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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是少将,他是上校,鬼子包圍也沒抓住他,征戰12年沒受過傷

有一個人,父親是國民黨少将,他本人17歲卻參加了八路軍。

他叫田恩民,是山西洪洞縣人。

父親是少将,他是上校,鬼子包圍也沒抓住他,征戰12年沒受過傷

田恩民出身于舊軍人家庭,父親是閻錫山手下的少将。1937年他參加了八路軍120師。

由于他膽子大,又機智,部隊哪裡有危險,就派他去哪裡。神奇的是,田恩民在戰鬥中輾轉騰挪,8年抗戰,再加上3年解放戰争,他曆險不少,卻沒負過傷。

田恩民在八路軍中幹了三年,1940年就當上了120師大青山騎兵支隊的連指導員。

父親是少将,他是上校,鬼子包圍也沒抓住他,征戰12年沒受過傷

一次,他一個人去大青山口烏素圖一帶執行一項任務。天氣很熱,在一個山溝口,他熱得難受,下馬在一個樹下坐着休息。

突然,溝口走來八九個騎着大洋馬的日本兵,田恩民躲,來不及了,幸好他穿的是便衣,于是立即手摸插在褲帶上的手槍。

“嗨,小孩!”一個鬼子騎在馬上,用生硬的中國話指着他,叫他摘樹上的杏子。田恩民腰帶的駁殼槍,隻有一層單衣遮着,可不能爬樹,一爬樹就會讓鬼子發現,怎麼辦?他隻好轉到樹背後,面對着鬼子,才上了樹,然後把杏子扔下去。鬼子紛紛下馬去揀。

父親是少将,他是上校,鬼子包圍也沒抓住他,征戰12年沒受過傷

結果,他在樹上,鬼子吃了一個多小時,才走。

當他從樹上下來時,一身冷汗濕透了衣服。

此時,他已經20歲,而不是什麼小孩。

這一次好險,田恩民就逃脫了。

第二年冬,田恩民改任綏南北四區區長,平時晚上就住在一個同情八路軍的地主家。

一次,他下鄉回來,他的通信員快步迎上來,為他牽走了馬。

通訊員說:“區長,你先休息,我去安排。”

父親是少将,他是上校,鬼子包圍也沒抓住他,征戰12年沒受過傷

田恩民剛進院子,通訊員轉身就走了,不料他暗中把門從外面鎖上了。田恩民往裡走,裡面一間房的門虛掩着,兩個僞軍正拷打房東。

“完了,通訊員叛變了!”田恩民馬上反應過來。

他立即朝窗外一看,院牆上兩個僞軍正拿着槍,房頂上也有了敵人,已經被包圍了。田恩民立即撿起地上一支放羊的鞭子,把裡間房的門栓住,再抽出自己的槍“啪啪”撂倒了院牆上的敵兵,把身上的皮襖朝後一丢,沒命地跑,地裡沒有了莊稼掩護,他往樹林裡跑。後面20幾個日本鬼子和僞軍窮追不舍。他轉過頭,一槍一個,旨在最前面的敵兵應聲倒下。他一路疾跑,到天亮時,這才甩掉這一夥追敵。

父親是少将,他是上校,鬼子包圍也沒抓住他,征戰12年沒受過傷

幾個月後,他傳回那個院子,才看到一躍而過的院牆,足足有六七尺高,暗暗驚訝自己那一夜迸發的爆發力。

最有意思的是,那個通訊員叛徒後來被他的戰友(再後來,成了他的嶽父)帶領的遊擊隊抓住,發電報問田恩民怎麼處理。

田恩民隻回了兩個字:

“殺掉!”

田恩民還有一次遇險,和這一次差不多。鬼子包圍了村子。槍聲一響,田恩民立即躍身上馬,摸黑從村中往外跑。村子裡有不少的菜窖,一個接一個。他什麼也看不見,馬就像跳舞一樣,竟然跳躍着跑了出來。

父親是少将,他是上校,鬼子包圍也沒抓住他,征戰12年沒受過傷

其實,隻要馬一腳踩空,他就會掉下來,被鬼子抓住。

但是,他又成功逃脫了。

在艱苦的抗戰環境中,田恩民沒有負傷,沒被鬼子抓住,除了上面的幸運外,他還總結了三條生存法則。

第一,不騎白馬。

白馬不像鐵青色的馬,白天晚上目标太明顯。田恩民則騎青馬。

第二,不戴狐皮帽子。日本兵專打帶狐皮帽子的人,——認為戴狐皮帽子的就是當官的。田恩民則戴老鄉們常戴的氈帽。

父親是少将,他是上校,鬼子包圍也沒抓住他,征戰12年沒受過傷

第三,身上從來不帶錢。

在連隊化整為零打遊擊時,經費都得由連長或指揮員背着。可叛變者往往就盯着這一點,常常引來殺身之禍。田恩民則盡量自己不帶大洋。

就是這樣,田恩民無論是當兵還是在地方上,躲過了一次又一次的風險。新中國成立後,他官職不高,為綏蒙軍區綏東分區的保衛、政工科科長,後來在65軍194師,1955年被授予上校軍銜。盡管父親是少将,自己隻是上校,但是田恩民說:

“他是國民黨的,少将沒用。我是共産黨的上校,含金量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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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王牌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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