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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一個身家千萬的老闆去世了,葬禮上老闆娘哭得肝腸寸斷,數次暈倒。沒想到不到三個月,我接到了她再婚的喜帖。我認識劉哥的時

身邊一個身家千萬的老闆去世了,葬禮上老闆娘哭得肝腸寸斷,數次暈倒。沒想到不到三個月,我接到了她再婚的喜帖。

我認識劉哥的時候是千禧年之後,劉哥夫婦之前隻是一個在少數民族地區在夜市擺攤賣燒烤讨生活的攤販。說來人的命運在冥冥之中真的是有定數。我一直覺得他發财有些狗血的成份。當年全國房地産蠢蠢欲動,帶動了整個行業蓬勃發展。這個地區窮是真的窮,豪也是真的豪,區内無數礦老闆和水電站老闆腰纏萬貫,山區百姓卻衣衫褴褛。

當年某品牌的廠家安排業務員去少數民族地區開發市場。那時候本地市場還未成型,加上資訊閉塞,業務員跑了一天,卻一無所獲。晚上業務員從飯店出來吃宵夜,到了劉哥攤位上,業務員靈機一動,為了交差,便極力鼓動劉哥把這個品牌接下來,劉哥本着敷衍的态度道,沒錢拿貨。業務員通過申請,給劉哥鋪了3萬多的貨。劉哥趕鴨子上架,在建材市場旁邊極不顯眼的位置租了一個小破門市。沒有店招,沒有宣傳,3萬多的貨直接賣光。劉哥夫妻一看,馬上借錢又進貨,又直接賣光。如此反複,劉哥夫妻積累了可觀的财富。

劉哥兩口子為人豪爽幹練,卻沒什麼文化,我跟他認識後他經常請教我一些管理開拓的問題,我也手把手的教他。劉哥因為做生意,在本地建立了強大的人脈,我每次過去必車接車送,安排接待。人呢,沒能力掙錢的時候一分錢能逼死英雄漢,但是你日進鬥金的時候各種人脈各種資源反而會給你提供更多的賺錢機會。劉哥更加如魚得水,一時間風頭無兩。

隻是劉哥出身寒微,賺到錢了也及其低調,我與他出入某些場合,很多時候别人會誤以為他是我的勞工。有次我聽劉嫂說,劉哥買件皮草大衣都要再三對比,我看不過去,在浙江出差的時候給他帶了一件送給他。

後來我也開始忙起來了,與劉哥偶有電話聯系,碰面的機會就少了。直到幾年後,我再次得知劉哥的消息,說劉哥已經病入膏肓,常年的酒桌應酬掏空了他的身體。最好的醫院也束手無策,隻能靠某大醫院的一種上萬一粒的藥丸續命。

世間真正的公平隻有死亡,無論你是千金土豪還是街頭乞丐,閻王三更要你死,絕不留你到五更。劉哥去世了,我得知消息,第一時間趕過去送他一程。葬禮及其奢華,劉嫂哭得數次暈倒,肝腸寸斷,我們一行人忍不住熱淚盈眶。一來是悲傷好友離世,二來是敬佩劉哥夫妻的忠誠與矢志不渝,生意場上,利字當頭,發财後互相算計的夫妻如過江之鲫,很多人都感歎,劉哥這輩子沒白活。

我回來後,引以為戒,不再參加酒局,生意場上很多人,看着牛高馬大,實則飯局一完,就從包裡掏藥。我當年也曾為了拿單喝得胃出血。因為我與劉哥夫妻相識于微時,數次互相支援,劉嫂視我如親弟,劉哥去世後我亦經常打電話寬慰她,順便幫她處理一些業務問題。劉哥去世後留下偌大家産與生意,劉嫂畢竟一個女流,隻能苦苦支撐。

劉哥去世後不久,我再次接到了劉嫂的邀請,沒想到卻是讓我去參加她的婚禮。我一時間驚詫莫名,馬上跟她聯系,讓她小心為上,都這個年齡了,談談感情便可以,怎麼再能輕易進入婚姻,況且劉哥屍骨未寒。

劉嫂道,劉哥安葬之後,劉哥的家人馬上要求分遺産,一家人搞得勢同水火,生意分崩離析,作為一個外人,我亦不好多言,劉嫂亦有劉嫂的難處,隻能按照禮節,送了一份禮。隻是我看新郎,油頭粉面,再想起劉哥的敦厚,隐隐感到不安。

從劉嫂家回來,我亦感到世事難測,對劉嫂也有些許失望,加上我自己分身乏術,和劉嫂一家慢慢也就淡了。數年後,再次聽到劉嫂的消息,說劉嫂已經和後來的丈夫遠走他鄉,直到今天,我再也沒聽過劉嫂的消息。

劉哥辛辛苦苦一輩子打下的江山,舍不得吃,舍不得用,終究是給他人做了嫁衣。

平心而論,劉哥仗義而善良,劉嫂亦不是什麼壞人,可是最後的結局,卻讓人扼腕歎息。我行走江湖數年,卻依然看不懂人性,而我自己,也隻能成為别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身邊一個身家千萬的老闆去世了,葬禮上老闆娘哭得肝腸寸斷,數次暈倒。沒想到不到三個月,我接到了她再婚的喜帖。我認識劉哥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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