾驚起的幾隻烏鴉劃過夜空,它們嘶啞的叫着,像是在宣示着能夠在這壓抑感十足的區域中自由活動的驕傲。

數年前,這個熱鬧非凡的小鎮上,一個七八歲的孩子殺了自己的親姐姐,原以為帶到精神病院就可以結束這場夢魇,十幾年後,他卻回來了,慘白的人臉面具下看不到他的表情,黑洞洞的雙眼中看不穿他的心思。他不停的殺戮,如同一台永不停歇的殺戮機器一般執行着如同刻在骨子裡的指令——殺死血親。無論是自己的血親還是妨礙自己的路人都會毫不留情的抹殺掉。

他出沒在萬聖節這一天,這一天裡無數的居民都人心惶惶,直到他完成了他的使命後的數年裡,提起他的名字人們仍然會不寒而栗。

麥克爾麥爾斯。

似乎上天不想看到這個男人被埋沒,又或許邪靈突然對這個沉寂的男人有了興趣,那一個萬聖節的晚上,哈登菲爾德在地圖上消失了,連帶那個男人。

沒有人知道這個小鎮去了哪裡,當它再出現時,無邊無際的霧氣籠罩着這個小鎮,時間仿佛永遠定格在了那個夜晚,居民們化作分散在小鎮各處的人骨圖騰,還有那個在陰影中凝視着,随時準備着對獵物獵殺的殺手——殺人鬼,麥克爾麥爾斯。

……

“這次,我們能逃出去吧……”

單薄襯衫的黑皮膚女孩一邊修着電機,一邊時不時地朝着四周圍打量着。

“放心吧,周圍沒有動靜,屠夫還沒到我們這,快修,修完了五台我們就能拉開大門逃出去了!”

紮着金色辮子的女孩安慰着同伴,心裡卻微微歎了口氣。每次僥幸能逃出去,就算是被獻祭死亡卻最終還是回到那堆被茫茫大霧籠罩着的篝火旁,說能逃出去,呵!

卻隻是自己欺騙着自己!

死亡和逃脫都不是解脫!

兩個女孩安靜了下來,寂靜的街道上隻有發電機活塞撞擊的聲音。

灌木叢中的陰影似乎又重了幾分。

“這麼說,你是新來的?”

二樓發電機旁,眼鏡男德懷特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同伴,天藍色的襯衫牛仔褲,女孩金色的披肩發下的面容卻是十分的堅毅,絲毫沒有對周圍未知環境産生恐懼感,要知道,這個小鎮是他們第一次來,對環境不熟悉的他們或多或少心裡都會有一絲畏懼感。

“嗯,我叫勞麗·斯特羅德。”

正當眼鏡男還想交談幾句,一陣陰冷的鋼琴曲如同烙印在靈魂深處一般響徹腦海。

女孩勞麗身體猛的一顫,雙目中充斥着驚恐。

“是他,他來了!”

未等德懷特做出反應,女孩箭一般地沖到了窗台,目光正對上那綠色灌木叢中的一抹慘白。

那似笑非笑的面具,那空洞無神的眼睛。

德懷特似乎也發現了異常,等他沖到窗台朝下望去,卻什麼也沒有看見。

“跑!”

女孩勞麗簡短的擠出了這個字,接着朝着樓下沖去,眼鏡男德懷特緊随其後,剛剛沖到了大街上就聽到了遠處的慘叫聲。

“糟了,有人上鈎了!”

眼鏡男德懷特想朝着慘叫聲發出的地方摸過去解救同伴,卻望到街尾出現了一個男人,那個令勞麗驚恐萬分的男人。

“那....那.....那是……屠夫?!?”

心中隐約猜到了對方的身份,身子不由得後退,身旁勞麗牙縫中擠出了一句話。

“我的……哥哥……”

這一句話令眼鏡男德懷特驚訝她的身份,但想到目前的情況是要脫離屠夫的視線解救同伴,德懷特隻能壓下心中的疑惑,拉着勞麗朝一旁的房子裡跑去。

從後門跑出來,蹲在灌木叢裡,看到麥克爾不緊不慢的朝着自己方向過來,似乎并不着急捕殺獵物。

“我們悄悄地的從這邊繞過去,去把人救下來吧”德懷特輕輕的說。

德懷特不住的打量着麥克爾的位置,身體也慢慢的朝着鈎子方向挪動着。

麥克爾突然站住了,慘白的面具轉了過來,黑洞洞的目光凝聚在了灌木叢上。

“糟了!”

兩人心中同是一驚,眼鏡男下意識朝着鈎子方向竄了出去。

彈射起步......

麥克爾似乎對突然逃走的獵物并不感興趣,對于他逃走方向進而展現出的目的也并不在意,他靜靜地站在那裡,目光仍盯在灌木叢中他的血親身上。

他的妹妹,勞麗·斯特羅德。

勞麗緩緩站了起來,面對着麥克爾一步一步地朝着一旁的房子退去,而麥克爾似乎并沒有追上去的意思隻是目光随着勞麗的移動而移動。

勞麗緊張的瞥了房子門口的位置一眼,再望向麥克爾的方向時,卻空無一物。

麥克爾消失了。

勞麗原本稍稍放松的心再一次被緊緊的攥住,一股由恐懼而來的窒息感襲遍全身,她朝着房子裡沖去,想要找到一些能當做武器的東西來給自己一些安全感,哪怕殺不死麥克爾,隻要一秒!一秒!我就可以使出我的全力向前奔跑!逃脫這該死的瘋子!

空的!

房子裡空無一物,隻有一台電機孤零零的立在那裡,灰暗的牆壁包圍着四周,由燈泡照明的區域,反射出那一抹抹噴射而出的血液。

勞麗憑着自己的記憶又沖進了另一間房子,隻有幾條破舊不堪的毯子雜亂的散在房間裡。

勞麗沖進一間間的房屋,片刻又一次次失望的沖了出來。房子裡什麼能當做武器的都沒有,隻剩下慘白而又帶着血迹的牆壁和破爛的毯子。

邪靈不會給人類任何威脅到屠夫的機會。哪怕勞麗踢翻了路邊的垃圾桶,從裡面滾出來的也隻是腐臭的空氣而已。

而麥克爾也不知所蹤,似乎憑空消失了一般,但在場的每個人心裡都知道那隻是個妄想,邪靈想要他們的恐懼和絕望作為食物,再沒有比這種死寂感更能激發他們負面情緒的方式。

沒人知道麥克爾在哪,也沒有人知道他會從哪片陰影中突然出現,恐懼和焦慮盤旋在這座小鎮上空。

街道上,車輛之間散落着木頭碎塊,大概是其他同伴們為了阻擋麥克爾砸下了木闆,又被麥克爾踩碎了吧。

勞麗這麼想着,仔細地從這堆碎木塊裡面挑了一塊比較尖利的收好,握着這塊碎木片,心裡稍稍有了一絲安全感。

可這股感覺還沒持續多久,一股危機感就讓她打了個寒顫,勞麗轉身張望,一眼望到了街尾同樣注視着她的人。

麥克爾·麥爾斯。

陰冷的旋律猛的在每個人的腦海中炸開,急促的節奏沖擊着每個幸存者的理智,強烈的危機感似乎在催促着他們應當馬上逃離這片充滿殺機的小鎮。

慘白的面具似笑非笑,似乎已經對這種捉迷藏感到膩了,不緊不慢地朝勞麗這邊走來。

勞麗急忙朝着不遠處的房子跑去,直到麥克爾消失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内,才停下來調整下呼吸。

正當她大口的喘着粗氣,遠處一聲尖利的慘叫劃破夜空。

麥克爾·麥爾斯終于動手了!

麥克爾麥克斯

一抹寒光透體而出,妖豔的殷紅噴灑而出,黑人女孩掙紮扭動的身體無力的垂下了雙手,如同一隻破麻袋一樣被随意扔在了地上,空氣中夾雜了一絲血腥。

麥克爾歪頭打量了一下地上的屍體,扭頭朝着視野内的那一抹白光走去。

慘叫,再一次劃破天際。

死一般的寂靜再次降臨了整座小鎮,勞麗不斷地從各間房子中穿梭,想甩掉身後的麥克爾,可麥克爾似乎能分辨出她奔跑的痕迹一樣,總能準确無誤的找到她的位置,盡管跟丢了幾次,但短時間内又跟了上來,速度越來越快,距離也在不斷地拉近中。

勞麗感覺背後的呼吸聲越來越近,全身如觸電般汗毛根根立起。懸在喉嚨的心仿佛要跳出來一樣。

刀鋒破空,下一秒,劇痛從後背傳來,勞麗身體裡的力氣仿佛一瞬間被抽走一樣,無力的趴在地上。

麥克爾停住了腳步,側頭似乎在聆聽着什麼,低下頭看着勞麗,單手一提扛到肩上,朝着不遠處的鈎子走去。

勞麗拼命扭動身體掙紮着,想要掙脫出麥克爾的鉗制,腰間口袋處傳來被硌的感覺,情急之下,抽出之前放在口袋裡的碎木片,朝着麥克爾的後背捅了下去。

麥克爾似乎受到了影響,扔下了勞麗,随後朝着濃濃夜色中逃去,大門已經通電打開了,隻要跑到那裡,就能逃出這個步步殺機的地方了!

勞麗朝着心裡那絲希望跑着,卻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的麥克爾再一次消失在陰影裡。

10米……

5米……

大門近在咫尺,求生的欲望刺激着勞麗,隻要跨過那道籬笆就能逃出生天,腎上腺素急速地分泌着,不斷推動着勞麗接近那道象征安全的籬笆。

2米……

1米……

勞麗逃生的欲望那麼強烈,以至于她忽略了門旁矮牆後的那一片陰影,和那抹慘白。

強有力的大手如閃電般探出,一把握住勞麗的脖子舉了起來,巨大的力道讓勞麗陷入了窒息之中。

下一秒,一抹雪亮深深地沒入了勞麗的胸口,直直的穿過了她的心髒。

勞麗感覺周圍越來越冷,視線也越來越模糊,恍惚間看到眼前的慘白歪了一下頭,似乎在打量着自己,再想仔細看清時,意識卻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麥克爾再次消失在了那片陰影裡,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哪裡窺視着,等待着下一個黎明,下一場獵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