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女性的“穿“---旗袍】越南之行
作者：諸炳興
知青情緣 2017-11-20
2015年12月5日---16日，我們以上海各地知青為主體的，近五百人，參加了由上海真趣國際旅行社有限公司組團的《南甯.百色紅色之旅.越南風情.德天跨國瀑布.北海銀灘12日遊》。
越南的“瘦腰”地圖
作者在廣西東興中越口岸
下龍灣
從廣西東興口岸進入越南，我們換乘越南的11輛大巴。當晩，我們入住下龍灣海邊的一家酒店，第二天早餐後，乘船出海遊倘佯于萬頃碧波之中。就開遊被譽為世界八大自然奇觀的下龍灣了。這是越南最著名的自然景觀，漫遊世界八大自然遺産之一的“海上桂林”——下龍灣。
下龍灣避風港碼頭
聽導遊阿醉講述：越南的山光水色，首先要數下龍灣。下龍灣的風光秀麗迷人，聞名遐迩。沒有去過的人都想去看一看；去了那兒，又常常流連忘返。
越南下龍灣是越南北方廣甯省的一個海灣，位于北部灣的西部，離河内150公裡。傳古代有一群白龍從遠方飛來，被這裡的绮麗風光所吸引，從天上下來留在海灣裡。白龍翻騰激浪，化作千姿百态的奇山異島。下龍灣的起源還有兩個傳說，反映在名稱上。一個傳說稱龍猛力跺在地上而使山嶺崩倒，形成了很快被水填滿的谷地；僅有山嶽的峰頂?現在下龍灣的岩島浮在水面上。
另一個民間傳說提到龍的長尾把大地撕裂，造成谷地和縫隙，而在龍躍入鄰近水域時淹了水。
幾種版本都借自現代關于塔拉斯各怪獸的傳說，這是一種像龍的海洋生物，據說住在下龍灣。據科學工作者考證，這裡是原歐亞大陸的一部分下沉海中形成的自然奇觀。
越南下龍灣已被聯合國科教文組織評為世界八大自然奇觀之一也是世界49大自然遺産之一。
作者于下龍灣
我們的大巴一過白藤江渡口，下龍灣山山水水就逐漸展現現在眼前。在1500平方公裡的海面上，山島林立，星羅棋布，姿态萬千。有的一山獨立，被稱作“大母指山”，直指藍天；有的兩山相對，被稱作“鬥雞島”一水中分；有的峰巒重疊綿延十幾公裡。這裡有多少個島？多少座山？至今沒有精确的統計資料。據說僅人們根據不同形狀、特征命了名的山、島就有一千多座。
午餐安排于船上進行品海鮮餐，同行的知青顧治安在岸上漁村和如影相随的小漁船上又買了些“加餐” 海鮮，化錢讓船民清蒸後，把酒臨風，去國懷鄉之憂，蕩然無存，在天海一色中的遊船上大快朵頤的美妙感覺在您的全身悄悄蔓延。酒興剛上，船已到越南最浪漫、最漂亮的島嶼—【天堂島】。
我們乘船蕩漾在下龍灣
聽導遊們介紹：到越南不去下龍灣，等于沒到越南，到下龍灣不去“天堂島”，等于沒到下龍灣。反正這連環的“套語”，總會讓遊客們驚心動魄，步步為營。那當然機不可失，“不到黃河心不死”，毎人另加280元，穿上救身衣，爬上快艇，以不及掩耳的速度在藍天碧海線上穿波越浪，一陣聲嘶力竭的狂笑，尾随一層層白色浪花……。
遊船上的美酒佳肴
導遊推薦的天堂島，島是真沒啥天堂可言，但是！你一定要爬上去，從上俯瞰整個下龍灣，美不勝收，宛如天堂。 天堂島是下龍灣最令人叫絕的景點，天堂島的島不是很高，最高峰也就有200多米，海上星羅棋布的島嶼。整個島嶼被茂密的植被所覆寫。
從空中鳥瞰湛藍的大海下，天堂島已被群山環繞，翠綠的島嶼又成為大海最美的點綴，一條條遊艇和沖鋒舟穿梭其間，構成了一幅靈動的山水畫卷。
雲南知青們在天堂島合影留念
天堂島的沙灘很松軟，浪花拍打着沙灘卷起層層浪花。來至世界各地穿着泳衣的人們在水中暢遊，完全是一種樂趣。在天堂島沐浴溫暖的陽光，則是上帝的恩賜，惬意享受海風，沙灘，陽光，這裡也是世界各國政要和旅遊達人細細品味，細細斟酌和流連于此的地方，這裡的群島、溶洞、白河灘是東南亞最美的，這裡的溶洞是最高最大的(這溶洞雖大,但與廣西吉星岩溶洞無法相比,那是小巫見大巫了。)美景會讓你樂不思蜀。登上島嶼的山頂俯視下龍灣“海上桂林”全景。
下龍灣水上桂林
眼前，在1500多平方公裡的海面上、聳立着3600多座大小不一、千姿百态的喀斯特地貌的山石、更以其“海美、山幽、洞奇”三絕而享譽天下。登海上島嶼——溶洞，觀狗爬山、香爐山、鬥雞山等數不勝數的風景盡收眼底。可讓你拍攝心意的美照。
越南人的戴、穿、行
越南共有人口９千萬，有５４個民族，京族占總人口８６％，岱依族、傣族、芒族、華人、侬族人口均超過５０萬。越南盡管在法國人統治了将近一個世紀，美國也在越南有過整整十年的侵略曆史；盡管兩個西方大國都曾有意無意地向這裡注入和滲透西方文化。然而，在今天的越南大地上，我們看不出有多少西方文化的痕迹，相反，所到之處，給我印象最深、感覺最強烈的卻是一種我們熟悉而親切的中國味兒。一切都沒感到陌生。越南人本來就是中國人，他們的面相長得與我們廣西、廣東、福建沿海人很相似。雖然國家小，但比中國才少兩個民族。如果我們不講話，那根本沒有中外之别。
中國人去越南是不會有出國的感覺的。看人，都是熟悉的面孔；看物，也不感到陌生。是以，置身越南，如果不看廣告招牌上的拉丁文字母，就難免會産生在國内某個地方出差的錯覺。
作者(左)與越南導遊阿醉(右)
越南頭戴綠帽子是男人的驕傲
你去越南，看到他們的穿，是沒辦法用中國的眼光或習慣去看待。他們的滿街的“綠帽子”，讓中國人是不可思議的。如果有兩個性别不同的越南人其外表都沒有明顯的性别特征，那麼你隻要看他們頭上的帽子就行了———戴綠帽子的一定是男人，戴白帽子的一定是女人。形成了越南街上的一條特别的風景線。
綠帽子是越南街上一條特别的風景線
在我們中國，一般人都知道“綠帽子”是指妻子有不貞行為的男人。中國男人打死也不會戴綠帽子的，除非腦子進水了。
在大陸關于“綠帽子”的說法有多種版本。據說《元典章》規定：娼妓之家長和親屬男子裹着青頭巾。由此，“青頭巾”就與娼妓之男性親屬有了聯系。由于青、綠二色比較接近，又同屬賤色，人們習慣于說“綠頭巾”。由于綠色與娼妓有關，後來，“綠頭巾”專用來指妻子有不貞行為的男人，并演變成了“綠帽子”。
第二種說法：在妓院裡做工的男人戴綠頭巾，以示與正常人的差別。延續至今，就誕生了中國男人最怕的一頂帽子：綠帽子。
還有個故事講的是, 有一男人經常外出, 其妻子就乘機與一個賣布人通奸, 有一次丈夫出外, 但又傳回, 奸夫碰到, 差點暴露.這件事後，妻子就向那賣布的要了一塊綠色的布料，做了一頂帽子給丈夫，還和那賣布的約定，當你看見我丈夫戴上綠帽子外出的時候，你就可以來了。過了幾天，丈夫又要外出做生意了，妻子趕緊拿出那頂綠帽子對丈夫說：“外面的風沙大，戴上就不會弄髒了頭發，這顔色讓你看起來很俊，以後你每次外出我都為你做一頂，就像我跟在你身邊一樣，你就不用牽挂我了”，丈夫聽了很開心，以為自己真的很俊，于是高高興興戴上那頂綠帽。于是，綠帽子的說法就這樣傳下來了。
越南男人頭戴綠帽子是一種驕傲
聽導遊阿醉介紹：在越南則相反，戴綠帽子是越南男人的驕傲，除了是越南軍人的時尚外，還有四大好處，一是防曬遮雨，二是當瓢舀水，三是當凳坐息，四是防禦子彈。白帽子沒有被賦予帽子之外的附加意義，它隻是一種遮陽擋雨的工具。而綠帽子在越南沒有中國式的貶義概念，它實際上是戰争的産物。越南在三十多年前是一個戰事不斷的國家，那時的越南男人大多有過當兵的經曆，為了防禦子彈擊中頭部，選擇了與草木相同的綠色材料做帽子來隐蔽自己。也許是為了一種紀念，也許是為了表達一種精神，綠帽子雖然在和平年代失去了防禦和隐蔽的功能，但越南男人依然情于它，讓它成為永恒的标志和永不過時的時尚沿襲下來。是以，越南男人為戴綠帽子而自豪。
休閑的越南“綠帽子” 男人
越南男人頭戴綠帽子，個個都顯得很驕傲、很神氣。因為在越南女人的心目中，戴綠帽子的男人就算沒當過兵，也不是保家衛國的功臣，也是功臣的崇拜者。是以越南男人有理由在和平年代仍然受到女人的愛戴和重點保護。越南男人可不下地幹活，不從事體力勞動；是以越南男人總是戴着綠帽子騎着摩托招搖過市，或者穿着拖鞋叼着煙悠哉遊哉。由于戰争，戰死了不少男人。越南是女多男少，他們也重男輕女，男人隻要有本事，不必去通奸，他們可以公開讨幾個老婆。那中國含義中“中囯式的綠帽子”在越南存在的因素也許很小。
70年代西雙版納傣族也以戴綠帽子為時髦
中國的老式綠軍帽
其實，這也讓我回憶起四十年前，我在版納當知青,那時“綠軍帽”也很吃香，那個年代有句時髦的話“吃菜要吃白菜心，嫁人要嫁解放軍”。
那時傣族青年要得到一頂綠軍帽是非常不容易事，小夥子頭戴綠軍帽那是最時尚的，比什麼都牛逼！他們戀愛，甚至過節，結婚都少不了綠軍帽。我們知青就千方百計從家裡寄去軍帽，我們就用軍帽去傣族寨子換老母雞。那時知青的工資二十八元,一個老母雞也要十多元,按此算,一頂綠軍帽,大約就是知青半個月工資了。
2015年12月30日于上海
越南女性的“穿”---旗袍
前年底，我與師弟一行六人，從版納自駕去了寮國、緬甸、泰國，看到這些國家人們的穿着與我們雲南邊境無太大差異，互相不講話，不看街上的招牌，我們絲毫沒有出國的感覺。
去年底，我随真趣旅行社組織的，上海知青專列近五百人，赴越南遊，雖然在越南4天3夜，但還是走馬觀花。
越南，全稱越南社會主義共和國，位于中南半島東部，北與中國接壤，西與寮國、高棉交界，東面和南面臨南海。越南地處北回歸線以南，年平均氣溫24℃左右。
越南與大陸接壤的其他幾個國家有所不同。從東興跨境進到越南，你就可以看到滿街騎機車越南男人，個個把我們中國人最忌諱的“戴綠帽”當成了安全帽，戴在頭上，招搖過市，自感時髦。
有湖的城市總是靜蘊而美麗，河内也不例外，機車、電單車轟轟在路上跑，無損于城市給人的安甯感覺。路兩邊卻有看不完的風景。走在寬闊馬路上，棕榈樹種植兩旁，在市中心的胡志明廣場、各國大使館一眼望去都是歐式為主的建築，看到胡志明故居及辦公大樓，典型法式建築倒影在波光粼粼的池塘中，那種美麗及羅曼蒂克氣氛，讓人有以為身在巴黎的感覺。
眼前映入了在中國難以見到的是，身穿旗袍的越南婦女，她們頭戴白鬥笠，身穿開叉長衫及一襲長褲。緊蒙臉龐，她們用紗巾遮臉，隻露出眼睛。一是為了防止皮膚被曬黑，二是為了遮風擋塵。是以在越南街道上可以看到非常多的蒙面女俠。大家常常看到越南街頭騎自行她們騎着各式各樣進口品牌的機車，（聽導遊阿醉介紹，過去越南的摩托都是中國的建設牌，現在全改成日本名牌的了。）她們穿梭在大街小巷，那旗袍的後尾，在風中飄蕩，潇潇灑灑，英姿飒爽。駕駛電動車和機車的少女，在驚羨其飄逸時，我曾也常常為她們捏把汗，擔心裙帶絞進車裡不安全，其實這種擔心是多餘的。她們身穿旗袍走路、騎車都友善、實用。顯得越南女性身段苗條，端莊優雅而又婀娜多姿，成了越南街上一道靓麗的風景。
據史書說越南人是古時越國人的後代，中國古時的越國包括當時江蘇的蘇州、鎮江一帶，蘇女美麗而多情，而無論怎麼看，越南小姐的風情在東南亞還是一枝獨秀。長發飄飄，皮膚白皙，五官輪廓明顯，身材玲珑，胸脯豐滿，如果再穿上傳統越南旗袍，衣角飄飄在路上走，那種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姿态，讓人想起鄧麗君唱的“南海姑娘”。我還見到更漂亮的女孩，一看就是歐洲人與越南人混血的。
越南旗袍作為越南婦女的傳統服裝，越語為ao dai（奧黛），也被譯為衫長、襖套等，據說是按滿式旗袍所改。質地通常為絲綢，上裝胸、緊收腰，袖較緊，前後兩襟，兩側開叉最高至乳房下沿平齊高度，旗袍的下裝為較寬松的褲子。越南人的旗袍脫胎于清朝盛行的旗袍，因特别凸顯東方女性玲珑有緻的曲線，被稱為國服。但現在除了重大節慶、外交場合外，一般生活中到處都可看到女人身着奧黛。
越南在曆史上曾受到中國、法國和美國文化的巨大影響，奧黛的發展變化也是如此。不過近年來随着越南經濟的發展，本土意識開始增強，人們開始在奧黛中加入很多少數民族元素。
我回想起70年代的版納傣族姑娘，原始時穿統裙是不穿內褲的，後跟漢族學，現在統裙裡面穿長褲了。越南這麼小的國家，竟有54個民族，不知越南人是否也這樣演變過來的。可能大多數人對越南人都有這樣的印象：過去奧黛隻用在外出、會客、節慶以及婚宴，對鄉村姑娘來說，奧黛幾乎是一生隻穿一次的白紗禮服。例如，春節時普遍穿紅色的，喪禮穿黑色，婚禮以粉色為最佳。學校的女子校服定為白色，以象征少女的純潔。
據說：奧黛，脫胎于清朝盛行的旗袍，因特别凸顯東方女性玲珑有緻的曲線，被稱為國服。然而，上世紀以來，受西方影響，奧黛融入了多種歐美和少數民族元素。其實 過去奧黛裙擺長到腳踝，現在為了友善女性騎乘交通工具而改短，有的甚至短到膝蓋。過去奧黛的領子最高曾達拳頭這麼高，但現在各種性感的低胸領口紛紛出籠。
聽導遊說，過去奧黛的顔色代表了年齡與地區，少女是純潔的白色，未成年女子是柔和的粉色，已婚婦女則是深色，而北越女子喜好黃絹色，中越女性偏愛紫檀色，南越女性則選擇白色或刺繡花樣，但現在已經沒有分别了。
奧黛通常使用絲綢等軟性布料，上衣是一件長衫，類似中國旗袍，胸袖剪裁非常合身，突顯女性玲珑有緻的曲線，而兩側開高叉至腰部，走路時前後兩片裙擺随風飄逸，下半身配上一條喇叭筒的長褲，是以無論日常生活的行、住、坐、卧都很友善。這中旗袍和長褲的結合，好看又實用。買菜做飯追巴士，甚至騎機車都沒問題。
傳統的旗袍穿起來優雅是優雅，但是，讓我看上去就象一棵聖誕樹一樣，動也不能動。後面那塊尾披，我調侃是中國嬰兒的尿布。“奧黛”的雛形脫胎于中華旗袍，如果說旗袍是大家閨秀的專利，那麼“奧黛”則是簡約活潑的代表。在越南這種奧黛無處不在。
我還看到沒穿旗袍的越南許多女性習慣穿着睡衣（一般是有袖，長褲的睡衣）出門，因為睡衣寬松，涼快。是以在夏季，街頭路尾到處都可以看見婦女穿着睡衣在逛街購物幹活。這種穿着讓我感覺到廣東、廣西、福建沿海一帶女性的妝扮，大同小異。
聽導遊阿醉說：以前越南人不能接受女孩子穿着暴露吊帶和短裙，一些年紀大的越南人甚至起哄、扔石子。現在情況有所改變，但在鄉下民風還是比較保守。城市女孩也随國家“經濟革新”，也适應“改革開放” 趕潮流了。
還有個不雅觀的是，她們穿旗袍，下面腳上的穿拖鞋。 越南橡膠品質上乘，其橡膠拖鞋雖然外觀粗糙，但耐磨柔軟，十分受國民的青睐。連我們去越南旅遊者，也大量購買。越南人不管是雨天晴天、走路騎車、上班赴宴，他們都喜歡穿拖鞋，輕松自然，沒有拘束。
你到越南學校門口看看，一到上學或放學的時間，街道上成群的白色“奧黛”晃動着，十分醒目。而她們在結業典禮時則可換上色彩鮮豔的國服，意味着她們的成熟。越南政府鼓勵婦女在正式場合穿著國服。而且，跟我們中國的旗袍一樣，顔色非常豐富，甚至還有繡着中國龍鳳的，但不如中國旗袍的婉約之美，我覺得還是中國式旗袍的樣子更好看，很能顯出女人的身材。我覺得民國時期穿旗袍的女子是最有女人味，最美的。在《花樣年華》裡張曼玉真的美。她演繹的中國旗袍，包涵了它的所有神韻。這些越南人是無與倫比的。
作者簡介
諸炳興，上海老知青，曾上山下鄉到雲南農墾西雙版納景洪農場，先在基層勞動，後調場機關工作。他目前是上海市知識青年曆史文化研究會會員，正在撰寫有關知青文化曆史文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