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成耀東：國奧拉練提升自信 全面融合組最強陣
中國2001年齡段U22國奧隊在完成了為期三個月的歐洲拉練集訓之後，已經在6月4日從克羅地亞啟程傳回國内。在這期間，國奧隊先後在克羅地亞、比利時參加了26場比賽，包括4場國際B級賽(即與歐洲同齡國字号隊伍的比賽)、12場與克甲球會的對抗賽、4場與克羅地亞其他級别球隊的熱身賽以及6場與比利時俱樂部同齡球會之間的比賽。如何看待這次國奧隊的歐洲之行？傳回國内之前，主教練成耀東接受了記者的采訪，對這次歐洲之行進行了簡單小結。
①八個字概括：物有所值 提升自信
問：國奧隊這次海外集訓已經結束了，作為主教練，你如何評價這次為期三個月的歐洲拉練？
成耀東：我個人覺得效果應該講還是不錯的。首先，我們這個年齡段(2001年、2002年出生)的隊伍，相對而言，之前無論是在組織層面，還是在隊員的教育訓練方面在整個亞洲範圍來講，可能是比較低的。之後，又趕上了三年的疫情，期間隊伍基本就沒有參加國際比賽。雖然足協很支援，在隊伍組建之後參加了兩年的中乙聯賽，但畢竟和亞洲高水準的比賽還是無法相比。是以，通過海外拉練、參加與克羅地亞第二級别聯賽隊伍的比賽，應該講給隊員的實戰的能力、比賽經驗等各個方面都得到了很好的提高，我覺得這次海外拉練是非常有價值的。不光是球員，對整個隊伍的作戰能力的提升也作用非常大。特别是最後兩場和克羅地亞同齡國青隊的比賽，就是一個很好的檢驗。當然，對方的平均年齡可能還是比我們要大一點，但這不要緊，我們通過比賽，在對抗方面、在攻防轉換的節奏方面，我們還是有着明顯的提高和進步的。是以，我個人覺得這次來克羅地亞的拉練集訓應該說是“物有所值”，甚至是比較值得的，最起碼，球隊的自信、球員的能力就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問：你能否展開說一下，就是我們從整個球隊、或者是具體的球員，他們的提高具體展現在什麼地方呢？
成耀東：具體的話，我覺得主要有以下幾個方面吧。我們是從去年8月份開始展開第一次克羅地亞執行，今年則是第二次或者說的第二階段。大家也都知道，這些年來，中超聯賽中有過很多克羅地亞外援、或者是克羅地亞教練，交流還是比較多的。是以，我們整隊來到這裡之後，還是有很多當地的教練或球探在關注，他們也會經常來看我們隊的比賽，很多都看過去年的比賽、又看了今年的比賽，我們也曾和他們有過交流，詢問他們對我們隊伍的一些看法。他們普遍的看法就是我們還是有很大進步的，也會對我們提出的問題給出他們自己的意見。說進步的話，首先就是展現在整體的攻防節奏上，就是今年以來，國奧隊的整體攻防節奏要比去年剛要來的時候更快了，而且還不是快一點。
其次，就是在個人的對抗能力方面、對抗的強度方面，明顯要更硬朗一點，不像剛來的時候對抗很弱、甚至無法對抗。第三，就是展現在自信方面，因為我們在和克羅地亞隊伍比賽的時候，場面有時候打得不錯，這就讓隊員相信自己是可以打好的，這種自信就是通過一場場比賽打出來的。
我這裡可以舉一個例子。就是今年的比賽和去年下半年的比賽，同樣是是克羅地亞第二級别聯賽12支隊伍進行比賽，但有一個明顯的特别或者是不同，就是
今年比賽的場面更激烈，雙方的紅黃牌數量較去年下半時比賽時平均數明顯增加！就是不光是我們有黃牌，對方的黃牌也不少，這種紅黃牌數量的增加不是因為粗野犯規，而是雙方在實戰中的技術犯規更多了。這就從一個側面反應出實戰中的情況變化，也證明了比賽更為激烈、膠着。
當然，從今年參加與克甲隊伍的12場對抗賽的成績來說，可能和去年的情況差不多，幾乎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去年下半年剛來的時候，克羅地亞國内的新賽季聯賽才剛剛開始，各隊的狀态都可能不是很好。但今年3月份再來的時候，對方經曆了大半個賽季，競技狀态普遍處于最好的時候。是以，雖然單純從結果來說，可能和去年的差不多，但對方的狀态、競技水準和去年還是有很大變化。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可以取得和去年下半年差不多的成績，我覺得從一個側面反應出我們今年自己的提升，甚至可以說進步得更快，特别是臨近結束前的幾場對抗賽，無論是比賽結果還是比賽的過程，都是很好的，應該是我們隊伍未來的一個樣闆。
②滿意與遺憾：回亞洲才可能驗真
問：在整個克羅地亞與比利時的拉練期間打了那麼多比賽，你比較滿意的場次是哪幾場？
成耀東：其實要說滿意，可能就是在克羅地亞和幾支強隊特别是排名靠前的幾支甲級隊伍之間的比賽。盡管這些比賽中也有大比分輸球的，但是，也有可能變成我們赢球的。我這麼說并不是因為我們在最後一輪赢了克甲的冠軍隊魯德斯隊，而是因為在和克甲強隊的比賽中，我覺得整體品質較去年來的時候和他們打時情況不一樣。去年，對方可能赢我們比較輕松，但今年我們和對手咬得很緊，我們給他們的壓力也不小，我們在場面上完全有提升，包括從資料來看也是如此。即便是像大比分輸球，一方面确實是我們實力上有差距，但另一方面也跟我們在最後時刻體能下降之後頂不住有關，幾場大比分輸球，都是在70分鐘後連續丢球。但是，如果我們自己把握住了機會、取得進球的話，我們也就能夠赢球。是以，我覺得我們和強隊打，體會和收獲更大一些。
其實不光是和克甲的幾支排名靠前的強隊，包括這次克羅地亞期間和幾支國字号隊伍像波黑、黑山、克羅地亞等隊伍打比賽，因為差不多都是同年齡段隊伍，在攻防轉換速度、對抗方面等，我們還是和對手有得一拼。當然，像和克羅地亞的同年齡隊伍進行比賽也就是回國之前的最後兩場比賽，我們在比賽中如果體能有點下降，或者當我們更換場上個别隊員時，可能隻要瞬間某些方面沒做好或者出現了松動，對手馬上就可以打穿你。這些對手畢竟都是歐洲的強隊，隊伍中主力和替補之間的差距不是那麼明顯，但我們這方面相比可能就要弱一些。而且，他們的球員真的很會尋找機會。
問：那在這次較拉練中是否覺得有什麼遺憾的？
成耀東：遺憾當然也有了。我覺得我們參加的比賽雖然還是挺正規的、也很有儀式感，譬如每次比賽都升國旗、奏國歌，克羅地亞足協也組織得很好，方方面面也很配合，對手和我們打的時候也是特别用心、比賽也很較勁，但畢竟不是正式比賽。我覺得如果再更正式一點，或者在國際比賽視窗期的時候能多參加一些邀請賽、國際比賽，特别是讓我們參加在歐洲進行的一些正規的國際邀請賽，可能效果會更好一點、鍛煉價值會更高一點。因為隻有在更正式的比賽中，它給球隊、給球員所帶來的那種心理承受壓力、球員本身對比賽的重視程度等各個方面都不一樣，這種比賽可能給隊員的鍛煉價值、鍛煉場景可能會更好一些，畢竟更接近于正式比賽像我們亞洲的亞洲杯賽、U23亞洲杯賽、U20亞洲杯賽等這樣的錦标賽，或者是國字号隊伍之間的比賽。我個人感覺，如果我們能夠在這方面再利用好、組織更多的國際比賽、特别是年齡相仿的國字号隊伍邀請賽，這可能對球隊的幫助會更大。當然，在現有條件下，我們能夠參加這麼多的國際比賽，隊伍的鍛煉機會已經相當不錯了。
問：那在這次拉練之後，你覺得我們球隊的短闆是否得到了有效的彌補？在場上11個位置中，還有哪些需要進一步進行調整的？
成耀東：怎麼說呢，整體上，我們各個位置上都有提升，而且人員方面一直在不斷地進行磨合，也一直不斷地在進行調整。實際上，就現在的隊伍人員情況和隊伍剛剛組建之時的人員情況進行對比，你就可以發現，我們的調整其實已經很大了。如果是和去年相比，經過這一次拉練，我們其實也有不少調整，當然，有些可能隻是微調，因為在整個拉練期間，有些隊員的進步還是很明顯的。
當然，通過不同的比賽，我們教練組也能感受到一點，就是因為比賽的性質或者是強弱不一樣，可以看到有些隊員進步很明顯、有些球員就表現得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好。但是，這可能跟比賽的對手本身有關，強度大的比賽和強度小的比賽時，隊員所表現出來的自身狀态是不一樣的。我們教練組也是通過不斷地比賽，去進一步加深我們對球員的認知與認識，進而更好地對球員有更全面、更充分的了解。對我們教練組在今後比賽中的指揮以及用人也是很有幫助的的。不過，我想隊員在這方面可能會有更深的認識，哪些比賽發揮得好、哪些比賽發揮得不好？個中原因等，隻能是自己去感受與思考，想清楚了，可能也就更進一步了。
問：剛才說了，自從2019年原來的U19亞青賽預選賽之後，我們這個年齡段的隊伍就再也沒有在亞洲賽事中亮相過，再出國比賽就已經是克羅地亞拉練了。經過這次克羅地亞拉練之後，再回到亞洲之後，你是不是覺得我們會更有信心？
成耀東：首先，我覺得全隊肯定是在節奏上、在強度上，應該可以和亞洲的中上遊隊伍進行對抗，能夠扛得住對方的強度和硬度，或者說，我們至少肯定不會那麼明顯地落後于他們。我覺得就是因為在克羅地亞的這兩次長期集訓起到了效果，在這方面，我們的提高是比較明顯的，包括比賽中的攻守轉換速度。當然，最終如何？恐怕還需要後面跟亞洲球隊特别是強隊的比賽來檢驗。
③海外與留守：全面融合組最強陣
問：在這次海外拉練期間，我們陸陸續續召入了一些海外球員。對這些球員，你是怎麼看的，他們到隊集訓、比賽的效果如何？未來在奧運會預選賽中是否會征召這些海外球員？
成耀東：首先，我想說的是，這些海外球員都很不容易。因為現在我們中國足球的整體技戰術水準其實并不是特别好，在這種情況下，這些球員能夠堅持在海外生存、發展，本身其實就是非常不容易的，因為海外的競争壓力非常大，所面臨的困難要遠超國内。我們教練組是這麼考慮的，就是：這些隊員有機會能在海外環境中生存下來，而且，有些都能打上比賽的，我們覺得他們自身肯定都是有一些特點的，也是能夠達到歐洲足球的一定要求的，無論是從技戰術、個人能力方面，還是從思想上。否則，如果他們達不到要求，人家歐洲俱樂部球隊也不會要他。特别是在思想方面，如果自己不想要、無法堅持，可能也就不可能繼續還呆在歐洲。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就想着既然隊伍已經到歐洲了，能否把他們也吸納進來？他們肯定有優勢的地方，有優點的地方，這可能對我們球隊也是一個有益的補充。這次來的幾名海外球員可能在年齡上比我們國奧隊員要小一兩歲，因為他們大部分都是2003年、2004年出生的球員，但我覺得還是有符合我們球隊技戰術需求的，我們還是很希望把他們留下。而且，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這幾名年輕球員也可以說是我們中國足球現在在歐洲的“火種”，我們有這個平台、有這樣的機會，肯定是希望給他們加把油、更希望他們也能和我們一起合作，一起為這支國奧隊努力。
問：還有一個情況，就是這次隊伍出來的時候，還有個别球員留在了國内，但他們出場參加中超聯賽的機會以及時間也不多。
成耀東：對于這些留在國内的球員，我們也一直在關注着。但實話實說，其實國内這個年齡段适合我們國奧隊的球員并不多了。在出來之前，我們也和地方俱樂部有過溝通，如果俱樂部認為能用的上的，或者是他們一定要用的，那我們的基本原則也是統一的，就是盡量滿足俱樂部的需要，畢竟我們還是需要考慮俱樂部球隊的利益。而且，能培養年輕隊員打中超聯賽，對年輕球員也是有很大鍛煉價值的。像這樣的球員，其實也就隻有兩三個人。這兩三名留守國内的隊員，我們也注意到了，他們有出場、但并不是特别多。站在我們的角度，我們覺得隻要有出場、就還是有鍛煉價值的。到現在為止，我們也一直在關注着。等隊伍回國後在國内展開集訓時，我們肯定會通過協商，根據聯賽的時間安排與調配，再把他們招進來、看看這些隊員近期的狀态。我們最後肯定是希望用能力強、狀态好的隊員參加正式的奧運會預選賽。
④奧預賽之前：三個月確定不倒退
問：我們隊伍今年最重要的任務就是9月份的奧運會預選賽第一階段小組賽，現在同組的對手也已經出來了。我們現在是如何判斷整個預選賽形勢的？
成耀東：阿聯酋隊的近期比賽錄像，其實在分組抽簽之前，我們就已經拿到了，而且大緻就已經看過。不光是阿聯酋隊，其他種子隊的比賽錄像，我們基本也都在分組抽簽之前了解過、看過比賽錄像。阿聯酋國奧隊過去一年多來，所參加的比賽不少，今年3月份國家隊比賽視窗期，他們參加了多哈杯賽，我們重點也是觀看他們在多哈杯賽上的錄像，包括跟卡達隊、跟越南隊以及南韓隊的比賽，他們的9号、16号、23号等幾名球員還是很有特點的。
現在，我們也正在搜集同組另外兩個對手的資訊，包括印度隊、馬爾代夫隊。因為印度隊和馬爾代夫隊都是一個地區的是，屬于南亞，如果我們能夠拿到印度隊的一些資料，我想馬爾代夫隊的資料也應該能拿到。當然，現在我們的重點肯定是在阿聯酋隊身上，不僅僅是因為他們是這個小組的種子隊，實力最強，更因為我們第一場比賽就是對陣阿聯酋隊，這是一場遭遇戰。當然，我們同組的任何一個隊都會積極準備，用同樣的态度來應對三個對手，我們沒有任何資本去輕視任何一個對手，更何況對手也是相當重視。
問：我有一個擔心，這也是以前各級國字号隊伍經常遇到的一個問題，就是在海外拉練、集訓的時候，球隊各方面都練得挺好的，但回去之後，很快又都“還回去了”。這次國奧隊結束了克羅地亞為期三個月的拉練之後回國，距離奧運會預選賽開始還有三個月的時間，那麼，如何確定球隊、球員在這三個月的時間不會出現同樣的問題呢？
成耀東：未來三個月的時間裡，我們大緻有這麼一個計劃：首先就是6月4日回去之後有一個國家隊比賽視窗期，我們邀請了烏茲别克國奧隊來我們國内、和我們打兩場熱身賽。當然，這之前本來是應該參加熊貓杯賽，因為客觀原因，熊貓杯賽不辦了，是以改成了和烏茲别克隊打兩場比賽。之後，我們就會把隊員放回各俱樂部，等于是球員回各個俱樂部進行訓練，如果俱樂部覺得這些隊員的能力在各方面都有了一定提高，已經報名參加聯賽的，我們希望他們能在俱樂部出戰、再參加幾輪中超聯賽。
到了7月初的時候，因為有一個參賽報名截止時間問題，我們将全力把所有最好的球員全部都上報亞足聯。然後，我們可能會在7月下旬，組織最後一次集訓，差不多在8月上旬，我們将在國内組織一個四國賽，就是完全按照9月份奧運會預選賽的節奏和規模，參加三場國際熱身賽。這方面，足協目前正在積極組織與落實。打完之後，我們就可能進入最後沖刺階段，距離奧運會預選賽開賽還有大概不到一個月的時候。整個計劃基本上就這個節奏。
問：我所說的“退回去”主要還是指比賽中的節奏、對抗的硬度和強度等，譬如在克羅地亞期間，球隊現狀的攻守轉換節奏相當快，對抗的硬度和強度也足夠了。但是，回去之後，由于國内聯賽的節奏普遍偏慢，大家可能自覺不就自覺地就跟着慢了下來，等到奧運會預選賽的時候，又可能會出現不适應對對手的快速轉換與快節奏了。
成耀東：我覺得我們還是盡可能地多組織一些比賽，現在計劃有5場國際比賽，在這中間，我們再穿插找一些中超、中甲隊伍進行熱身，再加上我們訓練，我相信應該不會有太大的落差。我相信隻要大家組織好、訓練好，時刻記住我們的使命和任務，按照計劃去執行，我覺得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成耀東與中國駐克羅地亞大使齊前進
⑤長期集訓短期應急 立足國内為本
問：國奧隊整隊從去年到今年先後兩次拉到歐洲，每一次都是三個月，整體效果應該說是不錯。那麼，對于這種形式，未來其他國字号青少年隊伍是否應該堅持？或者說這種“模式”是否有必要延續？你對此是怎麼看的？
成耀東：其實這個問題我們之前就經常讨論過的。目前現階段，我覺得是可行的，畢竟中國足球的競技水準這些年來下滑得太快、太多了，在亞洲也已經沒有任何優勢。短期之内，想要提高隊伍的水準、縮短與亞洲強隊之間的差距，這種方式是可行的，但這肯定不是長久之計。從長遠角度來說，我們還是要搞好我們自己的青訓、搞好我們自己的聯賽，提升聯賽品質、提升技戰術含量。然後在這個基礎上，我們可以出來多參加一些國際比賽，而且最好還是一些比較正式的邀請賽，那樣效果可能會更好。
而且，這種長期集訓的模式隻能是短期的，可能針對我們這個2001年齡段的隊伍相對要合适一些，因為疫情三年，我們這支國奧隊的比賽就不多，更沒有參加過一場國際比賽，而我們亞洲的對手比賽就沒有中斷過。另一方面，我們這個年齡段整體而言可能是各個年齡段中相對屬于比較不理想的，國内可能再往後像05年齡段、06年齡段、07年齡段等球員的情況就好很多，而且越小情況越好。但是，這個01年齡段又恰好是巴黎奧運會男足賽的适齡年齡段，是以，我們隻能在短期之内采用這樣的方式來“強補”，是無奈之下的一個短期政策。針對後面接下來的幾個年齡段，當然也可以考慮。
坦率地說，我有這樣一個觀點，就是疫情這三年，讓中國足球的水準不光是和歐洲，更是和亞洲高水準之間的差距不是在縮小、而是在進一步拉大。這一點，這次帶國奧隊出來到歐洲拉練的感觸和體會更深。
從長遠的角度來說，我們還是要把我們自己的聯賽完善起來，不光是中超等職業聯賽，更要完善我們的青少年聯賽，把青少年的教育訓練工作做好。在完善我們自己青少年聯賽的同時，再抽空到歐洲參加一些有品質的邀請賽、知名的國際賽事如土倫杯賽、地中海杯賽等，因為歐洲這種青少年比賽有很多，多參加這種比賽也是非常有鍛煉價值的。總之，像現在的這種長期隻能是短期之内的應急舉措，而不能成為長久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