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現在的獨幕喜劇都是喜頭悲尾,不是我真正想要的。”
前陣子,小沈陽在某綜藝節目中說的這句心裡話,引起了不少的共鳴。雖然,這句話是小沈陽對于獨幕喜劇目前形勢的看法,但在我看來,似乎将這句話放在當下不少喜劇電影中,則顯得特别通俗易懂。
可對于電影是用來放松的人群來說,“喜頭悲尾”并沒有任何的不妥。
有人在電影院抱着爆米花,邊吃邊掩蓋自己被喜劇感動哭的現實,有人在家裡一個人享受着邊哭邊笑的快感。

而總有人,是需要一部兩小時的電影,來撬開自己對于這個世界新認知的大門。
但關于怎麼才能挑選到适合自己的電影,恐怕翻遍所有的百科都難以找到标準答案。
真正的解釋,隻存在于每個人看到電影後,那一霎那的沖擊。
我翻遍了大大小小的電影榜單,發現了這一部令人心碎,值得觀看但不一定值得推薦的電影《無聲》。
我對這部電影的了解,或許有些抽象。
但面對着看完電影鏡子裡的自己發問時,也許,隻有抛開邏輯,才能通過這部電影撬開大門看到門後的真相。
從電影定義的角度上來說,《無聲》并不算一部恐怖片。
它傳達的也隻是一個以真實事件改編的故事,可它卻實實在在地做到整部電影讓人壓抑得喘不過氣。
張誠,是一個失聰少年。
從公立學校轉學到紅林啟聰學校,因為大家的處境相同,還有一個關心照顧的老師。
他開始逐漸适應新學校的生活,并在校慶晚會上,遇到了心儀的女孩“姚貝貝”。
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美好到像是賣火柴的小女孩點燃最後一根火柴所看到的一樣。
直到他在公車上像往常一樣,回頭朝貝貝座位望去,那根火柴最後的熱與光便消失殆盡。
在校車的最後一排,他所看到的是,兩名男生鉗制住掙紮的貝貝,以及一個光屁股的男生。
見義勇為的少年,正義司機的怒斥,在這一幕裡都沒有出現,隻有學長小光,對着張誠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通過文字,就能大概了解所發生的事情,當然沒有想象中的糟糕,不過肯定也沒有想象中的美好。而這部電影的核心,也從此展開,像是燃起的煙花,一瞬間刺激到感官,一瞬間塵埃落地。
就像沒有那個少年的出現一樣,貝貝也沒有選擇去告訴老師,反倒是和平時欺負她的人一起玩耍。
說實話,這并不是完全不能了解,就如同貝貝自述的那樣:“找老師也不管用,老師說他們隻是在玩。”
如果那個少年沒有出現,那我為什麼不成為這個少年, 為了貝貝,張誠成為了“護花使者”
據說,少年為了公主拿起劍的一瞬間會獲得無數buff。但這部電影卻告訴了我,有些東西終究是童話。
某天下午,張誠被兩個高年級的男生架住,小光打着手語威脅他,隻要聽他的話對着另外一個男生做一件事,便不再欺負貝貝。
說實話,對于這樣寫實的電影内容,本應該以科學嚴謹的态度去解讀,并不該出現插科打诨的句子。可如果真按那樣去寫,也許這篇文章,會變得異常的冗長和沉重,這并沒有完成或達到,文章它存在的意義。
導演花了兩年的時間,進行調查,以驚悚片的拍攝手法去完成這部特殊題材的電影,也正是以,整部影片顯得比較沉悶和陰郁。
在籌備文章的階段,我如同往常一樣,在搜尋引擎下,輸入了相關關鍵詞。在大資料時代下,無數觸目驚心的資訊出現在了我的眼前,#素媛#、《熔爐》等等....
甚至有一度還是後悔為什麼要去搜尋,一切都是來得那麼猝不及防。和現實接軌的學姐跑去找跟車的生輔員,卻換來默不作聲。貝貝在向老師求助時,老師卻反問道:你們不是在玩嗎?
随着故事整個架構出來之後,我對一同觀看的氣泡說了句“他真可惡”,而氣泡卻回答道:“可恨者未必沒有可憐之處。”
可能是因為,生氣到上頭,聽到他說這句話時,我有些意外——
的确,随着劇情的推進,小光這個十惡不赦人物的可憐之處浮現了出來。原來,在國小四年級,他曾被學校的美術老師猥亵過....
直到小光,用割腕受傷的手,緊緊抓住病服,打出手語:“我是不是變态?像我這種人,值得活在這個世上嗎?”
從一個受害者,變成了一個畸形的加害者。這部電影,的的确确得讓我對一些事物産生了不一樣的看法。
可這不意味着,應該去質疑或憤怒地斥責那些促使這些事情發生的環境。我們真正該做到的是,以自身出發,去思考如何在合情合理的範圍内保護好自己以及自己身邊的人。我們也許不會永遠站在太陽下,但太陽永遠會出現照耀我們,而我們就是太陽。
也許,這麼看來,“喜頭悲尾”也不錯。